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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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直接反应就是将小手挡在司寇的膛上,慌无措的望着他。
“你要…要做什么?”她无助的模样让她的美多了分楚楚可怜,教人怜惜,司寇大手抚上了她娇美的花颜,轻捏着她小巧的下巴。
他的举动让花雨更加心慌,她全身紧绷的瞪着他,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司寇的神情里多了抹气,他只用一只手便轻松拿起了大酒酝,倒出一碗酒来,他拿起碗喝了一大口后,再将半碗酒递给花雨。
“我…我不喝酒!”花雨连忙拒绝。
“这是合合卺酒,不能不喝!”司寇淡然说明。
他的话让花雨无法推拒,只能硬着头皮接下酒碗,憋住气,她飞快的仰头将酒喝下,烈酒入喉后的烧灼以及呛鼻的剧烈酒气马上教她难过的咳了起来。
司寇对花雨的难过模样只是冷眼旁观,没有出手抚。
花雨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下,不胜酒力的她马上就醉倒了,头昏脑钝,糊得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她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得像会飞一般,小脑袋靠着司寇,无意识的傻笑。
耳旁怎会有“砰砰”的声音呢?花雨附耳贴近发声处。
“原来…是…心…跳声,嘻嘻…”她嬉笑的含糊自语。
司寇低头看着花雨,皱起眉头。这个女人的酒量还真差,不过一口酒就醉成了这样。
发现司寇在看着自己,花雨也醉眼蒙的回视他,偏头看了看他后,她开口问道:“你…你是谁?”司寇挑起一道眉,冷声反问“你不晓得朕是谁吗?”花雨蹙眉想了想,因酒醉而忘了该有的礼教,她小手不客气的抓住司寇的衣襟,将他拉近自己,仔细的审视他之后就笑着出声“哦…是你呀,我认出来了,你是我…我的夫…夫君嘛,名字叫…叫司…司寇,对不对?”想起了人,她高兴得像个孩子般笑叫着。
“不错,你倒还记得朕是你的夫君!”司寇淡漠回应。
这话令花雨马上嘟起嘴大声说:“我当然记得了,为了你,我可是告别了父王、娘亲,离开王,离开中儒国,既坐花轿还坐了船,奔波了许多天才来到这里嫁给你,我怎会忘记,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吗?而且我本就不想嫁给你啊!”她酒后吐真言。
听到这话,司寇不到意外。
“为什么?”他要引她说出真心话。
花雨态度马上变得严肃,训示司寇“因为你不是好人啊!大家都说你暴、冷酷,迫害自己的兄弟,夺王位,做事狠毒无情,是个残暴的帝君,又戴着吓人的铁面具,谁敢嫁给你嘛!我若不是被选定一定要和亲东寇国,我…我也不要嫁过来呀…这样我娘亲就不会这…这么伤心难过,我也不用担心受怕,可以…可以继续留在中儒国快乐的生活下去了,是你…你害我和家人分开的,都是你害的!”她委屈的捶着他出气。
司寇捉住花雨的小手,脸难看、沉“所以你很后悔嫁给朕吧?”花雨努力睁大眸子望着司寇,思索着他的话,摇摇头回答“不…不会,我才不后悔呢,大家都将你说得好可怕、好吓人,可是见到你之后,我才发现其实你一点都不可怕,模样还很好看呢,我不会再相信谣言了!”
“你不怕朕?”司寇有些意外。她是第一个不畏惧他的女人。
花雨娇声笑了,伸出小手轻摇。
“不怕、不怕,你又没什么好怕的,只是你为什么要戴面具呢?你若把面具拿掉,一定是天底下最帅的美男子了,不要戴面具嘛,我帮你拿掉好了!”喝醉的人胆子大如天,花雨的小手挣开司寇的掌握,直接就要拉下他脸上的银白面具。
“住手!大胆!”司寇冷怒的大力拍去花雨的手,沉的拉下脸。
花雨抚着被打到的手背,垮着脸喊痛“好疼啊!不拿就不拿,你不要打我嘛,你说我就会听话了呀!娘亲告诫过雨儿,要我要做个好子、好帝后,母仪天下,我全都答应了,所以…所以我会…会做好子的本分,乖乖服从你的命令…伺候你一辈子,永…永远陪着你的!”虽是醉言醉语,但她说得像发誓般正经。
前一句还抱怨嫁给他,现在又说要听话当个好子,这女人真是醉得胡说八道了。司寇不想陪她闹,就算是房花烛夜,他也不想和个烂醉的女人共度。
“你喝醉了,上休息去!”司寇将花雨推离自己的怀抱。
花雨却抱着司寇不放手。
“我没醉,我不要走,我是说真的,既然嫁给你了,我就是你的人,我的心、我的人全是属于你了,这一生一世我都会留在你身边,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不会离开,不离开,绝不离开!”她将他抱得更紧。
花明武倒将女儿教得很忠诚嘛,但这是真的吗?司寇轻视的撒撇嘴。
“就算朕要杀你,你也不离开朕吗?”
“不走、不走!”花雨将小脸越加埋入司寇怀里,大声回答。
司寇眸里冷意一闪,推开了花雨“那朕现在就杀了你!”无情的话语说完,他大掌就掐住她纤细的皓颈,逐渐加重了手力。
花雨眼泪掉了下来,晶盈大眼里没有恐惧,只有伤心“为什么要杀我?难道你这么讨厌我,不喜我陪你吗?咳…我…我们是夫…夫呢,不…不要…讨厌…我…咳…不…咳…不要…”她脸涨红,司寇的手劲让她说不出话,泪水不止的落下。
司寇吃惊的看到花雨哀伤的神情,马上松手放开她。
花雨忙着气的同时,却还是泪眼婆娑的哀求“夫君,你别讨厌我,你别不要我嘛,雨儿要留在你身边,永远和夫君在一起!”花雨个温柔顺从,又在严格的礼教薰陶下长大,她观念中未出嫁前是要服从父亲、母亲的话,出嫁后当然就要依顺丈夫了,这是她奉行不变的道理,因此听到丈夫要杀她,她便想到一定是丈夫讨厌她、不要她了,这个打击甚至比失去命还严重,所以她才会怜声哀求。
面对她如此怜弱的求情,司寇也不忍心再吓她,轻声安抚“朕不会不要你的,别哭了!”听到他的话,花雨泪痕斑斑的脸上又展现欣的笑靥“真的?夫君,你真好,真好!”她再次偎入丈夫怀里。
她又哭又笑的表现让司寇啼笑皆非,不过她如此毫不做作的真情倒教他觉得可心怜,醉态可掬的她也美得惑人,有稚子般的天真无。
花雨的真令司寇意,也让他暂时卸下一身的冷硬、严厉,用难得的温柔对待她。
在司寇怀中的花雨安静了好一会儿,安静得让司寇以为她醉倒睡着了,但是接着又听到她如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你笑什么?”司寇好奇问起。这个女人还想说什么惊人之语吗?
花雨眼皮好重,好想睡觉,可是心中莫名涌上的想法让她忍不住笑了,也憋不住要说出来“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戴面具了!”司寇神一正,警觉的看着花雨“你明白什么?”花雨的小脑袋偏向一边,模样可极了,她对司寇笑说“是不是你脸上有疤啊?有疤就不好看了,所以要用面具遮住,是这个原因对不对?”寒意爬上司寇的眸子,他的轻松不见了,只有一身骇然气势。她竟然说中了他不想为人知的事,她真是醉了吗?
花雨继续笑道:“因为身上有疤就不想让人看到呀,大家都是这样的,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身上也有疤痕呢,就在肩头上,那是我小时候调皮玩火被灼烧,就烫出个伤疤了,我讨厌那道疤痕,真是好丑,却怎么都去不了,因此我就将它藏在衣服下,不让任何人看到哦!”
“你也曾被火烫伤?”司寇马上睁大眼,厉声询问花雨。
“是啊,就在肩上,不过你不能看!”花雨摇头晃脑的直笑,头越来越昏沉了。
司寇不理会她的话,迅速解开她的衣服,想看她的伤疤。
“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他的行动还是让酒醉的花雨吓了一大跳,慌的想阻止,却因为不胜酒力而手脚虚软。
司寇一使劲,花雨身上的凤袍喜服就被褪下,出里面的单衣,他轻一拉扯,单衣马上有如破布般飘落地上,而她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肚兜蔽体。
“啊!”花雨惊叫,小手无力的抱前。
“不要,别这样,不要…”司寇拉开她的小手,先找右边肩头,没见到伤痕,再看向左肩,果真在肩上有个如巴掌大的浅褐疤痕,疤痕已经淡去了,可是在皮肤上仍可以看到纠结不平的痕迹,的确是被火灼烧所留下的疤痕。
“好丑,别看,不要看…”花雨无措的想挣司寇的箝制,遮住左肩难看的疤痕。
司寇放开了花雨,但结实的手臂改将她紧抱在怀里“不,你应该要谢那个疤痕,是它救了你!”语毕,他的也落在那道伤疤上,轻轻地吻着。
花雨即便是清醒也不懂司寇的语意,更何况现在的她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他这突来的动作教她惊呼得想反抗,而且他的胡碴也刺得她肩头好,反让她格格笑了起来“呵…好,好啊…哈…”笑声并没持续多久,很快的便结束在四片相贴的里,司寇吻上了花雨的小嘴,霸气的汲取她香的甜。
司寇在心中肯定的想着,她注定是他的人,天生就该属于他的,只有她才符合他所立下的誓言,这是上天特意的安排,他欣然接受!
他要这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