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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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灼还是冷笑。
“那么,祝你幸运,希望你的女人不会令你失望。”黑炽恳切地说:“灼,别用这种态度面对情,或许你生命中缺乏的正是一段真诚之。”他已为人父,再加上时间的洗礼,现在的黑炽暴戾之气非但全消,甚至还会出几许儒雅。
黑灼不自觉的如刺猬般竖起了刺,他冷冷地道:“谢谢你的忠告,可惜这些对我来说没有用,我不需要情,从不需要。”黑炽在心里叹息。
黑燃告诉过他,那天与黑灼吃饭时,他明明对一名女子出不一样的情怀,事情是慧黠的研卿察觉出来的,而他现在却偏偏死鸭子嘴硬,看来黑灼还无法抛却他们义父给他的枷锁。
这次他特意来看黑灼,就是希望他能想通,没想到黑灼却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叫他遗憾不已。
黑灼紧蹙着眉心,将酒一仰而尽。
他何尝不知道黑炽的用意,但他不能背叛黑蝎盟,就算他有所又如何?能比得上他义父对他的养育之恩吗?
饼去他曾不听他义父的苦劝而被女人伤害,当时他义父既往不咎,再度收留他。他曾经吃过苦头,现在怎么会笨得再跳下去?
这几天来他一再的告诉自己,他对黎以节没有觉,他不会再蠢得去为她打架,也不会再找上她家门去,他要杜绝有关她的一切消息,同时,他也要封锁起自己的情,将情字远远地排拒于心门之外。
在办公室里放下背包,以节拿起桌上的咖啡杯走到茶水间去,现在她非常需要一杯黑咖啡来醒醒脑袋。
今天她又是公司里第一个到的,最近她一改过去几乎天天迟到的习惯,当个每天到公司开门的人。不为什么,只因为失眠已经入侵了她的生活,她本就夜不成眠,只好早点到公司打发时间。
曾经,她鼓舞自己把黑灼的影子抛开,可是说也奇怪,越是这样自我鼓励,她就越难抛开心中对他的那份情。
因此她要自己沉潜,要自己别那么心急,开始试着慢慢将他忘怀就好。可是很失败的,她无法做到,对黑灼的想念反而更加浓烈,浓得她无法透过气来,连夜里的梦也全都是他。
又不是没有谈过恋,她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如此失魂落魄?她是不是太离谱了点?
难道就因为黑灼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所以她这么无法释怀,这么放不开吗?
她无法回答自己,就如同她不敢去猜测黑灼的心意一样。
“在想什么?想得连咖啡都煮好了还不知道。”阿jo神出鬼没地出现在茶水间,他拍拍以节的肩膀,瞧她一副发呆出了神的模样,真是令他不由得要“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哟!
“别吓我!”以节拍着口,人吓人会吓死人。
阿jo端详着她,若有所思地问:“怎么了,小姐,你脸好苍白。”看样子她的情问题还没有解决,正好,他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失眠。”以节简单地回答他,很快地倒了杯咖啡,像鸦片似的深了一口咖啡香气。
“为什么失眠?”他紧追不舍,也跟着倒了杯咖啡坐到小圆桌去。
以节啜了口咖啡,顾左右而言他。
“不谈我了,你呢?不是跟一对新人到垦丁去做造型了吗?怎么这么早来公司?”阿jo笑了笑。
“我认,那里睡不习惯,开夜车回来的,刚刚才到,所以先来公司看看喽!”
“认!”以节扬扬眉。
“兄弟,我同情你。”
“你同情我?”阿jo也扬扬眉。
“我才同情你哩,姐妹,失眠这么可怜,看来你换几张也没用,不像我,只要一回到自己的肯定呼呼大睡。”
“对了,突然想起有件case还没好,你慢慢坐,我先回办公室了。”以节端起咖啡杯站起来,一下子被阿jo又拉回原位坐好。
“干么这么急着走?心虚呀?”阿jo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