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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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不会…不会真的要杀他吧?”没这么严重吧?虽然她讨厌这个死胖子,可是要他死,她还没有那么残酷,毕竟他还不到罪不可赦。
黑灼撇撇。
“你忘了刚刚他要侵犯你吗?”女人就是这样,心太软了,难成大器,只会成为男人的绊脚石。
以节振振有辞地说:“我没忘呀,可是这样就要他死,不是太不公平了吗?如果他有罪,也该留给法律去制裁,我们怎么可以动用私刑呢?”
“天真。”黑灼哼了一声。
“如果刚刚他强暴的行为得逞了,你现在就不会这样说了,你会恨不得要我将他大卸八块。”
“我…”她辞穷了。确实,正如黑灼所言的,她会为胖子求情也许正是因为他没真正侵犯到她;如果他侵犯到她了,恐怕她就没那么客观了。
“别废话了,快到门口去等我,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抬杠。”这还是她第一次对他到心服口服,于是乖乖地走到门边去等黑灼。
“砰”地一声,子弹的声音响震室内。
“呀…”山口一郎惨叫一声。
黑灼很快地来到以节身边,他牵起她的手,二话不说提脚便走。
“你开杀了他了?”以节一颗心猛跳个不停。
“没有,我只开了他的大腿一,让他暂时无法追赶我们,也无法去讨救兵。”黑灼边说边迅速地移动,适才那名少女带他来时,他已经暗暗将地形记住了,所以现在才能逃得如此从容。
以节放下心。
“没杀他就好,杀人犯下的罪孽很重,千万不要造这个孽…”他皱了皱眉头。
“闭上你的嘴,我现在心情很差,最不想听的就是女人的声音。”以节噤声了。无所谓,是他救了她的命,现在他最大、最高,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因为呀,她还要靠他回台湾呢!
夜已深沉,从合剑逃出来之后,确定了合剑的人没有跟上他们,黑灼与以节投宿在银座街头的一家小旅馆里。
“我们干么要住在这种情暧昧的小地方?”以节把自己的随身皮包拿出来,里头还有些美金,可以让他们住得好一点。
“我身上有伤,不想去引人注目的地方。”黑灼在热水瓶里倒了杯水,从窗外望出去,外面是一片霓虹闪耀,东京果然是个不夜城。
“有伤?”以节连忙把他从头打量到脚,这才发现他腹处的衣服红了一大片,黑西装外套稍稍遮掩了血迹,可是白衬衫的血迹可就非常明显了。
“怎么会这样?他们开打伤了你?”她紧张地说。
“我送你去医院,你的伤口这么大,不去医院不行!”黑灼沉声道:“第一,他们没有开打伤我,伤是我自己的,为了逃出牢房不得不出此下策;第二,我不去医院,这种伤势,院方会循例报警。”她心如麻地看着他,眼前这个男人…
是她!他是为了她把自己成这样的,如果不是为了救她,他大可等山口真雄与他义父达成易,然后轻松地被接回台湾去;可是因为她在山口一郎的手中,他不得不在紧迫的时间里出此下策救她。
“谢谢你,黑灼,我…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真的很恨自己什么都不会,什么忙也帮不上。
她决定了,如果她有命回到台湾的话,她一定要去学跆拳道或是空手道之类的防身术;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她就可以一展身手,减轻黑灼的负担了…
哎哎,她在想些什么呀?难道她很希望可以再一次与黑灼一起落难吗?哦,不不,一定是今天太紧张了,她才会想到那里去,她不该这样想的,不该。
“你叫什么名字?”他话锋一转,突然问她。
“我?”她一愣,他怎么突然问起她的名字来了?
“不会紧张得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吧?”他调侃她。
这人哦,山河易改,本难移,亏她刚刚还动得心里一阵酸一阵甜,这会儿他又损起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