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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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跟她…你们…”他突然很果断地说:“是的,我们发生了关系,而她也怀孕了,我必须对她负责任,懂了吗?”
“但是,我才是你的女朋友呀!”她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屈辱与愤怒的觉一点一点在她心中升起,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这两年所累积起来的深厚情,难道他一点都不珍惜吗?
他冷笑。
“你也知道你才是我的女朋友吗?那么,为什么我的望要别的女人来替我解决?你想过没有?你惭不惭愧?”好几个夜晚他都想要她想要得发疯,而她却怎么都不肯答应,董圣薇主动来“安”他,他不会君子到去拒绝。
“我…”她张口结舌,本答不出话来。
她确实是没有答应他,可是要与不要,那是她的自由吧,他怎么可以拿这个当做他另结新的理由?
“没话可说了吧?”他认为她正在反省、检讨与后悔,于是,他语重心长地说:“以节,不是我不喜你,只是你太保守了,这个时代没有关系的男女朋友简直是异类,我不想当那个异类,你懂吗?”她看着他,她不懂!她不是不懂他那下的思想,而是不懂他为什么还能那么大言不惭,如果男女朋友之间一定要有体关系,那他干脆去找个酒家女往岂不是更干脆?
“你混帐!”以节扬起睫,她二话不说拿起水杯往贺俊庭头上泼去,太快了,这是她今生截至目前为止最野蛮的行为。
贺俊庭瞠目结舌地怔在椅子中。
“你…”他以为她会痛哭涕,以为她会在他面前心碎得无以复加,然后哭着央求他不要娶别人,并且告诉他,过去那么不上道都是她的错,请求他的原谅,并且要求在今夜主动献身…
不是应该这样的吗?
怔忡一过,贺俊庭蓦然回过神来,一发现周遭的人都在对他议论纷纷、指指点点,他面子挂不住,恼羞成怒地低吼:“黎以节,你太没有教养了!别怪我不想选择你!”以节咬紧了牙关,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她憋着气,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她真想给他一个大耳光。
她没有赏他耳光,但是她拿起他面前的水杯又是一泼,泼完,她一昂首,大声地说:“再见了,贺俊庭,但愿你那位有教养的未婚可以忍受得了你的风与下!”餐厅里发出大大小小的窃笑声,以节直了背脊,她知道自己没什么可笑之处,他们笑的是贺俊庭那只落汤。
于是,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厅!
夜晚,以节破天荒地连在pub里没有回家,她的心已经被贺俊庭那个混帐东西伤得七零八落,除了酒,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挽救她濒临瓦解的尊严。
两年的情落得如此下场,她该说自己单纯还是愚蠢?其实她早该看清贺俊庭的真面目,为何又一再沉醉于他编织的梦幻之中?
“小姐,你喝得太多了。”酒保劝道,在pub多年,他们可以轻易地分辨出会喝以及不会喝的客人,而以节显然属于后者。
“哈,我不但要继续喝,还要请前后左右的这些人都喝一杯!”以节笑靥染颊,醉意盎然地说。
“我不喝女人请的酒。”忽地,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入了以节耳里,她挑了挑眉,对那声音的发源地看过去。
然后,她看见了左边吧台高脚椅上的一个男人正冷冷地睨视她。
“为什么不喝女人请的酒?”以节扬扬眉梢,半眯着眼睛问。
她几乎要吹口哨了,她虽然醉眼,但也看得清楚,坐在她左边的那个男人长得不赖,他高大英,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冷酷的味道,活像从黑社会里跑出来的人物似的。
“我不需要给你理由。”喝得八分醉的黑灼更冷绝地答。
今天他已经够烦的了,下午黑燃亲自上门到他宅邸找他,黑燃邀请他去参加儿子的月酒,这举动着实令他五味杂陈。
黑燃曾经是他的好伙伴、好兄弟,他们并肩作战打击过无数帮派,也获得无数崇拜的掌声。
然而最后,黑燃却叛盟弃他而去了,这件事至今仍然令他无法接受,而黑燃现在居然又被一个家庭给困住,他真不明白黑燃为什么还可以甘之如饴?
一无所有的人也可以那么快乐吗?那个姓研的女人真那么值得黑燃牺牲?他想不通,他永远都想不通。
“不行!你这样说太看不起女人了!”以节忽然拿起自己的酒杯走过去,一股坐在黑灼旁边,很无厘头的盯着他看。
其实她已醉了,醉得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能这么死撑着没倒下,全凭着晚上在贺俊庭那里受的一肚子乌烟瘴气没发出来。
黑灼瞪着她。
“我就是看不起女人,如何?不行吗?”这女人好烦,哪里冒出来的?
“不行!”以节挑挑眉,太过分了,这男人八成也跟贺俊庭一样没心没肝,专伤女人的心,于是她依样画葫芦,伸手想拿他的酒杯泼他。
所有看不起女人的男人都应该得到教训,她要这个男人知道,天下的女人不是好惹的!
“走开!”黑灼拨开她的手,她居然伸手要来抢他的酒杯,离谱!
酒保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
“灼少爷,要不要我…”他真不敢相信有女人敢去招惹黑灼,黑灼是黑蝎盟里出了名的冷血动物,他从不碰女人,他的字典里似乎也没有“生理需要”这四个字,女人对他来说,本连的基本功能都不存在。
在这里,他看过太多女人对黑灼投怀送抱,可惜每一个都无功而返,黑灼对女人似乎早已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他已经是“百女不侵”了。
“不必!”黑灼撇撇冷锐地说。
要教训女人他还会,不必劳烦别人,况且这女人也没重要到需要他驱离她的境界。
“没错,你走开…”以节跟着附和。
酒保识趣的闭嘴了,这家pub是黑灼的,大老板说话,他当然没有怀疑的余地,至于那位糊糊、醉醺醺的小姐嘛,就让她自求多福了。
黑灼沉着脸站了起来,他颀长的身影离开了吧台边,懒得与那陌生女子纠。
他不容许任何女人试图闯入他的生活,绝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