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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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爹做主。”傅天抒趁此机会向任功勤禀报他与慕真成婚之事。
“你能得此有情有义又才气横溢的美娇娘,爹还有什么好说的?”言下之意,他是一百万个赞成了。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成亲?是要在京城,还是在洛水…”
“爹,”傅天抒平静地向父亲表示决定,“我们会在永城成亲。”任功勤一怔,有些许错愕,“天抒?难道你不打算回来?”
“爹,永城的爹娘无私养育孩儿二十余载,我无法在他们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他们。”
“他们不止是你的恩人,也是任家的恩人,你想对他们尽孝也是应该,只是…”
“爹,我们父子三人已经重逢,就算分隔三地,这亲情也是打不散,扯不开了。”傅天抒眼底有着歉意,语带恳求,“爹有我跟大哥,可我永城的爹娘却只剩下孩儿一人了,若我离开,他们将无以为依,镇金堂是傅家引以为傲的家业,孩儿希望能继承此业以报答他们天大的恩情,还请爹原谅及成全。”任功勤沉默许久,若有所思,斗室内弥漫着一股不安的气氛。
傅天抒十分坚持,却担心爹不肯答应。
做为儿子,他实在不想违抗父命,背上不孝罪名,但他不只是任功勤的儿子,也是傅长年跟张俪的儿子。
比起生父,养育他的爹娘更需要他。
终于,任功勤长长一叹,打破了寂静。
他眉头微蹙,神情略显沮丧,但却勾起角,微微一笑。
“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定,为父也不想让你为难,”任功勤深深的注视着他,“不过,你得空可要记得来探望爹啊。”傅天抒点头,“孩儿谢爹的成全。”
“嗯。”任功勤笑叹着,“慕真,天抒就麻烦你了。”赵慕真眼里泛着泪光,用力的点点头,“慕真谨记在心。”来年的天,傅天抒与慕真在众人的祝福下结为夫。
婚后,夫俩一人主内,一人主外,一起将镇金堂经营得有声有。
这,两人一同前往城西的佛寺为赵慕真的养父母祈求冥福。
半年前,他们回长庆城将她养父母的遗骨迁出,移至佛寺附近的墓园安葬,并在寺中为他们立了牌位祭拜。
站在菩萨跟前,两人虔诚膜拜着,之后傅天抒体贴的扶着子起身,她已怀胎九月,产期将近。
两人相依相偎,慢慢踱回镇金堂。
原本傅天抒是想替她备顶轿子的,可她却坚持走路,他虽怜娇,却也只能依她。
一回到镇金堂,两人便听见小拔尖的、哭骂的声音。
傅天抒数起眉头,“群开跟小又怎么了?”她一笑,“他们是喜冤家嘛,你不是早就习以为常?”半年前,林群开不知怎地跟小越走越近,如今两人虽未成亲,却已是公认的一对。
只不过小脾气急、子强,而林群开却偏偏少筋,老是莫名其妙的惹她生气。
两人这么斗嘴斗气已是稀松平常之事,大家也不再大惊小敝。
“林群开!你给我说清楚,你昨天是不是跟张家的菊香在一起?!”他们一进门,便听见小气极败坏的质问着,看来,林群开八成又无意间招惹了哪家姑娘,恼得小上门发飙了。
“唉。”赵慕真一叹,“你们又怎么了?”隔岸观火,乐得看戏的韩栋像说戏似的报告,“小的姊妹淘看见群开跟张府的菊香有说有笑的回家,就跑去跟小告状,小听了,立刻放下工作杀到镇金堂来。”
“韩栋,你少幸灾乐祸。”林群开气恼的瞪着他,赶紧解释,“小,我都跟你说了,我只是帮她拿重物回去,本不是…”
“你为什么要帮她忙啊?”打翻醋坛子的小哪听得进他的解释,“她没手还是没脚呀?”
“她是个柔弱的姑娘家嘛,而且她也是镇金堂的客人,我帮她一下又…哎呀!”话未说完,小已用力的往他身上槌了一拳。
“林群开!你这花心鬼!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呢!”小追着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