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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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山紫一愣,他万万没想到,人家是指望他来解围的!
他本想摸摸这娘俩的底,哪知人家在也摸他的底呢!
三个爪牙一听,顿时大笑起来。
一个道:“伙什们,听见了么?雌儿把小子当英雄呢!”一个道:“就凭这小子也能救你们么?”一个道:“先把这小子的底揭了,让两个雌儿瞧瞧爷们的手段!”这第三个说着,转身对古山紫喝道:“小子,这对雌儿把你当英雄呢,你给大爷跪下叩三个响头,大爷就放你一马,听见了么?”古山紫道:“听见了。”那少女一双美目瞧着他,听见他居然答应了恶奴的话,不失望的将头一抬,不屑再看他一眼。
她嘴里道:“娘,只怕看错了人呢!”中年妇女道:“人家是堂堂须眉,怎会下跪?菊儿,你子太急了,等着瞧吧!”
“是么?娘,女儿想,他大概不至于那么窝囊吧!”这娘俩一人一句,催着古山紫动手。
古山紫不愿出底细,可又不知该怎么办好,三个恶奴着他呢。
“咦,小子,你发什么呆?莫非你不要命,听着这对雌儿捧上几句,就不知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少女又道:“娘,那天酒楼上,他还不是忍气声,屈服于那三个不像人的东西,今里只怕靠不住吧!”娘道:“不会吧,眼看两上弱女子遭人欺辱,哪怕一个稍有血的男人,也不会坐视不管,何况是位轻易不的英雄呢!”
“娘,他惹不起总兵府呀!你瞧他迟迟不动手解围,就是因为不敢得罪总兵府的爪牙,我们又何必难为人家呢?”三个爪牙又笑了起来。
一个说:“对啊,这小子识相。”一个说:“这普天下,又有谁惹得起总兵府的爷们?”一个说:“你母女俩死了这条心吧!”叫古山紫下跪的恶奴道:“小子,跪下!”古山紫想,好厉害的娘俩,她们为何要摸自己的底细呢?也罢,将这三个恶奴制住,乘机与她们结识,看看究意是何来路。
恶奴见他仍呆呆立着,大怒道:“叫你跪下,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
“听见了还不跪?讨打吗!”
“听是听见了,无奈这双膝不愿跪,我也没有办法?”
“什么?好小子,你是真想充英雄啊,好,让大爷成全成全你!”这恶奴兜头就是一巴掌。
古山紫按市井中那些练过把式的普通人所用的招式,举手架格对方,右手朝对方心窝一拳,以为可以将他打个人仰马翻。哪知人家一把就捏住了他的手腕,使劲一捏,还真有几斤劲力,想让他呼痛出丑。
没奈何,古山紫一运内劲,反手一抓,在对方腕脉上轻轻一捏,那汉子“啊哟”一声,一条手臂抬不起来了。另外两个恶奴双手一伸,双双向古山紫扑来,一个出拳,一个出掌,被古山紫双手一伸,正好拿住他们的腕脉,轻轻一捏,两人也大叫出声,手再也不会动了。
制住了对手,古山紫抬头去瞧母女俩,想和她们打个招呼,就此相互认识。
他这么一瞧,却愣住了。
哪里还有人?这母女俩竟在他眼皮底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想错了,人家本就不想结识他。
穿出小巷,把三个恶奴扔下不管,来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心里说不出的一股滋味。
高傲、冷漠、神秘、颇有心计,这是他对母女俩的看法。
进城几天来,他心上有如着一个铅铊,对昔生活的追忆,对父母音容笑貌模糊的缅怀,使他不胜觑欷!而眼看仇家近在咫尺,却又无法报仇雪恨,使他倍抑郁。
今受了那母女俩的冷落,他更加到沉郁落寞。
从沙角山下来时,师傅曾再三叮咛,总兵府权势熏天,不可轻举妄动,况沐朝弼残害的不仅古氏一家,是国家一害,除去此贼,救百姓于水火,实乃大功德一件。因此,切勿只身犯险,须联络江湖正义之士,戮力同心,策划妥善,方能达此目的。
回滇后,夜探总兵府,才知师傅之言不假,除去沐朝弼,决不是一己之力所能奏效。
那么,又如何去联络江湖有志之士呢?
“布政使家的公子小姐,极富正义,那长脚长手的老爷子,当是风尘异人,可他们真敢砍下沐朝弼的六魁首么?
看不惯其爪牙为非作歹是一回事,要取沐总兵的首级又是另外一回事,二者决不能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