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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西湖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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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门一开,谢莹芳出来了。

她冷冷道:“白石,什么人在此大呼小叫,可是朝中兵部侍郎大驾光临么?”嘿,口气之大,让武官吃了一惊。

白石道:“夫人请回,这个小小的武官嫌他命太长,到夫人门前耍威风呢!”武官偷眼瞧见谢莹芳气度非凡,俨然官家夫人气派,吓得一哆嗦,连忙道:“小的该死,惊动了夫人,望夫人恕小人不知之罪!”边说边往后退,到了楼梯口一溜烟下去了,两个兵丁也急急忙忙跟在后边,他们刚走到院门口,又进来两个锦衣华服的汉子。

武官连忙站住,躬行了个礼,低声说了几句。

穿褐衫的汉子冷笑一声:“怎么,你就被人家的大口大气吓坏了?走,大爷倒要见识见识,是几品夫人在此摆威风!”白石正高兴吓走了武官,没想到又闯来了两个讨厌鬼,看那势头,可不好打发。

“古大哥,怎么办?”他小声问。

“见机行事,且看他们要干什么。”褐衫中年人大步星,上得楼来朝白石二人一打量,问:“你们是干什么?”白石眼一翻:“你是干什么的?”

“大爷问你!”

“小爷问你!”

“哟嗬,你小子活腻了不成!”古山紫不想惹麻烦,抢在白石前,道:“我们住我们的店,又没犯法,尊驾有话好说,又何必盛气凌人?”黑衫中年人也上楼来了,听见此话,接口道:“大爷们公务在身,你们少噜嗦!快具实禀告,干什么的,家住何方,现何往!”古山紫道:“家住山西,往山东,什么也不干,游山玩水而已。”褐衫人道:“两个女的冒充官眷,你二人也不是好东西…”

“你才不是好东西呢!”忽然,院子里传来一声娇叱,古白二人低头一看,却是绿凤陈玉珠,不知她为什么到这里来了,她和苏晨、骆天杰、孟霜雁一路,莫非也出了事?

“姑娘说得好,痛快痛快!”住在楼上侧房的儒生忽然出了声。

陈玉珠侧头一瞧,是个年青书生,相貌英俊,正瞧着她呢。

脸一热,她赶紧转回头来,还未开口,武官冲上来骂道:“好个黄丫头,竟敢骂官家大爷,你给我跪下!”陈玉珠是山大王出身,岂能受得了这个,不等武官近前,迅即飞起一莲足,把武官踢翻在地。

武官一个鲤鱼打跳起来,指着她骂道:“好泼妇!你、你竟敢打官爷,上,把她活劈了!”他叫喊着,拔出刀就砍。

四个兵丁也取出刀,一轰而上。

陈玉珠岂把这些酒囊饭袋放在心上,只见她拳打脚踢,眨眼间便把五人打得鼻青脸肿,滚在地上哼叫。

“好功夫!”儒生又赞了一句。

古山紫没想到陈玉珠一进院子就动上了手,心中暗暗叫苦,这个麻烦可就惹大了,惊动了都指挥使司,只怕这杭州城就住不成了。

褐衫人也没料到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居然一下就把五个兵卒放倒,大怒之下,一纵身从楼上跳了下来。

黑衫人喝道:“这丫头正是点子,其他人就着落在她身上!”褐衫人一落地,抢上来就是一拳,陈玉珠毫不示怯,两只小粉拳一捏,正要回击。忽觉眼前白影一闪,已多了个人,一柄折扇直点褐衫人腕脉,迫使褐衫人收回招式。

“你这人好不蛮横,仗着官府势力,欺百姓,依在下看来,谁也不是钦犯,还是走你们的路,别处搜寻去吧!”陈玉珠一瞧,正是在侧楼上为她喝彩的儒生,他居然也是个会家子呢。不过,谁要他多管闲事?这不是小瞧了自己么?

她小嘴一呶,道:“喂,你这人也真是,谁让你一手来的?姑娘自会打发这班鹰犬,你就站一边去吧!”儒生一愣,心想这姑娘真怪,帮她的忙她还不领情,这实在是令人尴尬。

褐衫人冷笑道:“你要充好汉么?报上名来!”儒生道:“汪兆雄,记下了么?”褐衫人道:“你知道爷们是干什么?”儒生道:“说来听听,来头大么?”褐衫人又是一声冷笑:“来头大不大,你就掂量掂量吧,京师东厂,听说过么?”

“东厂”两字一入耳,莫说儒生汪兆雄,就连古山紫和在房内的谢莹芳也都大吃一惊。

黑衫人接上嘴道:“大爷在锦衣卫当差,这份量够么?”

“锦衣卫”三字一入耳,众人又吃了一惊。

店小二和闻声赶来的店主齐齐跪下,恳请两位官爷饶恕,店中住了不法分子,可不是他们的错。

儒生虽然吃惊,但依然不动声,道:“原来是东厂和锦衣卫的要员,失敬失敬!”陈玉珠长年在山,什么东厂锦衣卫,她一样也不知道,见儒生口气软了,对他原先的一丝好顿时便化为乌有,正要骂他几句软骨虫之类的话解恨,忽听他又说话了。

“不过,纵是东厂、锦衣卫,也不能指鹿为马,把良民当成钦犯,天下总还有个王法!”褐衫人斥道:“你给我住口,大爷就是王法,你就是钦犯!大爷说你是钦犯,你就不是良民,走,到衙门说理去!”儒生一声冷笑:“无知的鹰犬,你当爷们怕你么?今天你…”不等他说完,褐衫人已经出手。

褐衫人一连三拳,专拣要害处下手,把儒生退了两步。

儒生冷笑一声,道:“狠毒的东西,也让你接我三招!”折扇一合,连攻三招,点褐衫人、臂位,手法轻捷,认极准。

古山紫小声道:“好功夫!”锦衣卫的黑衫人见儒生并非弱手,从楼上跃了下来喝道:“赵贤弟,毙了他!”说着一个箭步“呼”一声,威势非同小可。

儒生并不硬挡,步法极其灵活,只一闪便躲了开去。但褐衫人的拳头接踵而至,使他有些手忙脚

但这只是一时的措手不及,三招后他稳了下来,一柄小小的竹扇,指东打西,专点对方出拳出掌的手腕位,迫使对方及时收招。

白石看得呆了,道:“古大哥,这人是什么来路,功夫俊得很啊,我瞧着像少林派的,不知是也不是?”谢莹芳母女站在室内门边往下瞧,谢莹芳道:“不错,正宗少林,也不知是哪位师傅调教出来的子弟,功夫俊得很呢。”古山紫道:“东厂锦衣卫的两个鹰犬,功夫也不比一般,时间长了,只怕这位汪兄…”言未了,那陈玉珠突然娇斥一声,向锦衣卫踢出一足。

白石道:“好,陈姑娘干上了,我们该怎么办?”古山紫道:“逐走他们容易,可今晚这个店也住不成了。”夏紫菊道:“真倒霉,那又到何处去呢?”白石道:“快看,绿凤也不弱呢。”众人看去,只见陈玉珠与锦衣卫打得不可开,双方都是致命的招数。’汪兆雄与对手边拆招边注意着陈玉珠,有时在闪避对手时故意朝陈玉珠那边跳去,顺便给她的对手戳上一扇或踢出一脚。

紫菊笑道:“瞧,这书生还护着玉珠呢!”古山紫道:“玉珠来找我们不知有什么事,赶快逐走这两只鹰犬,离开这里吧。”白石道:“我先去助战,你们带好衣物。”他说着纵身一跳,跃到院中,直攻玉珠的对手。

玉珠正有些气,见白石帮她,便一鼓作气,向对方连攻三招。

白石这一加入,锦衣卫吃不消了。

古山紫把衣物给了谢莹芳母女,让她们到十字街口等待。

他从楼上跃下,瞅准空档给了锦衣卫一脚,把这家伙踢到院子角落里去了。

东厂那家伙一惊,被汪兆雄敲了一扇,打得他“哎哟”一声,接连退出五步。

古山紫对汪兆雄道:“这位兄台,快离开此地,免惹麻烦。”汪兆雄道:“这班鹰犬作恶多端,在下就等着他们,看看…”陈玉珠嗔道:“哎呀,你这个人真是的,闲着没事干么,与他们这种人纠?快走快走,还有别的事呢。”汪兆雄倒很听话,说声:“稍待。”他双肩一晃,跳到楼上去了。

东厂那家伙发狠道:“仗着你们人多,就想一走了之么?你们就是钻到地中去,也要把你们挖出来!”白石骂道:“你还凶哩,小爷要不是有事,非把你宰了不可!”这时,汪兆雄已提着只包袱跳下来了。一行人便跑出院门,出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