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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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客栈后，赵元琮脑里一直思索着刚才雅言飞身救人的那一幕，他想起那夜在墙之外，那小家伙也是那样奋不顾身地对他身相救。

当时，他虽然到意外，在那之后考虑到自己身份的关系，因此多少认为对方那么做是理所当然。

直到刚才见他要救乞丐，这才意识到当时他救自己，或许不是出于他王爷的身份，而只是纯粹为救人。

这样单纯的善良，令他更加深了对他的好，鲜少有人可以为救他人不顾自身命，因此他除了对小家伙的举动到兴味有趣外，如今还多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觉。

“为何那么做？”突然听到问话，雅言一时不确定是在问自己，“啊？”

“明明不谙武功，为何还贸然出手？”可知方才见他遇险，他莫名几分吓出一身冷汗。

一旁听主子说起，徐年也点头，“要不是我跟王爷，搞不好你会被打死。”语气里除了责备，也隐含着关心。

她这才懂他们的意思，“对喔，谢谢你们。”见雅言这般迟钝，赵元琮跟徐年都不免诧异。怎么有人会像他这样不自量力，凡事单凭一股傻劲？

“你都没想到自身的安危吗？”

“哪来得及想，要想到的话，怎么可能还敢过去？”她回答的理所当然，倒让赵元琮跟徐年更无法理解她的思维了。

“我看你本是不知死活。”徐年完全无法苟同对方的做事方法。

对于这样的指控，雅言可不接受，“难不成要眼睁看着别人被打死？”他当然不会见死不救，但起码他会武功，不是像这小子不懂半点拳脚功夫还敢逞英雄。徐年深不以为然。

不过经过刚才的事件，他已确信这小子没有半点功夫，也看清了他的个过于冲动跟莽撞，不可能是细，同时明白主子之所以敢放心留他在身边的理由。

在褪去对雅言的疑心后，徐年转而敞开怀，“你小子倒是条汉子，以后就尽释前嫌吧。”雅言忍不住回他，“谁跟你尽释前嫌？本就是你自己一直自己小鼻子小眼睛。”

“你…算了。”徐年认了，尽管对雅言无视的态度仍颇有微词，但对方的善良与纯真也让他赞赏，猜想或许这便是主子收这小子成为贴身侍从的理由。

见徐年反常不发作，雅言真的很不习惯，不疑惑地看着他，“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一旁的赵元琮看明白了，不意外雅言能收服向来耿直的徐年。

徐年豪地表示，“看来我得找个时间教你练练拳脚，以免哪天你这冲动的子害了自己。”

“我哪里冲动了？”她不服。

赵元琮挑了下眉，诧异近侍主动的提议，前一刻还百般疑心的人，这一刻竟已对那小家伙敞开心房。不过，徐雅言确实有让人喜的魅力，连他贵为王爷之尊，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本事。

一行三人起到一间铁器铺前，正好与一名走出来的壮汉擦肩而过，这时，雅言似有所地顿住。

见状，徐年觉得奇怪，“你这小子，又让什么给住了？”

“等等，这味道我有闻过。”赵元琮跟徐年都不明白其意，“什么味道？”尤其徐年本就没闻到什么怪味，因此怀疑这小子又在犯傻。

没有理会他的质疑，雅言迳自回想，“到底是在哪闻到的…”她才刚来这时代不久，今天还是第一次出府，应该不会闻过什么奇香才对，但方才那股香味，又令她到悉…“对了！是那家伙身上的味道。”她莫名其妙的话引起另两人不解，“什么家伙？”徐年问道。

“就在那天晚上到我身上的刺客呀！害我一口气差点不过来，当时我便在他身上闻到相同味道…”徐年还没反应过来，赵元琮已率先意会雅言所指的事，“你确定？”

“那香味特别，我不会记错。”她回答很肯定。

赵元琮回头望向远去的那抹壮汉身影，对身旁的近侍使了个眼，“跟上去。”

“是。”徐年随即领会出发。

看到前一秒还在身旁的徐年迅速跟去，转眼已经消失在大街上，雅言很是诧异，“本是用飞的嘛。”她还以为这一路上的脚程已够快，只是她自我觉良好。

她写在脸上的惊讶表情，让赵元琮不自觉染上笑意，真是个可的家伙。

对于徐年曾在街上提起要锻炼她拳脚一事，雅言并未放在心上，没想到个一板一眼的徐年竟是认真的，还特地向赵元琮请示过，认真找个时间要教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