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远处传来阵阵的狗叫声,除了狗叫声,还有人在打鼓。
是谁在狗旁边打鼓?黎嫣翻了个身,微微张开有若千斤重的眼皮,映入眼里的是白的天花板和吊灯,明亮的光由水蓝的落地窗帘透了进来,漾了这个看来相当宽敞,男化十足的房间。
男化十足?她猛的跳了起来,隆隆的鼓声让她呻的又跌回昧上去,她现在知道打鼓声从何而来了,真该死,她的头怎么这么痛?活像有几百人在她脑袋里跳舞一样。
显而易见的,这里当然不是她的住处,她用一手撑住额头,皱着眉打量自己的所在之处,她是怎么到这里的?她只记得被人由身后…
她一惊,身上的被单在此刻一秒不差的往下滑,虽然被她及时抓住,却也让她意识到她衣服的家伙一定把她全身看光了,她就忍不住咬牙切齿开始咒骂起来:这个求不的家伙要不是个超级大变态,这是童年失导致心理不正常,可恶的家伙,真该下十八历地狱去上刀山下油锅…
哦,这种倒楣事怎么真会被她给遇到?虽说在决定进入这个并不单钝工作之前,她已经为自己可能碰上的状况作了最坏的假设,但假设和真遇到是两码子事。
左秀灵说得没有错,她这可全是自找的,怨不得别人。哦,我的天,黎嫣忍不住要呻。
清楚的得知了一个事实,她的身上不着半缕!
黎嫣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冷静了下来,开始仔细的思考自己可能,或是“已经”遇上了什么事。她环顾四周,一眼便望见本来应该是穿在她身上的那块“布”今被随意的披挂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而她的皮包则原封末动的搁在末尾,至少表面上看来是原封末动;反正她皮包里除了笔记簿和零食,也没啥好抢的。
她的目光转了回来,下意识的检查自己的身体有何不适之处,若自己已经遭遇不测,那哀悼何用?歹徒若只是想逞一时兽,那她现在很可能是躺在路边或医院里,更悲惨一点,搞不好曝尸荒野,不会像现在还安安稳稳的躺在这么舒服的大上。
然而奇怪的是,除了头痛得要命之外,她的身体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黎嫣微拧起眉头,用被单包裹着自己下,歹徒若对她的身体没兴起,那昏她是何目的?居然还把她劫到这个看来主人生活相当富裕的房子里来,且剥光她的衣服却没有任何行动,难不成别有用意?重点是,那个绑架她到这里来的家伙到哪里去了。
正在努力和贴身衣物的扣子奋战之际,一个声响平空响起,黎嫣还来不及分辨声音的来处,房门已经被人推了开来,她尖叫一声跳到沙发上去,忙不迭的抓起丢在地板上的被单往身上盖,充戒意的盯着房门。
可想而知的是,这一定是把她绑到这里来的歹徒了,她定定的瞪着那个看来相当贵重的原木雕门,浑身竖起警戒的战牌;她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昏中老觉得自己听到狗叫的声音了,这天杀的家伙,不是人的烂东西若不是声音像狗叫,就是长得像狗!若让她有机会逃出去的话,她近要让他死得很难看。
悲惨的是,这些计画只能想想而已,搞不好她待会儿就会陈尸在这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连见到明天的太的机会都没有了,她短短的槟榔西施生涯才持续不到一个月,连月薪都还没领,旷世钜着也还没写出来就要嗝去见上帝了,想想还真是心酸。
哦,天杀的!她紧紧闭了闭眼睛。她黎嫣今年才二十二岁,正值花样年华,含苞待放的黄金岁月,若真这么死得不明不白,那世上还有啥公理可言?
不过,若是往好的地方想,她就快要见到这个脸上大慨有好几条疤,全身刺龙刺虎的家伙了,在临死前,她非得要好好给它看个清楚,等死后再化成厉鬼来找他索命,闹得他不得安宁以消她心头之恨!
就在她用力的瞪着房门眨都不眨,瞪到眼睛快要窗之际,门外说话的声音停止了,那个出现在房门后的男人却完全不在她的意料之中。
他的眉很黑,目光如炬,直的鼻梁加上漂亮的薄,有点混血儿的味道。他深棕的发长及肩,放不羁的散落在宽阔的肩头。
黎嫣的眼睛眨了眨,目光滴溜溜的往下移,从他好整以暇叠在前的手臂到瘦削的窄,再到穿着合身牛仔下那双笔直的长腿,他上身只穿着简单的白汗衫,长腿上的牛仔管往上卷,赤着没穿鞋子却是绝对的脚,他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恪,狂妄,犷和放不羁的野蛮气息。
什么时候开始连作犯科的歹徒都这么帅得像电影明星?她咕哝。话又说回来,这么帅的男人不去做电影明星,居然还需要利用晚上去打劫良家妇女强逞兽?简直见鬼。
将眼睛拉高到男人的脸上,她这才发现这个家伙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很显然的,这家伙对女人打量他的目光早已习以为常,从他上扬的嘴角带着讥诮之意便可得知。
“你也该醒了。”夏淮舟简单的道,然后走了进来,一只长腿重重的踹上房门。
这个人显然没什么和他出的外表相衬的了的道德。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实事求是的问道。
“因为你被人昏了。”他仍然是简单明了。
“把我昏的人不是你?”
“我对没有反应的女人没有兴趣。”黎嫣微挑起眉,唔…如果节省用字算是修养和气质,那这家伙倒是贯彻得彻底。黎嫣的眼睛转了回来:“这么说,是你救了我?
“我只是路过。”夏淮舟微扯了扯嘴角。
“你横躺在路中间会妨碍人家做生意。”
“我应该谢你的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