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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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震宇用力地将她搂在怀里,那吻像是要掉她似的,吻得她双发疼,在她想要扭头躲开时,向震宇的舌头更是霸道的探进她口中,强硬的住她的粉舌不放,好像在宣告她是他的所有物。
“唔…”这个强吻像是没有尽头,安娣扭着身子,拚命地闪躲,奈何不管她怎么躲,向震宇的还是紧随不放,让她连开口骂人的机会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的吻不再蛮强,转而温柔地着她已被吻得发肿、发疼的瓣时,安娣的呻才逸出声,随即又被他霸道的没。
双手不停的挥动捶着向震宇的膛及肩膀,弱弱的呻声是她的抗议,谁知她才刚发出低,向震宇喉头滚动,随即又紧紧的强吻封住她的嘴,连她捶打他的双手,也因为被吻得晕眩,只能转而紧抓住他的衬衫。
安娣圆眸瞪大,他分明是要谋杀她,只要听见她抗议的发出声音,向震宇就加深这个吻,吻得更狂、更烈。
向震宇吻得投入,单手箝住她的后脑,另一手则是往她身上游移,顺着她纤细的身,一点一点往上移。
被向震宇这么欺负占便宜,尽管她的身体使不上力,却不代表她肯屈服于他的强吻及蛮横。
安娣因为他突来的侵犯而瞪大眼,心里一股委屈涌上来,狠狠的咬住在她口中放肆的舌头。
果然,那疼痛得向震宇不得不停下发疯似的索吻,同时尝到血腥味在她口中散开。
她不这血腥味,却无法避开,因为向震宇还贴上她的,缓缓睁开的眼眸如刀,目光灼热又凶狠地紧盯着她。
安娣被瞪得发,却不打算屈服,是他错了,他不该招惹她,更不该吻她,她不过是想要自保,想要躲开这个吻罢了。
“下次再咬人,我会视同是你的上邀请。”向震宇目光放柔,轻吐出这句话。
“什么上邀请,把你的手给我拿开!”此时的安娣头更昏沉,伸手扯着向震宇的大掌,因为刚才的吻,她此时还有些细,被吻得红肿的双有些疼。
似乎很意她的反应,向震宇竟然嘴角上扬,安娣因为他这一笑,而口干舌燥的探出粉舌,轻刚被他吻过的双,却没想到会尝到向震宇的味道,可一想到他可能也这么吻过其他女人,安娣就抬起手背用力擦拭双,想要将他的味道擦去。
似乎看出她眼里的防备,再看她硬是想擦去自己的吻,向震宇拧眉不。
他不懂,都七年了,这女人为什么还想不通?
她说要分手,那时的他,不懂得什么叫挽留,只是骄傲的转身走人,可谁知道,从那天起,孩提时欺负安娣的那种痛苦跟不甘心又开始作祟,教他不想放手却又不知该怎么回头。
就这样,他去了英国,花了四年时间完成大学学业,又花了一年完成硕士文凭,当毕业证书拿到手时,他隔天即飞回台湾。
接受了父亲的安排,一路走来,只花了两年时间,他顺利接手家族事业。
这两年来,他的全部心思都花在工作上,然后又像过去一样,继续欺负安娣。
他的欺负开始有目的,不再是小男孩的那种小打小闹,他想让安娣再回到他身边。
等了七年,这一次,他不会放手,再也不会,她想找男人,那他就会是她身边唯一的男人,不管她要还是不要!
◎◎◎“向震宇,马上让我下车!”安娣嚷着,生气的拍他的膛,想要坐回自己的位子,可惜向震宇不肯,双手转而由背后抱住她,将她搂在怀里,要她哪里也去不了。
“刚才你跟杨思巧说要抢我回去时,我以为七年后,你良心终于发现了。”向震宇没理她的要求,反倒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说出了另一件事。
这句话他听到了?安娣怎么都没想过她一时逞强,冲动说出的话,竟然就这么落入向震宇的耳里!
良心发现?被向震宇强抱在怀里的安娣因为这四个字到刺耳,七年前的事她不会忘,也不会笨得再给人一次玩的机会。
她看都不看向震宇,故意很无所谓的道:“你是不是听错了?我怎么可能说要跟别的女人抢你,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找不到女人,我又需要你的钱,自然不介意再陪你玩一玩。七年前是我年纪小不懂事,还傻得闹什么分手,事实上那不过是男女,逢场作戏,你说是不是?”她的话才说完,向震宇目光又冷了几分,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眼神像是要将她狠狠撕裂开来,“所以你现在是打算跟我逢场作戏?”
“本来是,不过我改变主意了。”她如果真陪他玩什么逢场作戏,那她就真的是个笨到无可救药的傻女人了。
“改变心意?”
“是啊,说不定这次我真的能找个有钱的男人,陪他逢场作戏,你说这个代价是不是很划得来?”她挑衅地说,嘴角还很故意地笑着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