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窥门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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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坐在地上,问道:“快!怎么毒!”我的双手已经麻木,脑子也开始昏沉,连脖子都觉不自然地僵硬。
师父静静地说:“观想体内气行,想办法找出毒血路线,慢慢催动内力,慢慢增强,以气将毒出。”这不是废话中的废话吗?我知道多问无益,只好勉力运气走脉。
我一边观察体内两种毒血的融,一边细细问道:“师父,我不行的话,你要救我!”师父点点头。
我一边欣地继续观察毒血,一边以内力阻断十大好附近的毒,以免毒攻心房。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但,随着时间逝,我看着手臂越来越黑,却无法以内力继续推送毒,脑子也恍恍惚惚的,无法查知毒侵入小道的途径,我忙道:“师父!你准备了!”师父点点头。
我正到快时,突然发现一件惊人的事实:师父睡着了!
师父不停地点头、点头、点头,原来是在打盹!
我气极,又无力大叫,眼看毒血就要废了我的四肢,我开始考虑是否要放弃毒,用剩余的力量爬到师父旁边叫醒他。
师父着口水。
一滴接着一滴。
忿恨冲击我的脑子,竟令我清醒许多。
我只能靠自己了。
我想起师父拿蛇咬我的原始目的…凌霄毁元手。
于是,我放弃用内力阻挡毒质,索将所有防御的内力从十大好撤走,全数用来催动记忆中的凌霄毁元手。
催动。
催动。
催动——“喝!”我咬紧牙关,眼前一黑,内力急速从夜歌、九碎、牛息、铛环、苗栗、守翼,最后来到掌心的凌渡与指掌的霄转,然后滚滚而出!
我的掌心飘着黑红雾气,竟成功将毒素和着血气蒸散。
我神一振,虽然无法将毒素一次排出,也无法纯然排出,不过我耐着子一次次催动掌力,黑雾也愈来愈淡,我想体内的毒质已经大致排出了,而我的手臂也由黑转灰,由灰至青。
几个小时过去,天也渐渐亮了,我却无法继续将体内的余毒散出,因为我的内力已经耗竭。
尽管我依旧非常虚弱,但我已有力气走到师父身旁,一脚揍向师父。
“没力啦?”师父头一偏,躲过我这虚浮的一脚,一掌击中我前的飞龙,我闷声摔倒。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师父一直醒着,装睡不过是为了要让我竭尽全力抢救自己,方能心无旁骛,全速锻炼内力。
我中掌后,原以为师父会过来帮我毒,不料师父爬到我上,盖上棉被,说:“这次我真的要睡了,你练功完自己上学去吧。”我正要大骂,却发现口烧着一团惊人却友善的内力,原来是师父顺着那一掌过嫁给我,用来帮我驱毒的生力军;我赶忙运功,一掌一掌拍向墙壁,直到墙上都是黑手印,检视过体内大小筋脉,确认无毒后,我才放心地了口气。
真是痛快!
在科技发达的西元一九八六年冬天,还能用内力毒疗伤的,恐怕只有本人了!这种原始的优越让我哈哈大笑。
不过尽管痛快,我的身体还是颇为虚弱,毕竟两种剧毒跟我的内力战了一夜,已经大大耗损我的力。
“过来。”师父眯着眼睛,困倦地说。
我嘻皮笑脸地走向师父,让师父在我的背心印上火烫的一掌。
“转个二十周天就差不多了,去吧。”师父沉沉睡去。
我一边运气疗神,一边整理书包。
我会笑了。
经历了这么令人不悦、惊惶的烂事后,我竟然还能笑。
我的个也许正在转变。
“你的手怎么了?怎么有那么可怕的伤口?”我看着乙晶递过来的纸条,撕碎。
反正乙晶也不会相信。
我依稀听到不存在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