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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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骤停风初歇。
河上恢复一片空旷离,葛月在河畔凝望。
终于,她看见杜晓雷了,他正从河中一步步朝她走来。
她抖着一身米粒般的疙瘩朝他急奔而去,惊骇未已地抱住他。
“吓死我了,我以为…以为…”断断续续地,她未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他抱紧了浑身搐的她。
“我刚才也以为自己死了。”若非此刻,他几乎已忘记眼泪的温度。刚才那一段骇人的经历让他体验了混合着绝望的渴望。
“可是我知道你一定很为我担心,于是我拼命往回游,我要回来抓住你,你的存在支持着我,我告诉自己要活过来,为你。”他的声音喑哑,语气却无比坚定。
她正视他真诚的渴望,却只能一脸呆滞地站在他面前,望着河面,任身上每一神经不断膨。
“你知道吗?刚才我想把自己放逐在这条河里,我多希望现在的自己真的死过一回,多希望你看到的是一个全新的我!”
“你一定觉得很冷吧?我也是。”她又听见弦外之音,听得心痛。
“我们必须赶紧找个地方洗热水澡,否则会生病的。”他点点头,马上带着她远离这条差点使他俩永隔的河。
杜晓雷开了将近一个钟头的车,才看见有旅馆。两人一身狼狈地进了去。服务生问他是要休息还是住宿时,葛月赧得低垂着头。
不安的幸福觉在洗过热水澡之后向她包围过来。
此刻,她身上只穿了件浴袍。所有她和他身上的衣服都晾在这间设备普通的旅馆房间里。
他从浴室出来了,跟她穿的一样。
“现在不觉得冷了吧?”她正襟危坐在尾问他。
“舒服多了。”由于穿着异于平常,所以他没挨着她坐。把惟一的一张留给她,他坐到小沙发上。
“我们今晚住这里吗?”她垂头问道。
“你刚才回答人家说我们是要住宿。”
“我们随时可以走,等衣服干了之后。”他看出她的不自在。
“刚才我是担心你会更难堪,所以才没回答‘休息’两个字。如果眼下的境况令你不安,我可以请服务生替我们去买合适的衣服,换了衣服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她抬起头注视他。良久,她说:“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愿意和我在这里住一晚。”他也注视她良久,之后,他拨电话请服务生过来一趟。
“原来想马上离开的人是你。”她再度垂首,但他仍捕捉到她眼底那道冷芒。
他没对她解释什么。不久,他请前来敲门的服务生替他们买晚餐。
服务生拿着钱离开之后,他才在沿坐下,揽住她说:“这是家小旅馆,没有厨房部,这顿晚餐我们就将就点吧。”她的气早在他对服务生说话时就消了。
“我们之间真的缺少这场大雨。”她开始吻他。
“我觉得天地间只剩你和我,在这场大雨过后。”情话使她自己的血如火舌般窜,也让他的变得炽热。
以舌尖轻启她的,他很有韵律地探索着。熊熊焰火使他的身体变得硬。很快地,他倒她在上,以双肘支在她的两侧,微抬着她的头,大腿亲昵地摩擦着她的,她浴袍下的两处温软轻抵着他的膛,轻柔的抚使那两处变得坚,两股望烈地纠起来。
他边卸下两人的浴袍,边轻轻分开她的腿双,以便整个人更贴近她,在覆盖过她的鼻梁、脸颊,额际及颈间之后,迫不及待地又回到她的上。
“你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