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快到夜午才回到家,比起以往的纪录,算是早了。可他为什么要提早回来?他跟下游锯木场的经理们聚会一向是玩到通宵、不醉不归的,今天他不但没醉还早归!该不会是他下意识想安抚于月莹的怒气吧?他连忙摇头,怎么可能?他才不在乎她气不气呢!打开于月莹的房门,又是一室孤寂,铺好的没有动过的痕迹,她人在哪儿?直觉想到他的房间,他心中有股期待的喜悦,匆匆穿过饺廊,来到屋子的另一头,打开房门后,果然看到她躺在他的上,可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味,无庸置疑,她酗酒。他一向讨厌她喝酒,倒不是她的酒品不好,而月她不知节制,几年下来,她早已成了酒国英雌,全泰国社界的第一把椅.没有人比得上。更可恶的是,她洒后又特别,每个男人看了她后都蠢蠢动,等待她的遴选,如果他在,当然入幕之宾是他,但如果他不在,听说人选遍及各界。
"月莹?"推推她的身体,他想告诫"年轻"的她以后不要再喝了。
于月莹睁开眼,眼里述蒙蒙,的眨着,"思源?"就连声音也柔柔细细、娇声呻得像夜里叫的猫。但他很清楚于月莹的意识清楚得很,记忆是丧失了十年,但她的海量是丧失不了的。
"不要再喝酒了,你想喝死吗?"他开门见山的说。
"不要再玩女人了,男人也不行,你想玩死吗?"她模仿着他的教训,应该是严厉的话语却变成惑的细语,连她自己听来都觉得奇怪的,可她的头昏昏然,身体轻飘飘的,唉!六瓶酒真的是太多了。
沈思源眯起眼睛,暗斥自己不可免的有了反应,懊恼的问:"你干嘛睡到我上来了?
想让找玩你吗?"于月莹美丽的眼睁大,脸颊弥上红气,缓缓的轻点着头,"你…你要很…很温柔喔!
"羞赧的低下头。
无庸鼓励,他的兴致已经被挑起,站起身来,慢条斯理的一件件下身上的衣物,眼睛一刻也不离她的脸庞,瞧她像看神只般敬畏的望着他,她的目光像火般点燃了他的身体。
于月莹不安的咽着口水,该来的终于来了,既是每对夫与都会做的事、那她当然也要做,只是还是怕。她怕他那大的男侵入体内,凶猛的攻击她。
"思源?"她呐呐的轻喊,看到他将最后一块布料除去,窄小的再也没有遮掩。
虽然淑女是不应该去看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往下移动视线,在他那浓密的发里,有个昂然立的东西,看起来很巨大,就是它要进入她的体内恣意狂,可她承受得了吗?"喜吗?"沈思源靠近,单膝上了,脸庞贴近她。
于月莹略微退后,脸惨白,"思源,我…我怕,你…你可不可以轻一点?"既然不可避免,但至少…至少可以轻轻来,慢慢推,那一夜的记忆还很鲜明,但她还不是很喜那种被人强硬侵入的觉,虽然不是非常痛,但却不很舒服。
沈思源吐出热气袭上她的脸颊,引来她阵阵麻上了心头,她忍不住轻颤,呆呆的看着他黝黑的手伸到她的前。纯的替她解开衣襟,出雪白的香肩及丰的润。她燥热的脑子里突然懊悔起下午嫌热,把上的小可了。她忍不住伸手想挡住他的视线胶着在那部位。
但沈思源拉住了她的手,用嘴合住啮咬起她的手指来,虽不痛,但觉却很锐,他舌头的热度、牙齿的坚硬触在手指的皮肤上、引进一股电击向她的脑中,她什么也不能思考,看着他沿臂上移,在她手上留下温暖的痕迹,狠狠的发烫,然后她觉到他的舌来到了颈项。
她本能的始起头接,濡的在那游移,引起如火般的灼热烧烫全身,她不怀疑自己全身此刻一定像火般的桃红。然后他轻轻一咬,于月莹马上全身一震,不能自己的叫了起来。她好难受.全身像火烧,麻麻的觉传遍四肢,然后在小肮聚集,呼喊着需要抚。
"思…思源,我好…好难受。"她忍不住低泣,这觉虽不痛,但她却很不想忍受。
"宝贝.撑着点,你可以办到的。"沈思源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着,然后又伸舌品尝她小巧的耳。他的大手也不肯闹着,温柔的覆上她的,轻轻的捏,沿着身体曲线画着圈圈。
"啊!"于月莹忍不住呻,拱起身子,连脚尖都卷曲了,她喜这觉,很…很快乐,但也很难熬。"别…别这样,思源。"她哀求着,不认为自己撑得下去,她觉得快要死了!沈思源对上她的眼,"我还没开始呢,小宝贝。"
"啊!"于月莹真的以为她就快死了,快一阵阵传来,引起一波波的痉挛及想高叫的冲动,但这还不够,她小肮里的热度在叫着它还需要某物的充实,她知道那是什么。"思…思源,求…求你。"她哭了,喜悦的泪水泛出眼眶。
"还没到,耐心点。"沈思源暗痖的回答,漆黑的眼瞳像潭深水,好深…深得令人痴述。
还要等到何时?她不认为她还等得了。双手紧紧攀住他,忘我的呻,再也无力抵抗,放任他颀长的手指在她体内引起一股股的…"啊!"失声叫出,意识仿佛到了云端,身体愉悦的痉挛,像在唱快乐的歌,这是她从未有的领略,这就是男女吗?难怪如此令人痴。
她无力的瘫在他的身上,脸上有足的微笑,这是个快乐的经验,让她忘不了,虽然在她的小肮里仍全虚的殷着,可是她全身已慵懒无力。
"觉如何?"沈思源低沉的问。
她抬头,看到他额的冷汗,像在忍耐什么似的。她马上领会,"很快乐,谢谢你,思源。"她撑起身子,凑上他的嘴,模仿他伸舌深吻,她不只要快乐,她也想与他一起分享。"思源,跟我一起,我要你。"再也没有羞赧。只有单纯的与。
沈思源拉起她的手伸向昂然的男,"摸我,受我。"于月莹几乎不敢呼,她没有退缩,只是期盼的等待,觉他的男进入身体,的进,没有引起任何的不舒服.她全身的细胞都在叫着舒畅,仿佛终于等到迟迟不归的倦鸟回巢。
原先是缓慢的移动,在于月莹的娇连连引下,沈思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需要、他恣意的狂奔,放肆的快活,在急促的息中,双双紧攀着登上云端…事后他俩瘫在上,息不已,乐的情未退,结合的身躯未曾稍离。
于月莹足的微笑:原来夫间的义务就是这样,不!这不该称做义务,该说是种享受,灵与因的,原来是那么美的经验,她怎么舍得把她的女大与别人共事?不行!她想独占他,一辈子跟他同。
"思源?"
"嗯?"他慵懒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