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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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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结婚以后就不要再避孕了,赶紧生几个小孩,唐础年纪也不小了。”

“其实我们这阵子都没避孕了,只是还没有消息。”

“也没那么急,时机对了,自然就有了。”

“妈,-看唐础会是个好爸爸吗?”杨——一点也不晓得好爸爸是怎样的。

“他如果像他爸爸,一定会是个好爸爸的,-放心。”

“唐础无所不能,一定会是个好爸爸。他除了呆一点、脾气坏一点、不会甜言语、又有点大男人主义外,真是十全十美。”杨韵如暗暗好笑,在她看来,这样的男人简直是在及格边缘打转,离十全十美还远得很呢——还说不知道他,本是惨了!女人就是女人,不管平素多会打细算,在情面前,就没一个不认栽的,——也不例外。

“其实我也不要他甜言语,我只要他有话就说。”杨韵如看得出女儿其实还是很在意那三个字的,她真想直接去点醒唐础,这句话是绝对省不了的,可是她在他面前没有说话的余地。

“其实他说要和-结婚,意思也和我-差不多了。”好像差很多呢!杨——半是委屈、半是甜的说道:“可是他说他娶我是为了可以名正言顺的打我**,而且他那天还真的打了,然后…”他们一整个下午和晚上都在上厮混,直到第二天天亮才起

“他打-?!”这真有点出乎杨韵如的意料之外。

“我做了一件让他很生气的事。”

“——,结婚的事-要不要再考虑考虑?男人打老婆,一开始都会有一个看似正当的借口,接下来就不需要任何理由了。”

“妈,不是啦!”——慌忙地解释着,“也不是打,只是轻轻拍了几下,本一点都不痛…”第一下的确是结结实实的打,接着是轻轻的拍,然后变成**…

杨韵如见女儿愈说愈是脸红,实情肯定是不方便再追问下去了,瞧她急成那样,有了心上人,就一点都不像平常的她了。

“我知道,我知道,是打情骂俏,对不对?”杨——被说得脸更红了。

“唉呀,不跟-说了啦,人家要走了!对了,我带了水饺过来,-记得要放进冷冻库里。妈,再见喽,我还要顺路去接唐础下班…”

“哥,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唐础迟疑了老半天才开口,“我怕我做错了一件事。”

“什么事这么严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和——结婚。”唐砚困惑的问道:“这怎么会是错误?难道你到今天才忽然发现你一点都不——?”

“我她。”唐础沉重的回答。

“那不就好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老问题,我一点也不知道她我。”

“直接问她不就好了?”

“你认为我会得到第二个答案吗?”

“——不会骗你的。”

“可是她真的知道自己的觉吗?我的钱挡在中间,我怀疑她是不是真看得清楚。”

“你似乎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了。”

“最简单的问题是,如果我是个穷光蛋,她还敢说她我吗?”

“这…”唐砚着实回答不出,他也不敢肯定把这个问题丢给——,她一定回答得出来。

“就算她无法肯定的说,她还是属于你的,你们照样可以快快乐乐的过子。”

“我只是不甘心…”

“哥,有这么严重吗?你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怎么还脑子少年维特的烦恼?要不干脆我到花园里去剪朵雏菊进来让你数花瓣好了,她我、她不我…数到什么就是什么,若是你要的答案就上上大吉,不是的话就继续努力,这样总可以了吧?”唐础抑郁的看了他一眼。

“我没心情跟你说笑。”唐砚两手一摊,莫可奈何了。

“我只希望你在做任何决定之前,要先考虑到是不是会让——伤心。”

“放心吧,你那好妹妹的心是很容易弥补的,钞票一盖,什么伤口都不药而愈了。”

“哥!”唐砚不高兴的说道,“——是钱没有错,可是你应该看得出那只是她的嗜好,因为小时候缺钱缺怕了,才养成她有点守财奴的格,并不是因为她生浮华。你看她穿的、用的,不都是些普通实用的东西吗?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断定她的只是你的钱?”

“我老了,比她更不容易复原。”

“我真看不惯你这样自怨自艾,一点都不像我那个自信又自傲的哥哥,你再继续这样下去,公司早晚要垮,那时候你就可以百分之百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