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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嗯知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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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题大做,你伤得不轻。”乔若谷看了看何芙的伤口,轻叹一声。

“中翰的手也伤了,你去看看。”何芙向我看了一眼。

“哦,是右手吗?来,给我看看。”乔若谷很意外,但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右臂有点变形。他迅速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左手捏了捏我的右手臂,略一沉,随即道:“无碍,只是臼,我帮你接上。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好。”手没断!我兴奋极了,很配合地咬紧牙关。

“别紧张,很简单的伤,一下就好。”乔若谷一边安我,一边轻摇我的手臂。说话间,只听到“咯嚓”一声,一股剧烈的疼痛闪电般袭击我全身。

只是这股剧烈的疼痛来得快、去得更快,几秒过后,我右手臂的疼痛渐渐消失,只剩下酸麻。我挥动一下手臂,发觉已能运动自如。

“谢谢乔哥,真想不到乔哥身手不凡。”我大赞。

“不用谢,这些都是简单的自救知识。小芙要是没受伤,她也会这两下的。”

“呵呵…”

“乔组长,专机已经准备好,请指示。”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走过来。

“把这具尸体用尸袋装好,一起运回首都。你们先走,这里的笔录由我来做。你们要好好照顾何副组长,知道吗?”乔若谷叮嘱着。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何芙不仅是中纪委的人,还是一个不小的官。

“知道了。”高大的年轻人大声道。

“嗯,走吧。”乔若谷摆了摆手,一行人行动捷地离开总统套房,甚至连地毯上的血迹也清理得干干净净,我不暗暗佩服。乔若谷走到窗口,拉开厚重的窗帘,透过明净的玻璃注视楼下的一举一动。

我也来到他身边,从三十六楼的窗口往下看,楼底下的人如同蚂蚁,就是两辆黑的大车,看起来也如同玩具一般。但我知道这些人不是蚂蚁,他们是一群维护正义的执法者。

“小君的笔录就不做了,你的话我也随便问问。”等两辆黑大车驶离酒店,乔若谷指了指沙发,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一切听从乔哥的安排。”我坐在沙发上,对乔若谷我是尊敬中带有崇拜。

“别客气,只是例行公事。”乔若谷微笑地坐下来。

“听说你手上有一卷录影带,我希望你把录影带给中纪委。”

“没问题。”

“我明天回首都,最好明天之前把录影带给我。”

“行,乔哥你写一个电话号码给我,我晚上给你电话。”

“好,我等你电话。另外,中翰,你今天最好陪着小君。她年纪还小,心理承受能力没有我们强,经历那么多风波,她的情绪一定有些波动。你最好待在她身边,好好安她。”乔若谷微笑着写下联络电话,还不忘再三叮嘱我照顾好小君。我心想,今天就是上厕所我也要把小君绑在带上。

“好,乔哥的话我记住了。”我地点了点头。告别乔若谷,我转身推门进入小君待的房间。

柔软的大上,小君居然睡着了。也许是太累,她抱着一个枕头,摆着一个可的姿势,鼻息轻柔均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只是我突然发现小君的小脚丫受伤了,粉的小脚趾上赫然有一条血痕,血痕很小、很细,大概是被碎瓷片划伤的。这伤痕本来不容易看出来,只是我对小君的两只小脚丫情有独钟,也就看得特别仔细,才发现这伤痕。

“嗯…哥,你干什么呀?”小君刚睁开眼就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把她受伤的小脚趾含进嘴里,轻轻掉伤口上的血丝。只是我想不到睡的小君这么,脚趾头又不是器官,但她居然醒了。

“你脚伤了,哥…哥帮你。”我吐出脚趾头,慌慌张张解释着。

你个头,快去照顾何芙姐姐。”小君向我瞪了一眼,小腿一缩,把小脚丫收了回去。

“何芙走了。”我躺了下来,双手抱住小君娇小的身体。

“走了?在哪间医院?我们去看她。”小君焦急地在我怀里扭。

“不用了,她直接回首都,坐飞机走的,你想去看她,除非长了翅膀。”我笑道。

“那何芙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小君晃了晃小脑袋。

“你想知道?”我眼珠一转。

“当然想啦。”小君眨了眨眼睛。

“嗯,那你先告诉哥你的衣服藏在哪里?为什么刚才那坏人怎么找都找不到?”我带着深深的疑惑问小君。

“哼!你昨晚把人家搞出血,血都沾到裙子了,我就用水洗了一下有血的地方,然后挂在窗口晾干。只是窗帘挡住了,你们当然看不见啦。”小君噘起小嘴。我发现小君很噘嘴,动不动就噘嘴,惹得我心的,真想咬一口。

“哦,原来如此,那你怎么通知何芙姐姐和乔若谷的?我可没看见你打电话呀?难道你有其他的电话?”我又想起另外一个疑惑。

“我哪有其他的电话呀?我只是在那个坏人抢走电话之前,就给何芙姐姐打电话了,我…我是在单下偷偷打的。”小君羞羞一笑。

“我…我是用脚给何芙姐姐打电话的。”小君神秘一笑,眼睛笑成一对死人的弯月。

“用脚?”我大吃一惊,瞪着小君,心脏急剧跳动。噢,这个小狐狸八成是在糊我。

“是呀!我有何芙姐姐的电话号码,她的电话就在第一个,我用脚按一下拨号键就可以啦。”小君得意地晃起小脑袋。

“你的脚可以按拨号键?”我的眼珠子快掉出来。

“当然可以啦!哼,这是我的绝招,呵呵…”小君在我怀中扭,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钻进我的耳膜。

“哥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个绝招?”我还是不相信小君的鬼话。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你还记不记得我十二岁那年你是怎么救我的?”小君不扭了,她靠在我的膛上幽幽地问。

“怎么会不记得?哥爬树摘果子,你也跟着爬,结果人爬上树后却下不来,一直哭,把哥吓死了!

刚想爬上去抱你下来,你就从六、七公尺高的树上往下掉,要不是哥用身体挡,你就是不死也残废了。唉,幸好你只是左手断了。”回想起小君的调皮我直叹气,那时候的小君又黑又痩又野,完全不像现在这样又白又又漂亮。

“我还记得住院的时候我的手不能动弹,哥却买一个俄罗斯方块的游戏给我解闷。哼,气死我啦!人家的手断了,怎能玩游戏?你这头猪就不安好心,故意气我。”小君气鼓鼓地用小手捶一下我的膛。

“哥是想让你手好了之后多用手,这样可以尽快恢复手的灵活度,真是好心没好报!”我也瞪了小君一眼。

“哼,算你会狡辩。”小君眼珠子一转,觉得我的话很有道理,心里过意不去,赶紧找一个台阶下,接着说:“住院的两个月里,我就用脚学着玩游戏。

后来出院了,我也经常用脚学写字、拿东西。嘻嘻,现在我的脚跟手一样灵活,不像某些人笨手笨脚,和猪一样。”

“意思是说你现在真的可以用脚打电话?”我半信半疑。

“当然啦。”

“来,你试试这个电话。”我连忙把小君抱到头,这里有一支电话。总统套房里的每间房都有一支电话,主卧室更有两支电话和一支卫星电话。

“别眨眼,看看仙女姐姐的脚会不会打电话!呵呵…”小君一边娇笑,一边把小脚丫伸到电话上。突然,那一排紧密的脚趾头一起打开,大脚趾上翘弹出,脚背绷紧形成一个脚弓,二脚趾对准电话上的按键点下。

一下、两下,随后越点越快、越点越灵活,不要说拨打电话,就是弹钢琴也绰绰有余。我屏住呼注视着眼前这一幕,我的神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李中翰,怎么样?相信了吗?”小君吃吃地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