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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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虽然很奇怪,但岳妗粼真觉得她那莫名其妙的好运道又上门了。
晨起,她拎着水桶才想去汲水,走到水缸边一瞧,水缸已。
饼午,她想着柴火没啦,该上山砍柴,一转头却发现厨房边的柴堆迭得有两个她那么高。
傍晚,一家子用完饭,她正想去帮爹熬葯,发现刘伯温已将汤葯备好。
“刘先生!”她恍然大悟。
“原来一直在我身后帮助我的人是你。”不是妖怪,她好高兴。
刘伯温有些愕然。
“我做了什么吗?”岳妗粼指指他手中的葯。
“这个啊!”刘伯温把葯碗递给她。
“我发现令尊的身子会长年衰疲,葯石无效,主要是因为他中了蛊。那些蛊虫在他的身体里收他的气,也就难怪你们怎么帮他调养都调养不好了。”
“蛊虫,那是什么?”一般人岂听过那种门歪道?
刘伯温解释。
“那是西南边境一种术,端午时分,将各种毒虫放入缸中,埋进土里任其自相残杀,一年后掘出,取其中存活者制成蛊。其术毒无比,正派人士绝不使用,以免有干天和。”
“好恐怖!”她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可好端端的,我爹怎会中蛊?”
“听说令尊年轻时曾是个走方郎中,足迹遍及中原各处,也许就是在那时染上的吧!”刘伯温说。
“我从没听爹说过。”
“别说你不曾听过,你娘也不晓得,这是我中午才从你爹口里问出来的。”而关靳封正在密切调查岳老爹的来历。
“原来如此。”岳妗粼颔首表示了解。
“这么说来,爹的病不是一般葯草可治好的喽?”难怪他们看了无数大夫都没效。
“是的。所以我另外给你爹配了新葯,顶多服个三帖,便能将蛊虫排尽,剩下的就只有调养了。”
“多谢刘先生。”
“岳姑娘不必客气。葯快凉了,你坑谒去给令尊服用吧!”
“我这就去。晚安,刘先生。”
“再见。”送走岳妗粼,刘伯温信步来到后院。岳家本宅因为地震倒场,目前正在重建中,因此在前庭搭了个帐篷暂时栖身。
至于后院,则因人手不足难以兼顾,变成废园一座。
不过关靳封和刘伯温来了之后,有鉴于后院土壤肥沃,费可惜,因此在此辟起了菜园子,种些落花生之类的植物。
刘伯温步进后院,关靳封正在给菜园子除草。
“关卫辛苦了;要你堂堂一位督统大人来干这些活,真是委屈你了。”
“大明国师都可以屈身成大夫了,我种些菜又算得了什么?”关靳封头也不抬,懒得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