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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回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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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妇人一脸肃穆之,瞪着一双星目,两道森冷、锐利的目光,缓缓由三人脸上掠过,道:“你们办的好事!”这时,司马乾和马文飞都已瞧出这人,正是那施放蛊毒的金花夫人,不又加了几分戒备之心。

司马乾回顾了凤竹的尸体一眼,轻轻咳了一声,道:“芳驾可是金花夫人吗?”金花夫人冷漠地说道:“不错,你是什么人?”司马乾道;“东海神卜司马乾。”金花夫人道:“没听说过…”目光转到马文飞的脸上,道:“你的姓名?”马文飞一耸双眉道:“冯文飞。”金花夫人道:“嗯!豫、鄂、湘、赣四省的总瓢把子。”马文飞道:“得虚名,夫人见笑。”金花夫人缓缓地把目光投注到萧翎睑上,凝注了良久,缓缓说道:“你的名字?”萧翎淡淡一笑,道:“马成…”金花夫严肃的脸上,泛起了一缕笑容,道:“嗯!好兄弟,你该掐住鼻子说话,易容虽不绝佳,但尚可掩人之目,不留心很难看得出来,可是你的声音,却是一点未改。”说着,起白裙进了门。

萧翎道:“你怎知道我在此地?”金花关人目光一转,望着那凤竹的尸体,道:“这丫头为我带路!”萧翎道:“何以见得和我有关?”金花夫人道:“别人也没有那样的胆子,敢役使这百花山庄一手调教出来的丫头,进入望花楼里去捣鬼。”司马乾虽然已知萧翎的身份不低,但仍不知他的姓名,当下接道:“这丫头是我派去,和这位见台无关。”金花夫人右手缓缓从怀中拿出一条红小蛇,递了过去,道:“就是这条小蛇吗?”左手拿出一个黑的盒子,道:“还有这盒中几条蜈蚣,我谯你还是收回去吧!”双腕一扬,毒蛇、盒子,一齐飞了过来。

司马乾一伸手,接住盒子,却是不敢伸手去接那毒蛇。

马文飞怕那毒蛇伤人,折扇一挥,击了过去。

金花夫人冷冷说道:“不用怕,那毒蛇早已死去。”马文飞挥扇一击;何等快速,金花夫人话刚出口,马文飞折扇已然击中蛇身,腥血飞溅中,拦击作两段。

司马乾大慨是自愧役使毒物之能,和这金花夫人相差太远,接过盒子,一言不发。

萧翎望了金花夫人一眼,道;“你既能找来此地,想是别人也能找来了?”金花夫人笑道:“我已在室外,布下毒蛛,如是有人追踪我来,那是自寻死路了!”萧翎望了凤竹的尸体一眼,道:“你既然取去她携带的毒蛇,谅这丫头也是你伤的了?”金花夫人摇摇头道:“我取下她手中毒物,但她不是死在我的手中!”马文飞道:“什么人杀了她?”金花夫人扬手一指司马乾道:“他该是第一凶手!”司马乾怔了一怔,道:“我…”金花夫人道:“不错,就是你,你把那绝毒的奇蛇,给了她,却又不教制蛇手法,她被毒蛇咬中,毒发而死,岂不是死在了你的手中吗?”司马乾道:“这么说来,在下确是算得凶手了!”金花夫人道:“如若不是那守楼之人,攻她一招,她已放出毒蛇,也不会被蛇咬中了,那人应算是第二凶手。”司马乾道:“应该还有第三凶手才对!”金花夫人道:“不错,如若只是两个凶手,她不致死得这样安详了。”马文飞道:“夫人语含玄机,不知可否说的更清楚一点。”金花夫人道:“事情简单的很,这丫头武功不弱,但却不够机警,如若是她不还手,我也会设法救她,却不料她情急之下,竟然反手攻了一招,是无疑说明了她已生叛逆之心,这时,她手中毒蛇已然放出一半,回头一口,咬中了她的手腕,”萧翎道:“她是中毒而死?”金花夫人微微一笑,道:“这丫头被蛇咬中之后,竟然是变的出奇的沉着,想是已存了必死之心,我取下她手中毒蛇、蜈蚣,她就转身离开了望花楼,这时,那守楼之人,还要乘机出手,却被我出手拦住。”她对马文飞、司马乾说话之时,语气冰冷,脸冷漠,但和萧翎说话时,却是风,笑的一脸柳媚花娇。

马文飞望了司马乾一眼,道:“司马兄,凤姑娘只是中了蛇毒而死,司马兄可有解毒之药?”司马乾摇摇头,道:“我瞧她不只单纯的中了蛇毒。”金花夫人道:“不错,她出了望花楼后,又被埋伏在楼外的高手,击中一掌,内伤、蛇毒,一齐发作,纵有灵丹妙药,也是难以起死回生。”萧翎道:“你既阻拦那守楼之人于前,为什么不肯再助她一臂之力,救她命?”金花夫人道:“那人隐在楼外暗影之中,突然跃出施击,我在骤不及防之下,抢救不及。”萧翎道:“她受伤之后,就一直走了回来。”金花夫人道:“这丫头似是已自知生机全绝,内腑受伤,已然难以再运气和那蛇毒抗拒,因此不敢走的很快,就缓缓走回了翠竹轩来…”她语声微微一顿,又道:“你们自作聪明,认为那花树中,无人出面拦阻你们,就未被人发觉吗?其实你们的一切举动,都有人在暗中监视,一举一动都被传到望花搂上。”司马乾道:“夫人到此地来,自然是无法逃过监视了。”金花夫人道:“在今宵洗尘晚宴上,沈木风似是吃了什么苦头,回到望花楼上,一直默然沉思,一语下发,此刻他也许是还未了然真象,此人沉凶残,不了然内情之前,决不肯随便发动,现在我到此地来,自然逃不过百花山庄中的耳目,但他们却无法随我身后而来,查看我的举动。”马文飞道:“纵然他不解真象,但夫人此来,亦必将引起他的注意了。”金花夫人道:“那你们就别轻举妄动…”突然住口不言,脸一变,冷冷喝道:“什么人?”只听一声闷哼传来,但迅快的又归静寂!

金花夫人冷笑一声,道:“量他这苦头,吃的不小…”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重大之事,接道:“以那沈木风的为人而论,今宵他必将想办法对付你们,我不便在此久留,也不便出手相助。”粉颊上闪掠过一抹凄凉的笑意,接道:“三位保重了。”突然转身而去。

萧翎口齿启动,言又止。

金花夫人去势奇快,但见人影一闪而没。

萧翎望望凤竹的尸体突然叹息一声,道:“看将起来,这命相之论,实是不可相信!”司马乾道;“兄台言外之意,是在指说兄弟了?”萧翎道:“司马兄曾说这位凤竹姑娘不是夭寿之相,但她却中了你蛇毒而死!”司马乾一皱眉头,道:“就她生相而论,确非早死之征。”马文飞道:“咱们让一个小姑娘家为我们涉险送命,实非英雄行径。”司马乾道;“马兄之意呢?”马文飞道:“兄弟之意,尽人事以听天命,司马兄身上既有疗治毒蛇的奇药,先让她服下两粒,解去蛇毒,再行设法疗治她的内伤,如若咱们不加施救,就让她这般死去,实是难以安心。”司马乾望了凤竹一眼,道:“好!”探手入怀,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了一粒红的丹丸,自行下一粒,却把另外两粒分给马文飞和萧翎说道:“你们先服下一粒解药,不要中了蛇毒。”萧翎、马文飞接过解药,服了下去。

司马乾长长一口气,显然是要运气闭住道,才伸出手去,扶起凤竹的头来。

萧翎凝目望去,只见风竹脸上泛起了一层青气,似是中毒甚深。

司马乾又从玉瓶中倒出了两粒解药,左手微一加力,捏开了凤竹牙关,把两粒解药,投送到凤竹的口中。

这时,凤竹已然全身冰硬,气息已绝,药投入口,却是无法咽下。

萧翎突然伸出手去,按在凤头的前,只觉她心脏似已停止了跳动,不一叹道:“她气息已绝,心脏已经停止跳动,那金花夫人说的不错,纵有灵丹妙药,只怕也难救活她了。”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接道;“谁说救不活了?”马文飞心头一震,暗道:此人好佳妙的轻功,行动之间,竟是不带一点声息。

三人都知那金花夫人说的不错,这一夜实是很难度过,但事已至此,也只好坐以待敌了,是以,人虽在为那凤竹疗治,其实都在留神着室外动静。

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全身黑衣,瘦骨磷峋的怪人,当门而立,脸上肌僵硬,有如一具僵尸。

萧翎只觉心头一震,差一点冲口喊出毒手药王。

马文飞一皱眉头,道:“阁下是…”黑衣人冷冷接道:“天下武林中人,都怕那金花夫人的毒物,但老夫却是不怕。”司马乾迅快的收好五瓶,道:“你是什么人?”黑衣人道:“老夫毒手药王,那女娃儿明明有救,谁说救不活了!”口里虽然在和司马乾说,两道目光却一直盯在萧翎脸上打量。

萧翎心中暗暗惊道:难道他已瞧出我的真面目不成,赶忙隐去目中神光,凝土不言。

司马乾道:“你口气不小。”毒手药王道:“可要老夫救给你瞧瞧吗?”马文飞心中暗道:久闻此人医道通神,只是脾气很古怪,虽有华伦之技,却不肯济世活人,是否出手救人,全凭他高不高兴,再加上他一身高强的武功,武林中人,大都对他逊让三分,此刻凤竹业已死去,他既要出手救人,何不出言他一,能救活那是最好不过,不能救活,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心念一转,冷冷说道:“她已经气绝而亡,阁下虽然医道通神,只怕也是无能为力。”毒手药王道:“如是老夫救活了她,该当如何?”马文飞呆了一呆,暗道:救人命,还要条件,那是无怪要在药王之上,加上毒手二字,口中却应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在下等虽非百花山庄中人,亦不忍见死不救。”毒手药王接道:“世间伤病垂危之人,千干万万,老夫纵然生出八臂,也难尽救天下苍生。”马文飞想到凤竹慷慨赴义之情,当下答道:“好!你说呀!如何才肯救活她?”毒手药王伸手一指萧翎道:“此人何人?”马文飞望了萧翎一眼,看他闭口不言,立时接道:“在下的随行之人。”毒手药王道:“如若老夫医好这女娃儿的伤势,救了她的命,老夫也要向你讨些东西!”萧翎听他口气,不似瞧出了自己真正面目,放下了心中一块石头。

马文飞道:“你要讨取何物?”毒手药王道:“我要他身上的血…”马文飞只听得打了一个冷颤,道:“你要他身上的鲜血何用?”毒手药王道:“救人,救一个奄奄一息的将死之人。”言来神情黯然。

马文飞心中暗道:救人命,要血何用,但以这毒手药王医道之,此言当非空来风的事。

需知那个时代之中,医学上输血的事绝无仅有,自非人人能知,闻得之后,惊异不止。

毒手药王望了凤竹一眼,道:“此人如再拖延下去,老夫也难施救,答不答应,还望马兄决定。”他冷傲孤僻,举世皆知,此时言来,语气柔和,显见心中甚是焦急。

马文飞道:“兄弟这位仆从,虽然习过武事,但先天柔弱,兄弟倒愿意以血相赠…”毒手药王摇摇头道:“不可,老夫走遍了天涯海角,只发现两个人身上的鲜血可用。”马文飞道:“哪两个人?”毒手药王道:“一位是这百花山庄中的三庄主萧翎,一位就是马兄这位仆从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