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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已经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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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巨大的疼痛,落尘觉得自己无法形容,只是每当无法承受的时候,就会经历死去活来,到最后,就是僵硬地躺在那里,有点儿魂游天外。

落尘觉自己已经不是自己,因为身上的每一神经好像都不听从自己大脑的支配,想动动手指,都是很难的事情,都要想了又想,协调又协调。

静静地躺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身上的疼痛有些褪去,落尘手脚并用从上爬起来,到卫生间去冲洗。

温温的水冲淌下来,好像带走所有残留的疼痛。

发生过的事情好像与落尘自己期许的有很大差距,但看着一个冷静自恃的林绪似乎很意的样子,或许个中的美妙滋味只是男方才能体会。作为承受的一方,之前的觉还好,但真正发生关系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原来,单单依恋身体的安,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落尘觉有点儿陌生。今天的事情,是不是没经过大脑啊,可能只是给本来就轻视自己的林绪徒增笑柄。落尘摇摇头:“算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他会忘记,我也会忘记。也许我不会忘记他始终灼热的温度。被一个很强势的人这样地渴求、需要所带来的,也并不是不美好的。”落尘包着浴巾坐在浴缸的侧沿吹头发,任凭微热的风在手下肆。此时她已经什么都不想了,忘记已解决的和不能解决的烦恼早已是她的本能。

她打理好自己回到房间的时候,林绪正靠在头喝水,不很长的头发有些纷。落尘觉得,他这个时候应该烟,摆个姿势,做深思状,好像更符合现在略显颓废的状态和此时的情境。原来她也像小女生一样,喜沧桑。可惜,他好像不烟。

落尘到外面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她得回家了。

林绪跟了出来,看着她背对着自己,扯下浴巾,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她并没有刻意媚惑的动作,却让林绪又有了觉。的确,有个名正言顺的子,会省去很多麻烦。稳定的关系,对于自己在事业上全力以赴是极有助益的,尤其这个对象还这么的可口。

“还好吗?”林绪开口。

“好一些了。”她觉得没必要掩饰自己并不舒服的事实。

“过来谈谈,一会儿我送你。”说完,他就转回房间。

落尘跟进来的时候,见他正在穿衬衫,就自己坐在上等着。单上有星点的血迹,已经变成暗黑了。

“明天登记吧。”林绪见她盯着单看,以为她若有所指。

落尘听他这样说,斟酌着怎么回答。若说不必,好像有些情绪在里面似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想负责任也是自然。可亲身经历过以后,落尘才真正明白,婚姻原来并不只是生活中多了一个人而已。刚刚她才发现,婚姻是要很亲密的相处,这种亲密是极具私隐的,是要把自身完全展在对方面前。她想独善其身,她想保有自我,似乎在他的强势之下,这本就是不现实的。

“我想,如果落沙的事情不解决的话,我还得拒绝。”落尘谨慎地措辞,不想林绪有什么误解“我原以为,我和落沙不分开是一切协议的前提。”

“刚才的事情对你没有影响吗?”落尘觉得好像浑身所有的血都涌向头部,双颊一定腾的一下就红到极致。这么突然转到刚才的亲热,空气中还弥漫着的气息,怎能做到淡然自若?深呼了几次,落尘才开口:“刚才的事情,我也有责任。”言外之意,就是不需要林绪负责。

林绪在穿好衣服后就已经恢复成落尘印象中的他,沉稳,少言,内敛,总之就是很英、很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刚刚的表现不够好?”落尘好不容易褪去热度的脸再次热起来。他怎么能正襟危坐地说出这样的话?同他没有表情的脸、深邃的眼,实在是有很强烈的反差。

“与之前的事情无关。如果不能就落沙的事情达成一致,我是要拒绝的。对不起。”受林绪的影响,落尘也尽量简短地回答。

“我答应你,你弟弟的事情我会妥善处理。如果结婚的话,刚刚发生的事情,就是我们之间关系的主要部分,或者可以说是全部。如果看做是易,这是你需付出的所有代价。好像并不难忍受吧,以后还会更好。”林绪的语气多少有点儿挫败,现在的状况竟然是她需要劝,真是累。

不知为什么,当这个很严肃的林绪稍有点儿和颜悦地跟她说话时,落尘就不由自主地顺从。她点了点头,的确不是难以忍受,有些部分自己也是喜的。

“那好。我向你承诺,如果你答应,那么我们还都按各自的生活继续,我并不会干涉你。咱们都忘记签订的协议,我认可你才会想同你一起生活,这件事并非你看上去那么随意简单,这是婚姻。”落尘觉得,这样恳切地看着她的林绪,充了十二万分的诚意,让人不忍拒绝。刚才的话,如果换一个场合,换一两个字眼,甚至都可以用来求婚。但是,他怎么会想得到落尘的想法呢?落尘觉得,同林绪上,是分享彼此,那一部分的自己就是和他共存的,比如习惯,比如喜好。如果他再同别人上,那么那部分的自己也被人享用了,这是落尘不能接受的。

如果只是单纯的婚姻,落尘并不排斥林绪,甚至说是喜的。仅这一点,就落尘的格而言,就足以支撑这种关系。她并没有很多的热情去恋、结婚。她仅有的设想就是找一个不太讨厌的人,过彼此尊重的生活。

“对不起。”

“说真正的原因。”落尘想了一下,才明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全无影响的。她意识到,她会对他、对婚姻有实质的要求:“我要求我的伴侣身体上忠诚。”

“我没问题。前提是你必须足我。”

“对不起,之前我没想到两个人之间,呃…是这么亲密。”落尘想说的词是毫无保留,但又觉得或许他并没有办法了解。好像是自己要求得太多。这样的一个人,是不应该只属于某个人的。那就互不相干吧。

林绪靠过来,把她揽在身前,低下头吻住她。

林绪放开她时,落尘的觉竟然是意犹未尽,她很喜他的吻。这样的话语、这样的表达,更让她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