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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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说，自…自从迁来…来之后…”龙氏不得不为了生死挣扎:“不时看到有神…神秘的怪影出没，像…像鬼怪，穿…虎纹衣，佩的好…好像是快…快活刀。”

“好像？”知机子厉声追问。

“据公公说，未能接…接近察看，不…不敢断定，人一…一闪即没，看…看不清…”

“你看到这种人吗？”

“没…没有…”

“既然不时出现，你敢说没看到？警告她…”太乙丹士手往下一带，一声裂响，龙氏坚的洁白酥与嫣红的尖，暴在老道眼前。

禄山之爪抓住了她的左房，五指渐没，洁白的肌自指挤起，失去血。

“哎…哟…”龙氏骇绝痛极厉叫，半的身躯猛烈地搐。

“招！”知机子沉叱。

五指一松，房恢复原状。

片刻间，便变了颜，五个指痕清晰可见。

“苍天在上…”龙氏声泪俱下狂呼:“我…我的确没…没见…见过他…他们…”

“他们？你还说没见过？去尖？”太乙丹士食拇两指尖，捏住了左尖。

“且慢！”天都羽士急叫，这中饿鬼对龙氏健美的体甚兴趣:“知机子道友，你这样问口供，也许可以问出真的消息，但也可能是胡供，让贫道用手段问吧，一定可以问出真实的消息。这小女人是个好鼎炉材料，毁掉了十分可惜，让贫道问，可以两全其美岂不是甚好？”

“我知道你对女人有一套，而且知道你对处理教中事务有专才。”知机子向太乙丹士点头示意暂止施刑:“人给你处理，贫道继续盘问其他的人。”太乙丹士把龙氏向夫都羽士一推，啧啧怪笑说:“大法师手下有上千善男善女，玩过无数的女人，可说是中之魔，香坛里有各式各样的好鼎炉，全都是如花似玉的绝美女。想不到对这么一个深山里的普通女人，居然也有这么大的兴趣，你也未免太滥啦！”

“这方面你外行，懂得太少。”知机子替天都羽士辩护:“而天都道友却是行家中的行家，他对女人的知识和经验，决不是道友你那种只知苦修的人所能企及的。来，咱们来继续问。”天都羽士抱起龙氏往内堂里走，飞云散人则将目眦裂的华大川拖至脚前，等知机子问口供。

“你…你们已经不是人了…”毕大川咬牙切齿厉叫:“莫道上苍无报应，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这样对待无辜的人，会受到报应的。这条山谷住了四户人家，都曾经发现有神秘的人不时出没，除了知道这些来意不明、飘忽如鬼魅的怪影之外，其他毫无所知。最重要的是，谷里的人从未受到伤害或扰，因此从来就没有人愿进一步追查那些怪影。你们把我们当作是你们要追查的人，不是你们愚矗，而是你们本残忍，冷血地杀人取乐而已。如果那些怪影真是快活刀，或者我们也是快活刀的人，你们恐怕早就死了，怎会让你们毫无人地残害我们？”

“小子，你很会损人。”知机子狞笑着道:“你在有意怒我，以便早些痛痛快快地死呢。”

“除死无大难，怎么死，在下毫不介意。”毕大川说:“当你们踏入本宅时，你们已决定了灭口的恶毒念头，我毕家五口已决定了横死的噩运。杀死我们，你们并没有收获。”

“至少，贫道已经知道，附近有穿虎纹衣的神秘人影不时出没。”

“我们会毫无保留地将所知道的事奉告，杀我们是毫无理的。”

“贫道如不灭口，等贫道一走，那些神秘人物到来向你们查问，他们会缄默吗？”

“这…”

“你见过七星快活刀？”

“没有，只听人说过这种刀。”

“你老爹见过了？”

“家父在来此隐世之前，曾经是江湖人，他曾经看到这把刀出现，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原来如此，贫道错怪了你老爹。”

“你们…”

“那就不必再问了。”知机子冷酷地作出杀人的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