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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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夜深了,漱芳斋旁专供贴身奴仆居住的小屋仍亮着灯,殷情就着微弱的烛火,用针挑出嵌在掌心的琉璃碎片,一时血痕斑斑,痛得她轻呼连连。
窗外,熊契面无表情望着这一幕。
方才和如嫣绵了几回合,空虚的望却始终无法填。其实,在殷家庄最后那一夜至今,他上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这种觉却一直存在。
那晚的他就像尝了世上最顶级的绝品佳酿,甜美的滋味宠坏了他的舌脾胃,对次级品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
眷恋殷情的身子甚至到无法自拔的地步,熊契痛恨这样的自己。
理智告诉他该将这个狠心无情的女人留在这里,如嫣肯定不会让她好过,这正是复仇的第一步。
但离开主屋后,他的脚却不由自主走向这儿,如同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他的视线便无法由她身上转开,从小如此,她时更甚,恨她之后依然强烈。
熊契失神之际,殷情已包扎好伤口,准备就寝时却受到窗外传来的目光。一转头见到熊契,她的眼眶随即泛红。
“契哥哥…”熊契仍是一脸冷凝,掉头就要离去,殷情赶紧开门轻唤:“契哥…爷儿…请等等…”尚摸不清熊契的心思,她不知如何看待两人的新关系。
“我…奴婢有要事相告…”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熊契止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是很重要的事,能不能请爷儿进屋来?”
“怎么?大小姐受不了当个任人使唤的奴仆,急着想献身?”熊契转过身,看她的眼神充轻嘲讽。薄薄的寝衣遮掩不住玲珑的身段。
“我…奴婢绝无此意,”殷情赶紧兜拢寝衣,将双手护在前。深知熊契绝不可能对她产生兴趣,以前如此,现在应是恨不得杀了她。
“奴婢只想说说娘…呃…娘的事…”虽然这些年和娘以婆媳相称,但瞧见熊契对她的态度,殷情知道往后两人应是没有这个缘分。
提到娘亲,熊契的恨意明显写在脸上。
“我都还没为娘报仇,你还敢主动提起这件事…”熊契大步跨入屋内,径自坐了下来。
“你到底将我娘葬在何处?”殷情入内关上门,大不解,“娘还好端端地活着,哪来的坟?”
“你说我娘…没死?不可能!当时娘躺在地上毫无知觉…”熊契不相信。
“那时娘只是晕了…”殷情不知他怎会这么认为,赶紧解释,“当时我真的无意伤害娘,却不得不这么做,否则爹爹真会打死你…”伴随着委屈的泪水,殷情诉说当时这么做的原由。
“…你走了之后,娘得了疯瘫之症,半边身子瘫了,刚开始无法下行走,我每天搀扶着她练习走路,总算不用成天躺在上…”熊契撑着桌角,讶异得说不出话来。
这些年来,娘亲的死因时时刻刻鞭笞着他的心,当年尊严被践踏殆尽的恨没有一刻不曾忘记,现在殷情却告诉他亲娘还活着,而且当时她演那场戏全是为了保住他命…
熊契怎么也无法相信会有如此离谱的事,认定是她为了躲避复仇所编织的谎言。
他冷哼一声,“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所编织的谎言?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还着我?”
“我是真的还着你!”殷情毫不讳言地表达心意,却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因为熊契投过来的目光充轻蔑。
“哦?所以你的下一步就是爬上我的,取代如嫣为我暖?”他认定殷情为达目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方才说他,以及之前所编的谎言都是为了让他心软,目的是将他留在房里。
熊契迅速将她的身子捞过来,双手高举定在墙上,一手用力扯开她的衣襟。
“你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引我?”熊契毫不掩饰的轻蔑将殷情伤得体无完肤,她别过涨红的脸,不敢看他。
她不该随意吐真心,也不该如此yin,随便一触碰就动情…这下契哥哥只会更瞧不起她,不再相信她的话…
殷情因羞愧下泪来,浑身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