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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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了…再不会那样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老秦柔声安着女人，蒲扇大的巴掌在圆润的肩头上轻轻拍打着。

女人却耸动着肩膀“嘤嘤”地低声哭出声来，不住地把头脸往老秦的膛上蹭，抓着老秦的衣角摸泪珠子。

老秦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奇怪地问:“掉啥泪哩！前晚上你又不哭！”前晚在厢房里重温了十年前的觉，女人从头到尾喜得很哩！也不见掉一颗泪珠儿，非要等到今天才落下来。

“我哪里敢嘛？壮壮早知事啦，又不是小孩子，我一哭他还不从屋里出来了？

…

”王寡妇哽咽着说，盖住部的衣裳早已滑落到一旁，前的两个大白子一抖一抖，看得老秦眼里就要生出一拨火苗子来，喉咙里干干的难受。

“好啦！好啦！别哭了，再哭壮壮就要出完粪回来了，”老秦伸出糙的大指头来揩干女人眼角残留的泪痕，哑着嗓子说:“等今儿收完庄稼，到了闲月时光，请邻里吃顿饭，见证见证，别人就不说闲话了…”女人止住了哭声，幽幽地说:“谁还要见证？大伙儿都知道，十年的光我都挨过去了，我倒不在乎什么办酒不办酒的。”

“这是习惯嘛！免不了的，都讲究这个！”老秦说。

“我们都这把年纪上了，结不结都一样，只盼你三天两头来给我止止儿。倒是小下的两个孩子，从小在一起玩儿，现在都成大人了，这事儿你就不上心？”王寡妇把他的衣衫从身上扒下来，伸手在他间的隆起上温柔地抚摸着说。

老秦这才明白过来“不是我不上心，对壮壮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反倒是我那闺女格不好，越大越不听话，我一和她说这正经事，就往外面一撂脚不见人了。”老秦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

“女娃子谁没个脾气？结了婚出了房就好了，我么那年月不就这样过来的！我倒是担心壮壮太老实，被别人占了先。”女人气馁地说，她担心自己的孩子打小养成的格会害了他。

“我也正要和你说这事儿，壮壮太老实，你就不教教他？我一个大男人的，又不好和闺女说那些事儿，两人总捏不到一块，我看着也着急啊！”老秦有些可怜壮壮，打小就没个爹，对于男女之事恐怕是什么也不知道的了。

王寡妇红着脸低了头不说话了，只顾在老秦的巴上，得那话儿在裆里直戳戳地竖起来，顶起来好大一个帐篷。

老秦推了女人一把，女人“哎哟”一声仰面倒在上，低低地说了句:“去！把大门给关上！”老秦心里喜得紧，转身去把大门合拢了，上了栓回来，低着头急急地在前把自己的子了，起身一抬头，却看见女人蜷曲着‮腿双‬，叉开成一个大大的树杈，整个暴在她的眼前:女人的浓浓密密的卷曲着，蓬蓬地覆盖在上。

浅褐沟儿的边上，贴伏着几短短的，中间褶儿水亮亮地泛着鲜红的颜，好如绽放开的漉漉的花苞般。老秦就这么瞧上一眼，间的就得有些发疼，低头一看，那家伙早在裆里一抖一抖地蠢蠢动了。

王寡妇伸过手来握住躁动的命子，呼显得有些不均匀“一晃十年哩！它还是这么，生生让我惦记了这么长！”她的眼神变得离而朦胧，里面有莹莹的水光。

“你这一口好，我梦里三番五次地着…你信不信？”老秦把凑过去，把红彤彤的硕大头抵在口磨蹭，在沟间悠悠地溜达，女人的水来得真快，转瞬间就漉漉地泛滥开来，沟就像极了一只泪的眼，润润地亮起来。

“挨钝刀子的贼！整得人得紧，进去啊？”女人低声地骂着，口上的在簌簌地动着，伸过手来擒老秦的巴。

老秦两手摸到女人的底，从下面端着，头被女人牵着往里进去，热热地皮软软地包住了硕大的头，得老秦直嘘气儿，把着往前一送，女人口里闷叫一声“唔喔”大的整个儿沉下去没了踪影，只有黑黑的从紧紧地贴着。

子整个儿被裹在那口中，像一头扎入了一滩热热的泥沼里，黏黏糊糊地水儿汪洋在四周，老秦觉得自家的身子整个儿也跟着热和起来。

女人的眼神涣散开来，无力地翻着白眼神往后倒了下去，脚掌紧紧地蹬在面上，把高高地向上提起来像一座弧形的拱桥，烈地抖动着捱磨起来，口中“嗯…嗯嗯…”地低声唤叫着，声音娇娇地得老秦也把不住，开始一前一后地送起来。

“缓着…缓着哩…得人心慌…”女人说起话像在病中呻的样，脸庞儿紧紧地绷着像在哭，眉心皱成了一坨，头发糟糟地散在脑后，两手紧紧地拽住身下的单，茫无目的摇晃着脑袋，看上去依然妩媚不减当年。

老秦依了她的话，不紧不慢地动着，两手从股下面出来，贴着女人的肋滑到子的边上，握着滚溜溜的团往中间一挤，两只的全挤在尖处，头鼓鼓地冒出来，晕也绷着变得更大了。

“咿哟…咿哟…哦！”女人在嘴角在颤动，脸上紧张的表情慢慢舒展开来，出了畅的样子，眼睛眯成一条儿，歪着头乜斜着瞧老秦的脸，身子随着送一摇一晃，老架子在身下“吱嘎”

“吱嘎”地发出有节律的声响。

老秦的手的温热的房上出一把热汗来，那子失却了松松软软的样子，慢慢地充血鼓起来，头也变得硬硬地峭立在顶端，看着格外地人。下面的水地多了些，便发出“嘁嘁喳喳”的声响来。

这时院子走进来一阵脚步声，惊的院子里的“咯咯”叫着跑，一直响到大门跟前来，有人在大门上“嘭嘭嘭”地拍打着。俩人都吃了一惊，不约而同地将身子一颤，止住了动作。

“…哪个？”王寡妇挣扎着撑起身子来，惊惶地朝门口叫了一声。

“娘！是我。”壮壮在外面应了一声，吓得两人面面相觑。

“这么快就出完了？”王寡妇惊讶地问道，想推开老秦要直起身来，老秦却牢牢地将她按住动弹不得，她狠狠地瞪了老秦一眼，眼神儿慌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