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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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下世已经十二年了,爹凄惶地拉扯着她长大成人。
还记得爹包了大队上的船开始摆渡的时候,每天让她骑在脖子上带她到船上去,有人摆渡的时候,爹怕她掉下水去,就拿麻绳拴住她的系在低矮的船舱里。
特别是在冬天的时候,河面上寒风呼呼地刮,像刀子一样在河面上呼啸着,爹怕她冷,在船舱里放个炭盆给她烤冻僵了小手。
夏天就好多了,傍晚没人摆渡的时候,爹就带着她在河边的沙滩上,在金黄的夕里用沙子垒城堡。好好的城堡被水一冲就散了,她就伤心得“哇哇”地大哭。
后来河对岸来赶集的人多了,爹忙不过来,常常早上把她放在壮壮家,傍晚摆渡完了才把她接回来。王寡妇丈夫也过世的早,常常说小月“讨人喜”爹也疼着壮壮,每次回来无论兜里装了什么都分一半给壮壮。
壮壮小时候病怏怏的,就像菜地里的小白菜黄久久的三天两头地生病而,看见的人都对王寡妇说“这孩子怕不好带”王寡妇心里怕起来,到处去求神拜佛,后来在对岸的一个那里求得一个法子,要给壮壮穿女娃的衣服。
打那以后,壮壮就穿起了花衣服,梳个小辫儿在头上。小月见到就笑,见了就说“羞羞”他气不过就和小月打起架来,竟打不过小月,只有“哇哇”告娘的份。
有一次小月和壮壮跑到大街上去玩耍,头落山了也不见王寡妇来叫,爹也不见个影儿。
两个小孩饿得慌了,只好没劲打彩地回家来找吃的,屋里屋外寻了个遍也找不到壮壮他娘。只有厢房们是关着的,里面有猪拱草堆的声音。
小月胆子要大些,拿了竹条儿走去,就要到把猪从里面赶出来。可厢房的门抵得牢牢的,怎么用劲也推不开。猪在里面似乎拱得更了,还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来。
小月着起急来,绕到厢房后面的窗户够着看,却因为太矮够不着窗台,只好回来叫壮壮,一人搬了一块砖头垫在墙角,由壮壮扶着摇摇晃晃的砖块,小月踩上去垫着脚往里面瞧。
里面光线已经昏暗,四下里寻不见猪的影子,只有墙角的稻草堆上,有一大团白晃晃的东西在动。她一点也不怕,爹跟她说过这世上是没有鬼的。
那是个人,头发蓬着遮住了脸庞,看不清是谁,只看得到肩膀以下的部分白花花的,跪在草堆上起起落落地,前两个子上上下下地跳跃着,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看起来很开心。
不过有时候像在低低地哭泣,搞得小月都分不清这人是高兴还是难过,只是好奇她究竟遇到了什么事,让她这么奇怪地动着,奇怪地叫着。
小月的小手扒在窗台的墙上,努力地够着头看,目光渐渐适应了厢房里面的环境,这才看见这人下还有硕大结实的股,股下面还骑着两条光光的腿。
结实的大腿上长了黑乎乎的汗,大腿中间的有个软软的袋子,上面长着一的子,大半截没入了上面那个人的的东西中间“噼噼啪啪”地在里面进进出出,在暗褐的团中扯出鲜红鲜红的来。
“啊哟…啊哟…轻点!”上面那个人叫起来,小月认得这是壮壮娘的声音,她想叫壮壮娘,却不见壮壮娘抬起头,只顾俯下身子去趴在下面那人的身上,两条结实的手膀子从下面穿上,紧紧地抱住了壮壮娘的头,只有“吚吚呜呜”的气声和重的息声从那里传出来。
肥硕结实的部还在动,就像打桩子一般提起来,那做的柱子出好大一截来,简直要跟镰刀手把一般儿了,瞬间股又盖下去,把它整个儿全都没了,发出“啪嗒”一声脆响,一下又一下…
沉着而有力,不大一会儿,股发了疯似的动起来,越来越快,撞得壮壮娘那白花花的股晃起来,一片“啪嗒”
“啪嗒”的声音从那里发出来,看起来有趣极了。
“噢…噢噢…死鬼!”壮壮娘嘴里哼叫着,又从那人身上爬起来,直直地坐在那人身上,那发出响声的部分便看不到了,小月觉得有些可惜。
壮壮娘直起身来把蓬的头发拢到脑后,那张圆润的杏子脸上红扑扑地显得比平时年轻了好多。壮壮娘一直闭着眼睛,双手拄在那人的膛上,想推磨一样歪着股挨起来。
小月这才看清了下面那张胡子拉碴的脸是爹的,爹受了欺负也不打人,只顾闭着眼睛伸长脖子在下面“唔喔”
“唔喔”地闷声哼哼,把那双蒲扇大的手掌按在壮壮娘的子上,使劲儿地着,得那圆圆的子都歪了,得壮壮娘直叫唤。小月觉得这样还好,她喜爹欺负别人,不喜爹被欺负。
“猪呢!还在里面拱没有?”壮壮在下面说,他蹲得小腿有些麻了。
“嘘!”小月扭头瞪了他一眼,壮壮便不出声了。
小月在看的时候,两个大人已经从草堆上站起来了。她这才看清楚了,爹只是光着上身,并没有掉子,子在小腿弯处,壮壮娘不知道羞羞,倒是得赤条条地一丝不挂,身上比爹白多了,这让她很不是滋味:凭什么壮壮娘就比爹要白?
两个大人背对着她,壮壮娘趴在墙上翘起股来,爹走到壮壮娘的皮肤后面耸了耸“哈嗬”低吼一声“噗叽”一声进去了。
壮壮娘闷哼一声仰起头来,难受地甩着头发直见气儿。爹的股紧张地缩着,紧紧地贴了一会儿,才搂着壮壮娘的股开始一前一后地动起来,把那里撞得“梯踏”
“梯踏”地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