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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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寡妇远远地吹矮墙上的菜油灯,火苗子晃了几下,没有吹熄。老秦却闻到了女人口中吹出来的热热的味道,带着甜香的女人味儿!女人像推开他凑近去吹,却找被老秦“噗”的一口大气吹灭了,同时抓住了她的手腕,带到怀里来。
“不不!让人看见,要遭说闲话!”王寡妇挣扎着低声说,男人的身子像堵墙似的立在她跟前,手腕被紧紧地钳住动弹不得。
“没有人…”老秦闷声说,他的喉咙干干的声音也跟着嘶哑了,心里直闹开来。
“孩子就在屋里睡着哩!”女人着急地在手腕上使劲,憋着气力挣扎起来“时候不早啦,你该回去了,明儿还要撑船呢…”她怕老秦明儿太累起不来。
“撑船有小月的哩!”老秦扭头看了看黑乎乎的厢房门口,一个搂抱把女人抱起来,使她双脚离了地。
女人的股被搂住,双手解放出来,拼命地在男人的肩头上擂“不要…不要…”她嘤声低叫。
老秦也不管不顾,径直抱着女人软乎乎的身子穿过洒月光的院子,钻到了厢房里面。说来也怪,一进了厢房,女人便不挣扎了,伏在老秦的怀里软趴趴像摊稀泥似的,哆哆嗦嗦地发颤。
老秦用肩膀支住女人软弱的身体,空出一只手来伸进女人的的领口盖在一团软软的上,糙的手掌就像面团一样,把女人得“哼哼唧唧”地直呻。
面团儿在掌中变了形,朝两边歪挤开去,又弹回来恢复了原状,渐渐地鼓起来,越来越有弹。
捏完这只再捏另外一只,糙糙的头蹭得手心的,热和的子就像有魔力一样,手指陷进去紧紧地黏附在上面拔不下来。
女人的子而圆润,软软地就像温暖的水袋,再多捏几下就要捏出水儿来的。下的命子早就硬梆梆地在裆里直竖起来,鲁地戳在女人柔软的腹上,似乎要在上面戳出个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声大气地着,就像一头扎到河水里太久了,刚刚从水下伸出头来似的只个不住。
老秦见女人这么容易发,旷了这些年,还真是难为她了!他胆子也更加大了,手像条蛇似的沿着女人的小腹钻下去。
王寡妇惊慌起来,抓住男人的手腕一挣,往地上蹲下去,像条蛇一样往地上沉沉地坠下去。
老秦连忙弯抓住女人的臂膀,把女人从地上提起来,伸下手去解女人的子上的钮扣,连衩一起拉到脚跟上,下半身白花花的一大截好。老秦直起身来的时候和女人对了一眼,黑乎乎的微光中女人白白的脸盘上被头发遮去了一大半,剩一只独眼看着他。
“别怕!别怕!一会儿就好…”他伸手开另一只眼上的发,低声安女人。
女人的手从下面弱弱地抬起来,搭上老秦的肩膀上,在他的脖颈上移动着,滑到他的脸上轻轻一摸,着气说:“我不怕你!”说完扭过身子看着窗外的月不吭声了。
此时的老秦已经像一捆熊熊燃烧的柴禾,里里外外都在“哔哔啵啵”地燃烧着,浑身灼热难耐,欺身将女人扑倒在身后的草堆上,提着她褪到脚跟上的子衩扯下来,白花花的两条腿子就像洁白的莲藕横在眼前。
老秦得跟头牛似的,把自家的子到大腿上,猫着伸手顺着白白的大腿内侧摸过去,摸到那一片黑乎乎的山丘上,卷曲的地糙手,软软的上已经得像一团模糊的沼泽。
“都了!忒多水!”老秦嘟哝着说,声音硬得就像铁块刮过纸板似的。
“水多不好吗?死人才没水!”王寡妇把两条腿朝两边分了分,把大腿中间暴出来。
老秦的脑袋里“嗡嗡”直响,擒住女人的肩膀按倒在身后的草堆上,像座铁塔似的倒了下去,大的悄无声息地挤开肥厚的,顽强地朝温热的巢送了进去,一直到底。
“要死了!要死了!”王寡妇闷哼一声,全身紧紧地绷起来“好大的巴,你给妹子轻点!”她颤声央求男人。
老秦哪里顾得怜香惜玉,他只知道结了婚生了孩子的人就是老虎,就是狼。便使出憋屈了这么多年的劲儿,像头野牛一样在实话温暖的里冲撞,里的水越搅越多。
守了两年的水当当的,就像泛滥的水一般,铺漫着在间淌,怎么也不完似的。
王寡妇股间的给撞得“劈啪”
“噼啪”直响,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巴“呜呜”地叫着,两只脚被男人高高地抬起来挽在手腕中,又又硬的就像石杵沉沉地打在里,她痛得喜,得痛快,她想放声歌唱。
老秦突然“噗嚓”出来,王寡妇下面的一下子空了,空落落地难受,两手在空气中抓:“干啥哩?你在干啥哩?!”老秦一扭身抓到后面那条宽大的衩,在手心里成一团在在女人的间抹“水太多了!太多了!”他的声音像闷雷似的,脸汗涔涔地又扑上来,来来去去狠狠地戳“劈啪”
“劈啪!”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不停…啊哦…不要停…噢…噢…”王寡妇嘴里直叫唤,恐怕这要肿上好几天了,但是她不在乎,平里看着老秦的身板就猜他是个能手,到了跟前果然就是个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