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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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跃入他怀里时，他的笑容，比那晚的星空还要灿烂。

而她，边也泛起浅浅的笑，那种愉悦的觉，从来都没有过，他抱着她，似乎过了整整一个世纪之久，又或许只是短短的几分钟。

紧紧地相拥，受彼此的体温，比名贵的礼物、豪华的宴会，更能温暖她的心。

他载着她，骑了很长、很长一段路，一路上，她搂着他的，脸蛋埋入他宽厚的后背，没有问要带她去哪里，只要他在身边去哪里，都是可以的。

她没有想到，他会带她到他的住处。

那是很老式的公寓，连电梯都没有，斑驳的墙壁、狭窄的楼梯，那是一个她无法想象的世界。

他望着她，坦然而沉默，这就是他的生活，与她不同，但他并不以此为辱，他喜这种陈旧的安静，无人打扰。

姚水晶静静地打量着这幢公寓，半晌，淡淡地开口，“几楼？”他的角上扬，心情奇异地大好，“六。”很好，是顶楼，真是会折腾人。

他眼里的笑意更浓，握住她的手，“抱你上去，好不好？”她瞪他一眼，挽起裙摆，率先往上走；而他，几个跨步，走到她的身边，牵起她的手，一起走。

她一直都是冷静的，似乎旁人再怎样都与她无关，手给他牵、任他拥抱，呼的频率都不会加快分毫，好像他于她而言，是一个没有影响力的人，但…

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只有她细的耳部皮肤，那原本洁白无暇的光滑，在一丝一丝地慢慢变红，浅浅的粉红，泛在白瓷般的肌肤上，尤为动人，像是从里面生出来一般，腻成一片。

他紧紧地盯着那抹泽，呼变得深沉，却不是因为爬楼梯。

不算特别辛苦，她在六楼站定之后，望着左右的两扇门，等着某人开门。

半天，除了呼声，一点动静都没有。

“夏远航，你…”不耐地抬头，却撞入那燃烧起来的眼眸之中，那里面，哪还有丝毫的忧郁冷静？那就是炽热的沙漠，将人疯狂地卷入，热涛天。

他很清楚地看见那抹粉红在瞬间变成了鲜红，终于，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搂住她，抵上墙壁，他近她，近得可以闻到她芳香的味道，让人发狂。

“水晶，让我亲一口，嗯？”他的，离她的不到一公分，吐出来的热气，在她的上，呼间全是他清好闻的男气息。

她的腿有些些发软，头晕眩了起来，却要努力清醒。

“…夏远航！”明明应该严肃地拒绝，可是出口的语气，却有几分娇嗔的味道。

“亲一口，嗯？”他没有直接吻上来，却在她的边低低地说着。

“水晶？”他的手在她细细的肢上慢慢地抚摸，那么细、那么幼，手掌一掐，竟然盈握掌中。

这样，到底是要她怎么回答？表面上是礼貌地在征求她的同意，可是他的行为，却是十足的无赖，她怎么会认为他在情方面非常自制？瞪他，却无半点素的冷傲，眼波竟然如水，突然就生起气来，鲜活的明媚表情，“你到底要不要亲…”未竟的话语，被他含入内。

他当然要亲！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二个吻，也是他们彼此的第二个吻，依然生涩，依然缺乏技巧，但却火热得让人浑身颤抖。

他在她的上重重地吻着，与之间反复摩挲，死了她清浅的味道，淡淡的甜，像是深山里的泉水，自然而纯粹，不足于辗转的亲吻，出于本能，他伸舌过她细细的嘴，在她张嘴轻时探了进去，然后世界自此不同。

没有繁复的花样，最初他只是伸进去，一点一点地，但男人好像生来就有这方面的天赋，尤其，他面对的是一个自己喜的女孩，那种想要将她由里到外全部尝遍的狂野念头，发了他的本能。

他的舌头越来越大胆，将她嘴里所有隐密的地方，都一一过，无意间摩擦过她的舌，浑身像通电似地一震，像是开启了神圣的机关，勾住她的舌，来回地沉重摩擦，邀请她的加入。

他掌下的身子在细细地抖，那种少见的懦弱，让他怜地无以复加，略松开舌，含住她的下，在嘴里咂着，在她要舒一口气的当儿，继续堵上，住她的舌，重重地，疯狂地啜饮着她清甜的津。

他死了她那粉的小舌，勾着她往自己的嘴里拖，真想就这样将她吃下去。

“唔…”细细的呻声，从她的嘴里逸出来，在空气中隐隐约约，她在听入耳的瞬间猛地僵住，这，这真的是她的声音吗？那么甜，甜得像野生的蜂，腻得化不开，那么娇，娇得像心尖上的颤开的花朵，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