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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金小山含冤被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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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闪身又到了危崖下,笑着对水行云道:“大叔,那东西就在这山崖上面呢!”水行云双目暴睁如炬,道:“那么巧的竟在这崖上?”伸手在大叔面前,金小山道:“大叔你看,还在往下面滴血呢!”水行云笑笑,道:“这也许就是你小子说的老天帮忙吧。”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危崖边,指头上望一阵,点头道:“虬髯老松为屏,老山藤蔓为障,倒是花豹栖息的好地方,小子可要用点心,别再叫花豹又逃了。”抖擞神,金小山摸了一下上的“阎王梭’,笑道:“只为了替大叔个豹皮垫铺,小子也得赴以全部神,再说有了‘阎王梭’,它还能再逃?”拧身弹腿,金小山快如人猿般的扭身往危崖上攀去,那棵伸出一半在危崖外的虬髯老松树,附近怪石嶙峋,峭立千仞,老藤如网,把岩石与老松树掩盖了大半。

约莫着上升了三十余丈高,金小山尚未扑近老松旁,突然一声低吼,早见昨夜受伤豹正张牙舞爪,横躺在老藤上面,对着金小山吼叫不已!

金小山一看,才知道花豹已无力扑击,只作着唬人的吼叫而已。

于是“阎王梭”已托在金小山手上,笑道:“畜牲,昨夜你一逃走,差一点叫我金小山丧命在一群淘金客手中,这回有了你,看他们还有何话说。”

“嗖”的一声“阎王梭”电而出,而花豹无力抗拒,当场被一梭入豹头,死在藤蔓窝里。

金小山拖出花豹,急忙扛在肩头,可真重,约莫着总在个二三百斤。

扶着手杖走在前面,水行云对金小山道:“回到客店里,剥了豹皮,卤上一锅豹.我们好去啃吃一顿。”金小山道:“小子正担心大叔今尚未吃东西呢。”水行云笑道:“浑小子只孝顺这一件事,就叫我老人家高兴,哈…”叔侄二人就这么哈哈笑着走入老金矿村子,正看到一群人在钱家饭铺前面议论纷纷,见二人走来,矮胖的钱掌柜排开众人上来,道:“你二人怎的还不逃走,敢是前来——”他见金小山打着一只大花豹,竟然哑口无言的期期艾艾起来…”水行云道:“我们为什么要逃?既未杀人又无抢银子,逃他娘的什么劲!”边回头对金小山道:“叫他们看看,昨晚上你是不是杀伤了一头花豹的。”

“砰”的一声,金小山丢下肩头扛的花豹,高声道:“各位可要看清楚了!”围的人并未有淘金客,虽然董金元的弟弟童五爷也不在,因为他正在率领着所有的六七十人四处找金小山呢,如今这些人全是着老金矿村的人。

矮胖的钱拿柜这时上前看那头花斑大豹,从伤处他仔细的观看一阵,微点着头,道:“是重伤以后再被你们杀死的。”边又直起身子问道:“你们是如何会找到这东西的?太巧了吧!”金小山冷冷道:“我忘了告诉你我是打猎的,再加上老天相助,这东西就在天快亮的时候正被我找到,已经是伤得站不起来了。”矮胖掌柜再看看水行云,于是这才点点头,道:“难怪,难怪,倒是你小伙子受委屈了。”金小山道:“我们尚未吃饭呢,快先给我大叔炖只。”金小山才说一遍,矮胖掌柜身后面的钱凤早笑着接道:“炖只肥母,是吧?”狮目一睁又皱,金小山道:“我还要两斤大白馍,晚上大伙吃卤豹。”就在老金矿村钱家饭铺附近,一座小小茅屋不到两天功夫就搭起来。

新的茅屋里还未见任何家具.一块招牌已挂在茅屋门口,上面的字着实不赖,光景还真有些大家风范名人手笔,是水行云亲手写的字:“金记镖局”站在金小山身后面,钱凤问道:“金小山,这上面的字是你写的?”摇摇头,金小山回过头,但却应道:“我大叔写的。”钱凤又道:“他一定很有学问了,要不然也写不好这样好看的字。”金小山上前又扶正招牌,道:“其实这字不是写的,他是用指头在木板上挖的。”钱凤惊奇的道:“真的还是假的?”金小山这才回身笑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亦真亦假,亦假亦真,我说是真,你却不信,反正以后大家邻居,你自会知道的。”二人正在刚盖好的茅屋前面说笑呢,突然见众淘金客一拥而来,董五爷戟指着金小山骂道:“好杂种,原来你在这儿呀,却害得我们大山里找得你好苦,来,拴起来!”一群正自动手,钱凤忙上前道:“董五爷,你老误会了…”看来董五爷一群真的憋了一肚皮火,他伸手一拨,钱凤几乎栽了个跟头。

“滚一边去!”金小山见扑上来七八个壮汉,他却井不逃走,只见他错步抡臂,闪躲中推挡拨冲,犹似一条滑溜泥鳅穿梭在浮动的水草中一般,刹时一众淘金客东倒西歪,而金小山兀自潇洒自如的站在那块“金记镖局”招牌之下。

就在这时候,矮胖的钱掌柜已赶过来,高声道:“董五爷别打了,他们是冤枉的。”董五爷怒指走来的钱掌柜,道:“你怎么知道他冤枉?”钱掌柜道:“他真的打伤一头花豹,昨快午时被他扛回来,我看的真切,是被他杀伤后伤重死的,昨晚还卤了一大锅的豹,各位何不进店去吃豹喝酒,再商量如何找凶手。”董五爷一怔,道:“真有这回事?”

“不信你们进店去看嘛!”一群人来到钱家饭铺前面,淘金客人多,有一半还站在店门外。

金小山刚走入店中,只见水大叔拄杖推碗站起来,道:“招牌挂好了吗?”金小山忙上前扶持,道:“大叔,都好了,钱姑娘直夸大叔字写的好呢!”水行云似对一群淘金客不理不睬,却对金小山又道:“回后屋去收拾收拾,把店钱结算了就搬过去,今天咱们就开张。”于是,二人缓缓走向后面,只把个大气的董五爷气得在店中直跺脚-一于是,门外的人又是一阵动。因为门外有了急骤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蹄声就在饭铺门口戛然而止。

钱掌柜从人丛中挤到门口,正着一个女子进来,还真的吓了他一跳!

“怎么你——”来人谁也想不到竟然会是走了两天的“矮脚虎”欧亮的老婆“桃花娘子”方小玉。

众人只见这方小玉衣衫有些破烂,长发披肩,与两天前的模样大是不同,那时候她是桃花面笑靥靥的一副惹人,大高个子细柳犹似嫦娥穿云来一般,而现在的方小玉却成了斗败的“老母”光景是一副失魂落魄样,望之好不惨然!

让出一张桌子来,钱掌柜让方小玉坐下来.招呼小二送上茶水,这才问道:“你是怎么啦?你丈夫呢?”

“桃花娘子”方小玉呷了口茶,道:“五老峰下遇强盗,原是不是惊奇的事,我夫哪会把这批乌合之众放在眼里?不料强盗中也有能人,有个大汉,使了一对链子锥,这人十分了得,我夫联手还是打不过,还是我那矮丈夫拼命抵住,我才身冲出来的,至今尚不知我丈夫是死是生呢!”钱掌柜一听,着手,道:“我就说嘛,附近有强盗,你们偏就不信,这下子可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怎么办?”

“桃花娘子”方小玉站起身来,问道:“你这饭铺可有干净单人房,我实在要睡上一阵子,打从昨晚到现在,连眯眯眼也没有呢!”一旁的钱凤早上前,道:“走吧,大嫂子!你就睡我房里吧!”方小玉手提包袱,对钱凤笑笑,道:“大妹子,你真好!”这边钱掌柜早命小二送上几盘卤好的豹,且又提了几壶酒,对董五爷道:“各位必已饿了,且吃喝一些再做打算吧。”就在一群淘金客正吃喝的时候,后面的金小山背着包袱且又牵着小叫驴走出来,水行云拄杖跟在后面,二人连正眼也不着众人的直走出钱家饭馆来。

钱凤跟到后面问:“那你一人以后吃饭怎么办?”水行云有气无力的道:“一头豹子连油带的就卖了十两银子,足够我们吃上十天半月的,往后有人要保镖,还怕没饭吃?”他在说到保镖的时候.声音特别提高了些,而使得吃喝的一群淘金客全都听得十分仔细而面带惊讶…

钱凤送二人到店门口,笑道:“老爷子你误会了,我是说你们是自己做饭还是买着吃,总不能自己下手做吧,空茅屋连个用具也没有的。”金小山回头笑道:“往后你们多养些肥母,我大叔很喜你们饭铺炖的老母呢!”又是另一个子来临。

除了董五爷留在钱家饭铺外,其余的淘金汉子全又回去了,总不能捕风捉影的永远耗着找凶手,人总是要吃饭,不去金沙河边淘金,只怕连饭也混不到口。

饭桌上“桃花娘子”方小王面对着一碗面,却久久未动筷子,她似是沉思在哀愁中般的面着一股子令人难以捉摸的寒,连坐在柜台内的钱凤,也不敢上前搭腔。

突然间“桃花娘子”方小玉一掌拍在桌面上,道:“伙计。”身子靠在柜台边的小五子忙笑着趋前,道:“你有什么吩咐的?”

“桃花娘子”方小玉道:“你且说实话,金记嫖局的一老一少真的是能人?”小五子凑近方小玉身边,边出手比划道:“我亲眼所见不算数,那晚见的有几十个,那个老的只是一跳三丈高,伸手只在被捆的年轻人身上一抹之间,全身绳子全断了,还没等大伙杀过去,一眨眼两个人全飞出院墙外,我的乖乖,可真门,半天功夫他们把打伤的大花豹给扛回来,你要是再不信,炉上卤有豹子,要不要小的给你切一盘,比起牛羊来可就好吃多了呢!”潇湘子扫描,快乐的鱼ocr,潇湘书院独家连载“桃花娘子”方小玉伸手一推面碗站起身就往外走。

小五子忙问道:“你的面——”方小玉道:“不吃了。”

“桃花娘子”方小玉才刚走到饭铺门口,面金小山扛着一头死狼走进来,小五子忙笑对方小玉道:“正好,他就是‘金记嫖局”的人,你就不用再去了,有什么话同他说吧。”

“桃花娘子”方小玉见金小山一脸的木讷,身材比自已高矮差不多的六尺上下,虎骨蜂,眯着一双厚皮的狮目,方口大耳,鼻尖微翘,像是个逗女人喜的男人。

金小山一听小五子的话,想起大叔说的这一半天准会有生意上门来,心中正一喜,不料方小玉面冷笑,突然伸手向金小山疾抓而去,同时右手紧跟着拔出一把短刀,着金小山的面门扫去,一扫两式,光景是要金小山的好看了。

“哎!”金小山不及多言,急忙横身斜肩,一头死狼悬在二人之间,但他并不等死狼落地,只是稍阻方小玉的攻势以后,左手抓紧死狼一只腿,一扭身死狼又扛在肩上。

方小玉冷冷道:“看刀!”再次挥刀,方小玉已重施杀手,只见他连连挥动短刀,刃芒带动着猝然的“嗖嗖”声,和身向金小山。

死狼仍然扛在肩上,金小山以他那怪异的身法,快不可言而又惊险万分的闪展移动在方小玉周身附近,边沉声道:“我不认识你,为什么找我拚命?”又是一连十八刀,方小玉突然在董五爷与小五子钱凤等人的吃惊中,跃身退到一边,刀回鞘,边点头道:“是有那么两下子,我决定找你们金记镖局保这趟缥了,小伙子,快叫你们当家的来谈生意吧。”金小山有些恼怒,但听说生意上门,再听方小玉的话,才知道对方在试探自己的武功,不由得打个哈哈,道:“我大叔平对我说过,一切全由我作主,为的是给我磨练些江湖经验。”

“桃花娘子”方小玉手指桌面,道:“坐吧,坐下来谈生意。”金小山把狼扛到后院里,对小五子道:“狼不比豹子差,卤起来十分可口的。”小五子摇手道:“别逗了,谁不知道狼是酸的?”金小山道:“胡说八道,我吃过不少狼,怎么一口也不酸,狼皮垫比张棉被还管用呢,看看掌柜的折算多少银子都成,但却不要忘了给我大叔——”柜台内的钱凤早又接口道:“炖只肥母。”金小山一笑,这才坐到“桃花娘子”方小玉对面,道:“你要保个什么样的镖?”

“桃花娘子”方小玉道:“太平缥,送我回上川府,另外如果你们有能耐再把我丈夫欧亮的下落清楚,酬金另外加。”金小山道:“听说贤夫妇是在五老峰下面遇上强盗的吧!”

“桃花娘子”方小玉点头道:“那地方荒得很,来的时候不觉得,回头走却不是那回事,好像淘金客同这家掌柜说的一样,有意要我们来到金沙河,想走出去就不容易了。”金小山仔细一想,缓声对方小玉道:“从老金矿村到上川府,走路也得三五的,你就出个什么样的价钱,我也好向我大叔禀一声。”

“桃花娘子”道:“是我上门找你们保镖的,当然价码由你们开了。”金小山起身笑道:“那你且在这里小坐,我回去向我大叔禀一声。”方小玉点点头,道:“记住连人带金砂全由你们金记嫖局负责了。”金小山一笑,立刻走回茅屋去。

饭铺里,小五子对钱凤道:“妙啦,茅草屋里开缥局,还真的有人上门呢!”另一面,董五爷起身走过来,因为他也曾想到那晚上董金元他们被杀的事,金小山他大叔也曾说过的一句话:“难道那对夫不会玩险?”董五爷向方小玉一抱拳,道:“那天我兄长是把金砂卖给你们夫妇的吧?”

“桃花娘子”方小玉美目上瞧,点头道:“不错,银货两讫,各不相欠。”董五爷道:“三更天时候,二位在什么地方?”冷冷一笑“桃花娘子”方小玉道:“你们的事我才听说过了,如今你可是以为我们夫有嫌疑?”董五爷先是一僵,旋即一抱拳,道:“我知道你也在危难中,但事关六条人命,我不得不对每个那晚参与的人加以细问。”方小玉怒道:“那晚我们骑马走得快,三更天已在数十里外了,我们是决定夜间上路,白天找地方歇着,目的只是能平安的冲过山岭附近,只要过了五老峰就算平安了,谁知-一”董五爷看看也问不出什么,只得一叹走开。

不旋踵间,金小山已面带微笑的走进来。

他又坐在方小玉对面那凳子上,道:“累你久等了。”方小玉面无表情地道:“不碍事,你可以开价了。”金小山手,道:“我大叔说了,保银一趟一百两。”

“桃花娘子”方小玉道:“还有我的人呢?”有些赧然的样子,金小山道:“不要钱。”

“桃花娘子”方小玉道:“好,你回去收拾收拾,我要即刻起程。”金小山忙又道:“不过在走之前,你得把金砂银子全数出来由我们带着,当然我大叔也说了,上面加上封条,一准送到地头上割清楚,完了我们还得要回执的。”

“桃花娘子”方小玉道:“你这位大叔倒是行家,不过我既同你在一起,就用不到什么割手续,还是一齐上路吧!”金小山忙又道:“丁是丁,卯是卯,不能混为一谈,再说不依规矩不成方圆,既保你银子金砂,搭配着也把你送到地头上,手续方面总得办理妥善,免得到了地头上大家扯不清。”

“桃花娘子”方小玉冷然道:“好嘛,我这里要干脆,你们却是穷罗嗦。”边起身提着包袱,对一旁的小五子道:“把我的马牵出来,准备着算好房饭银子我就走了。”小五子忙往后院走,金小山已领着方小玉走出钱家饭铺直往不远处的茅草房走去。

钱掌柜望望董五爷,道:“五爷,以你看他们这一老一少的,就能同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土匪强盗砍杀吗?”董五爷道:“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刚才我见那姓金的小子巧妙的躲过那女子一阵刀劈,可知那小子是有一肚皮的真本事,旁的不说,你我就没有那种扛着几十斤重的死狼恁般轻松的跳跃闪躲。”矮胖掌柜的又道:“五爷你别忘了,能狼不敌众犬,好汉架不住人多,不论哪一般土匪,都是好几十人,也有上百的,他们也只是三个人,我看一准凶多吉少。”钱凤站在店门口道:“他们真的要走了,金小山扶着他大叔骑上驴背了呢!”矮胖的钱掌柜与董五爷小五子走到门口,早见金小山快步过来向小五子要了一些吃的包好,这才牵着方小玉的马走向茅屋。

钱凤低声道:“方小玉的包袱真的挂在驴背上由金小山大叔带着呢。”董五爷叹口气,道:“他们这一走,我那兄长几条人命的事,叫我去哪儿查哟!”钱掌柜道:“这件事不能之过急,且看他们这一趟镖保的如何,也许就在他们的行动中,我们可以窥知一点线索出来也说不定呢!”一匹马,马上端坐着美丽的“桃花娘子”方小玉。

一匹小叫驴,驴背上当然是水行云。

水行云仍然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他连抬头看着四周的山川风景的心情也没有,摇晃着白花花的脑袋,双眼皮合得可紧着呢!

如果说谁有神,大概只有金小山了,因为“金记镖局”才开张不到三天,已经有生意上门来。

不过他可没有忘记大叔临走说的一句话:“镖在人在,镖失人亡,这是镖行的规矩。”只要想到大叔这句话,走在小叫驴前的金小山,总是会回头看看驴背后挂的包袱,那可是上千两银子的金砂,再说大叔怀里还有几张庄票呢!全都是方小玉的,如果明敞着过五老峰,只怕免不了一场厮杀。

于是金小山又摸摸的布包,布包中的“阎王梭”似在跳动呢--于是金小山更想到如果碰上“坐山虎”张耀,那才是自己此行的最大目的,但不知那个使链子锥的家伙是不是自己要找的“坐山虎”张耀。

不过金小山绝对想不到水行云为什么要开设那么一家难登大雅之堂的镖局来,其实只要“坐山虎”张耀不洗手改行,只要他姓张的还是在这金沙河附近活动,那么有什么更好的方法会比开一家镖局更能使“坐山虎”张耀自动找上门来的,因为姓张的绝对想不到金小山就是为找他报仇而远来老金矿村的。

不过这时候水行云心中也在琢磨,自己如今病了变了样走了形,不似叱咤风云的大魔头“阎王梭”水行云了,更何况欧亮与方小玉这些后生小辈,顶多他们只是听人提起过武林中当年有个“阎王梭”什么样的人大概他们绝未见过。

至于董金元几人的被杀害,水行云绝不相信是半路上碰到强盗,因为那地方距离老金矿村太近,而土匪只要守住要道,就不怕有金砂漏走,他们又何必深入到金沙河来做案?

当然最大的嫌疑还是欧亮与方小玉这对夫,这趟上川之行,正就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的。

至于马上的“桃花娘子”方小玉所想的,却又是一回事,因为她丈夫是被土匪打落马下擒入山里的,这趟找来助拳的,总得想个办法把丈夫救出来,至于保镖?哼,保他娘的鬼镖,救人才要紧呢!

原来她在老金矿村说的话,还真的是半真半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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