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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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允文怔怔地望着莲滟儿，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她重生了，她果然再次回到他身边，可是她却忘记了他，忘记他们之间的一切。

“莲滟儿，你…怎能如此对我？”可是望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女孩，千言万语却都化作喉头的一叹。

正午，光正暖。

“小滟儿，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总喜在这花园里玩？还常常拉着我一起，有时我有事不能陪你，你就嘟起小嘴，半天不理我。”韩允文拉着莲滟儿的小手，耐心地诉说往事，想借此唤回她前世的记忆。

可是莲滟儿不高兴地嘟起了小嘴。

“我不记得什么前生不前生啦！我就是我。韩允文，你干嘛把我和你前生记忆里的那个人扯在一起呢？好奇怪。”她睁大美丽无的大眼睛望着他。

“还是说你喜的，其实是前生那个你记忆里的女孩儿？也就是说你喜的其实并不是我，对不对？”她的眼底出一抹受伤的颜，使她稚气的容颜看起来有了几分成，这模样…像极了莲滟儿被火刑之前和他诀别时的样子！

韩允文怔住了，呆呆地看着莲滟儿，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痴了。半天，他发出呻般的一声长叹，捧起她的小脸，狠狠地吻了下去。

“呜——咿呀——”莲滟儿挣扎呻，半天，两人终于分开，莲滟儿的小脸红通通地仿如透了的虾子。

“讨厌！你这个人怎么也不说一声，就胡亲我呀！”莲滟儿红着脸不依地打他。

韩允文仍然陶醉在刚才的一吻中，那悉的觉告诉他，身下的小人儿就是他记忆中的女孩没错！

“你不喜我亲你吗？”他微微地笑，笑容有些苦涩。

“如果你真的不喜，我以后不再亲你就是了。”莲滟儿的脸依然羞红，她低下头去不肯看他，半天，才忽然飞来一句。

“嗯…其实…也不是讨厌啦！”她忽然抬起头来，小心地瞅了他一眼，低声道:“好奇怪，你亲我的时候觉好悉啊！好像以前就这么亲过似的，好亲切、好舒服。不过…你下次亲我的时候可不可以先说一声？”韩允文一呆，忽然大笑起来。

莲滟儿吓了一跳，失声道:“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韩允文大笑着抱起莲滟儿，在半空中转个圈，衣袂飘飞。

“不！你没有说错，我很高兴听到你刚才所说的话。”他放下她，笑地问:“现在，我可以亲你吗？”莲滟儿红晕才褪的小脸上，一下子又布红云。

羞红着小脸，莲滟儿轻轻地、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韩允文小心翼翼的吻住她的，极尽温柔的，如风，如细雨，绵绵密密，牵扯不断，仿佛诉不完的相思。

“唔…嗯…”莲滟儿轻轻呻。

“小滟儿…”韩允文轻轻抱住了莲滟儿。

能够重新见到她，已是他此生最大的幸福，他还奢求些什么呢？

“就让一切都慢慢来吧。”他相信，只要他耐心地来导她，总有一天她会记起一切的。

指尖托起怀中女孩的小脸，看着那不太一样又有些相仿的容颜，他轻轻地笑了。

“不管容貌更改，哪怕记忆消散，小滟儿，你是我的…小滟儿…”

*****

不远处的假山下，莲滟儿拉着青翠的竹子玩。

韩允文信步上前，在一块大石上坐下，微笑地看着她。

“你喜这片竹子吗？”假山旁，几簇修竹，青翠可人。

“嗯。”莲滟儿大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