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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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他记起来了,他牙疼的老病又犯了,连带影响他的警觉与行动力,一个不留神,竟让蛇给咬了。该死的蛇,才砍成三段还算便宜它。后来他为了躲雨闯进这间木屋,牙疼加上脚上的伤口,他既疲累又痛苦,却又遇上一个美丽却凶巴巴的姑娘,七八糟嚷了一大串“轰”得他的耳朵不得安宁,恨不得拿块抹布住她的嘴巴。可怜他心有馀而力不足,上前跨一步便不支倒地,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他隐约还有一点印象,他知道是这个姑娘救了他。
他脚上的伤口了大量的黑血,显然是他服下的葯将体内的毒给出来了。他起身走到榻旁,俯视救了他命的姑娘,她睡得安稳的,一点警觉也没有。他蹙起眉头。
她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在这荒郊野外?
佑诗翻个身,伸个懒。板太硬,又没有枕垫,虽然不是睡得很舒服,不过实在是太累了,她一躺下便睡着了。她缓缓睁开眼睛,上头一片影遮住了窗外照进来的光线,她仔细一瞧,看见一双黑黝黝的眸子┅┅霍地,她跳起来。
“你┅┅你醒了!”她惊愕地问。
李望月点点头,简短说了声:“谢谢。”佑诗呆愣半晌,搞不清楚他没头没脑突然冒了句“谢谢”是啥意思?
“呃┅┅你在向我道谢?为什么?”他皱起眉头“你救了我。”听他这么一说,佑诗便明白了,罗寒皓给她的“什么葯”显然发挥了功效,瞧他已经不再发黑变紫了。她欣喜地走近他,左瞧瞧、右看看。
“真的,你已经没事了耶。”佑诗高兴又得意。突然,她的视线定在他左腿上,诧异万分地惊叫:“咦?你血了!”
“不错,我体内的毒素已完全出来了。”
“毒素?果然,我就猜你一定是中毒了,难怪会全身发黑。”佑诗得意自己果然猜中了,幸好不是让他吃错葯的关系。
“你不知道我中毒?”他突然觉头皮发麻。
“奇怪了,你没说,我哪会知道呀!”佑诗觉得他的问题真蠢。
“喂,你是怎么中毒的?”
“我被蛇咬。”他闭了开眼。看来她也不知道。
“你被蛇咬了?真的吗?哦,难怪你会血了,我昨天没注意到,还一直纳闷你怎么会突然昏倒了呢!”佑诗恍然大悟。
李望月不冷汗直。不知道他被蛇咬,不知道他中毒,却给他服葯?他能够看到今天早上的惬,还真是命大。
“你该不会也不知道让我服下什么葯吧?”他嘲谑地撇撇嘴角。
“咦,你怎么知道的?我没告诉你呀!”佑诗惊诧的睁大眼。
李望月翻翻白眼,一脸哭笑不得。看来实在没有谢她救他命的必要──他的命是捡回来的!
佑诗仔细瞧了瞧他,才发现原来他竟是个美男子呢!昨天处于非常情况下,没有细看,其实他长得很好看呢,就是脸部线条太刚硬了,一看就知道是个冷酷、严肃、不苟言笑的人。
“喂,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老是叫喂太没礼貌了。”知道没礼貌,还叫人家“喂”也只有她袁佑诗做得出来。
“李望月。”他面无表情,语气平淡。
“李望月?这名字好听的。我叫袁佑诗,你好。”好久没大声报出自己的名字,佑诗简直乐坏了,能够毫无顾忌的说出名字的觉真好。
李望月仍是一号表情,见她莫名其妙地兴奋傻笑,也仅是投递淡然的一瞥。
见他不说话,佑诗又开口:“你这个人还真是话少得可以耶,怎么说我也救了你一命,你打个招呼会死啊!”
“我道过谢了。”他抿皱眉。这个姑娘说话真不文雅,白生了一张俏脸蛋。
好个惜言如金的男人!佑诗摇摇头。
“算了,天亮雨停,你也没事了,我可以走了。”说着,她开始收拾包袱。
沉默片刻后,他突然开口:“你上哪去?”佑诗背起包袱,转过身。
“你这个人真怪异,要嘛就不开口,一开口就问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呀!”她绕过他,走出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