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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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些脸颊飞红的女同学告诉他,小鲍主今天跷课了,却没有告诉身边任何人,她去了哪里,或者有谁荣幸的成为她的玩伴。
方肃禹立刻启动他安装在陆家丫头手机,以及钱包里的追踪器,并且在三十分钟后,看见陆慧玲坐在牛排餐厅的落地窗里,不久,他又看见一个斯文的男人走进牛排餐厅,坐到了陆慧玲的面前,并且亲吻了她的手。
陆老爷子派来监视他的两个司机和保镖表情僵硬,目光尴尬,还带着同情的眼神,偷偷扫向方肃禹。
方禹面无表情。
既然陆小鲍主没有危险,又明显是在约会,那么打扰她的玩兴,就不是一件聪明的事,但方肃禹的工作是接陆小鲍主回大宅,在没接到人之前,撇下陆小鲍主离去是一件失职的事。
于是他看着那个“可能”是他未婚的年轻女孩,与另一个男人亲昵逛街、购物,甚至进到一间隐蔽的美容按摩中心长达三小时。
在夜午十二点前,年轻的斯文男人拥抱着焕然一新的陆家丫头,两人垂着头,不时低声说些什么,在大街上招来计程车,半小时后,计程车在高级饭店门前停下,他们开了房。
陆老爷子派来的那两个男人,现在完全不敢看向方肃禹了。
陆慧玲突然地睁开眼睛。
有一股刺骨的寒意以一种近乎是威吓的力道,将她惊醒,她躺在陌生的圆形大上,四周有粉红的帷幔,蒙眬的垂纱外面,站着一个黑的高大身影…
陆慧玲第一个想法,是她的梦想成真了。
她和方木头渡过了一个甜的夜晚。
但等到她从柔软的被子里坐起身,发现自己赤luo着,并且腿间那私密的地方黏腻濡──她早不是处子了,她知道那种黏腻代表了什么──而同时,她意识到羽被的另一边躺着一个人。
那个人不是方木头。
她几乎是惊恐的瞪视着那个同样赤luo的男人,她几乎有一瞬间完全不知道这个下一切装扮之后,竟然显得面目油滑、身材苍白细瘦的男人是谁。
但她不可能不认得他。
季伟仁…爷爷指派给她的未婚夫候选人之一,她一直只把这人当成玩伴,或者任何方便使唤的仆人,他的用处只是用来填补她的空档时间,她现在甚至觉得他的名字很可笑,但这愚蠢而该死的东西,为什么会和她躺在同一张上?
他们赤luo的,他们身上有类似的痕迹,那些暧昧的瘀痕、抓痕、咬痕,以及她腿间私密处的微肿,她僵硬空白的脑袋里,甚至开始浮现昨晚的片段印象…
“你对我下药?”她的声音不自觉得尖锐。
“不,当然没有。”季伟仁的反应很镇定,几乎是从容的“我的小鲍主,是你抓着我的手,不让我离开的,你不记得?”
“我绝对没有!”她尖吼。但她记得她有,她抓着这个男人的手臂,几乎软倒在他怀里。
“你说你不想回家。”季伟仁继续说:“我还开了两间房,我先将你送到你的房间门口,但你抓着我,不让我走,还把我拉到上。”
“这是谎言!”她嘶叫。
但其实不是,她记得,她身体很热,她很寂寞,她想要被拥抱,被宠,被怜惜,她想要一些疯狂的望…
她记得她主动骑到男人身上,她命令男人疼她,她要男人亲亲她,她高声呻着要男人更用力的她,她在男人要释放的时候大喊着要男人进来。
她承诺男人生一个孩子。
“你说你会让我娶你。”季伟仁的声音提高了,也许这是一个挑衅?对谁的挑衅?但在陆慧玲猛然瞪视他的时候,他的声音又变得温润柔软“噢,我的小鲍主,不要惊惶惑,我是最适合你的丈夫。”我不是“你的”公主!
“你是一个卑鄙的懦夫!”她向他咆哮。
但她的诅咒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她最不希望知道这件荒唐错误的人,她放在心里的那个方木头,正站在边,目光漠然的望着这场难堪的闹剧。
方肃禹平静而冷淡的切入对话“我来接你回大宅。”他来接她。
陆慧玲急切的抬头望着方肃禹,她可以想成他是嫉妒的?
但方肃禹毫无表情的脸,冷漠的目光,没有起伏的声音…任何的细微处,都告诉陆慧玲,他没有受到任何动摇和打击,仿佛她是不是和别的男人上,都与他无关。
陆慧玲急促的急,却无法取到氧气,她恐惧的紧按住口,张阖着嘴,突然眼前一黑,彻底的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