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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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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马良的内心中也许笑得更起劲,不是吗?白羽这一次准不了干系,光景等他稍加安排,就够白羽吃不完兜着走的了。

马良思忖透着得意,得意中引发出内心的微笑,半响,突听雷鸣天道:“师爷,你在想什么?”马良反倒一惊,忙又笑道:“没有什么,只是在琢靡如何向莫云去讲呢!”

“难道有问题?年初一叫他去一趟枫桥寒山寺,他不答应说什么只答应舫上当我雷鸣天顾问,要我看这次只怕他还是不答应的。”马良道:“不妨事,东家只管放心,我自有办法叫他出马的。”雷鸣天急道:“既然师爷有办法叫莫云出马,那就快去呀。”马良忙起身道:“东家你歇着,只等我的好消息了。”说罢,急步走出雷府来…

马师爷出门先看天,这几天全是大晴天,连过年前后大地上的积雪也全溶化成水而入太湖了。

青石阶上的马师爷只稍稍端整衣衫,立即下台阶直往朱胖子的酒馆行来。

的和熙光是可的,醉人的,因而人们多走出产外来,目的是沐浴在光中,晒去一身冬霉味。

朱胖子的酒馆过了初五就开市了。

由于天气好转,酒馆生意还真不坏,有许多游寒山寺的人,全都顺道来宝丰一游,这时候老龙帮飞虎堂的五艘太湖游船,也在柳堤岸招揽生意。

他们是大船,一条船总得聚个二三十人才开船扬帆湖中游,游程一天,晚上岸边一靠,算是一程。

至于附近的渔村小船,也只能供远来游客小游太湖了。

每年过节期间,老龙帮青龙堂的船负责太湖西边吴兴至宜兴的生意,飞龙堂的船则是苏州无锡间的生意。

如今飞龙堂的“鬼见愁”为了凌风被谋杀事,连过年都在宝丰,飞龙堂的游船也只有冯七在负责调度。

莫云并不想往青龙堂那面去,当然他个中明白,凌风与太湖西岸少来往,不可能与那面的人有过节。

他的死是死在太湖东岸的,也因此莫云认定凌风是死在这一方绝对不会错的,不是吗,他就是死在小船上,而小船又是漂到桥附近堤岸的。

雷府的马师爷走进朱胖子酒馆的时候,酒馆内座位上有一半是从外地来游玩的,只是其中有个他的眼线。

那人正是年前同方大仁去寒山寺被智上大师击退的年轻汉子,他见马师爷进来,早上去,笑道:“师爷你这边来坐。”马良看看正在忙的朱掌柜,点点头跟那年轻人坐下来:“小于,这几天怎么未曾看到方大仁,他人呢?”叫小于的年轻人一皱眉,边替师爷斟上酒,边道:“说起来也真怪,从过年到现在也不知方大仁那小子躲到什么地方去了。”边说着,小于还摸口袋,又道:“呶,师爷你看,连他的过年分的花红,全放在我这儿呢。”马师爷遂又低声问:“可看到莫云没有?”小于往二门望了一眼,摇摇头,道:“我没有看见。”朱胖子正帮着端出两大壶酒来,看到马师爷在座不由走过来欠欠身子,道:“师爷,你开得意,雷爷他们全好了吧?这个年他们过的可真辛苦啊!”马师爷忙回应道:“霉运已过,财运高照,要知道雷爷发财宝丰地方上全沾光,就等雷爷那艘巨舫一到,地方上就会繁盛了。”朱胖子笑道:“师爷说的是,大伙正拭目以待呢。”朱胖子正离去,马师爷遂低声问:“莫爷在吧?我是来找他的。”朱胖子摇摇头,道:“昨晚就走了,到现在未曾回来呢。”马良一怔,道:“他曾去了哪里?”朱胖子笑道:“何不去柳姑娘家看看去,也许他会在柳姑娘家。”马良点点头,起身就走出酒馆来。

马师爷才刚刚走进后街那条巷子,面却碰到李三姐,只见李三姐看上去还是那般的狐媚样,她一手叉,一手拦住马师爷,冷笑道:“姓马的,你们以为丁大雷是好欺侮的,告诉你他就要找回来了,倒看你们如何应付。”马师爷冷冷一笑道:“我的小亲亲,你省省劲吧,姓丁的断了一手,已是个残废,他还能兴什么风又能做什么的,只怕他连应付你的本事也要大打折扣了呢!哈…”李三姐怒骂道:“嚼烂舌的,你不得好死!”马良“哦呸”一声:“大过年的遇你这狐狸,真霉气!”马师爷匆匆来到柳依依家大门口,才叩了两下门,柳依依已经在里面应道:“来了!”不旋踵间,门被打开来,只是柳依依那面笑颜却突然冷却在那儿,半天她才道:“是你呀。”柳依依心中明白,马师爷也是她的杀父仇人,可怜的是老父虽然是死在方大仁之手,但却是马师爷这个险小人设下的毒计,只可惜莫云不在,否则这时候正是最佳报仇时机,莫爷一定有办法的。

马师爷呵呵一笑道:“柳姑娘过年好啊!”柳依依未曾回答,出一副不表情出来。

再说雷府一场血战,宝丰人全知道这档子事,不少人暗中拍手笑,当然柳家母女二人就是这样。

马师爷知道柳依依如今有了莫云这座靠山,当然不敢得罪,忙又笑道:“我是来找莫爷的,他在不在?”柳依依摇头道:“莫爷不在,从初一到现在,莫爷才来过一次。”马良心中不是滋味,到现在他才体会到,自己不该走进这条巷子的。

先是李三姐火辣辣的讽骂,如今又遇上柳依依这般的冷冰冰相对,敢情枫桥寒山寺的头炉香火真的那么灵验?

心念间,马师爷只点点头,道:“莫爷不在,我得往别处去找找,因为雷爷那边还有要紧的事等他去商议呢!”马良才回身,柳依依已把大门“嘭”地一声关起来,尤其那拉门闩的声音,像是在马良心窝拧了一把似的。

马良离开小巷,带着一肚皮窝囊,回到雷府,他心中十分明白,不定雷鸣天又要发脾气了。

天上的薄云,被落霞镶上一层金边,幽幽地朝着东南飘过来,那是天要放晴的象征。

金边浮云盖在太湖上,也遮盖在帆行驰湖面上的一艘单桅帆船,船上的虬髯黑汉,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样,不停地问掌舵的另一汉子:“石涛,你看他们会不会还在一起,我要撕了这一对狗男女。”不错,掌舵的正是飞龙堂石涛,他由莫云派往无锡,暗中注意白羽与凌风子二人行动的,如今有了消息。

白羽竞住在凌风子家中,他这才赶着到宝丰向莫云报告,莫云岂能放过机会,当即连夜乘船,赶往无锡。

石涛当然无法肯定,谁敢保证白羽不会当天转回横山老龙帮呢!

于是,每次莫云焦急地问他,他的回答总是那么一句既简单又不负责任的话:“咱们尽快赶去,或能兜住姓白的。”船在湖面上破疾驶,石涛却对莫云道:“堂主,要你看,白羽会是杀害凌爷的凶手吧。”莫云想了又想,道:“一个月来,我在宝丰想了又想,我实在想不出有谁敢下手杀凌兄弟,雷鸣天他没哪个胆,只有自己人才会下得了手。”石涛道:“堂主是说白管事?”莫云冷冷道:“有两桩事,合凑一起,不得不叫我怀疑姓白的。”石涛一怔,道:“哪两桩事值得堂主怀疑。”莫云咬牙怒道:“其一,我发觉他们之间一定有情,要不然白羽不会把个大男人的手揽在凌弟妹的肩上,其二,你知道姓白的武功也不俗,老龙帮极少有人知道姓白的会武功吧!”他微微一顿,又道:“这世上本就有不少帮野男人杀害自己丈夫的女人,所以我在琢磨,凌兄弟可能就是死在白羽之手,因为凌兄弟也不知白羽会武功,他在不防之下被杀,难道不可能吗?”石涛点点头,道:“如果真是这样,姓白的可就太狠心了,他应该想到他是老龙帮帮主的儿女亲戚,他这么一来,他妹妹又如何处置呢!”这天夜里,船行太湖上。

由于风向转成东南风,所以帆以后,船驶得特别快,三更时候,石涛再三劝莫云到舱内歇息,船到无锡南面,他会叫起他来的。

然而莫云就是合不起眼来,一味地遥望无锡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