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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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先生晚上经常来这里,可总是忘记带钥匙,我就住敖近,和他聊了几次后就热络了起来,所以他就干脆把备用钥匙放我这里,有时忘了带就找我拿。”原来如此,她还真走运,“不过这样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好吗?我是很谢你啦…”那人看了她一眼,“小姐你可不是什么陌生人,我早就猜想有一天你会来这里,没关系,唐先生一定不会介意啦!”他打开门,自己却站在门前不动,对她朴实地笑道:“你进去就知道啦。”田
雨没时间怀疑,只是当她进了那间木屋时,稍微被吹起的尘土呛了一下,然后她瞪大了眼,腿双一软瘫坐在了积了一层薄尘的地板上…
屋里堆得的全是她的画像,大的、小的、半身的、全身的、正面的、侧面的,全部都是她…
她看到自己正在公园里抬头看云;看到自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好似在苦恼着什么;看到自己红着脸又羞又怒,那画面真实到当时的台词就要口而出…
眼泪一滴滴落在地板上,画出一个又一个小圈圈。
还有一幅画,是她正站在一栋新建好的现代风格豪宅前,对着画外的人笑得好幸福,那就像是一张照片,却是一张没能实现的未来照片…
“唐明梓我恨你,我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你了!”她大力地槌着地板,地板只是单纯发出了一个闷声。
唐明梓推开小木屋的门,打开灯,头发有点的他,人很没
神地盯着墙壁发呆。
“雨…”他对着一墙的田
雨,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
只听卧室的门响了一声,一个白花花的人影从里面窜了出来,那个人裹着棉被,头发比他还,看上去比他还要憔悴。
唐明梓的嘴抖了一下,不知是惊是恐还是太高兴了,断电一样停止了动作,“你…”
“意外吧,我在这里等了你六天,足足六天!”田雨同样有种看到幻影的错觉,为了不让那幻影消失,她什么都没想一把抓住他的手,“你这没胆量的家伙,受了点挫折而已就想躲起来?我就知道你总会回到这里,所以一直住在这里,连饭都是拜托别人去买的!因为我一步也不想离开这里,我要逮到你,无论如何也要逮到你…”
“雨,别哭!”他心疼地抱住她,仍有种身处异世界的不真实
,“我以为你早就走了,看到你我好高兴,你在等我吗?”
“谁要等你啊,我只想揍你一顿而已!”她不停擦着自己的眼泪,“我才没哭呢,你说谁哭了?”她依稀记得他讨厌哭的女人。
“我好高兴,你的眼泪每次都是为了我。虽然高兴,可是我总是把你哭,我总是把你
哭…”他像忏悔一样抱着她,“我本来想再回来看你最后一眼,我是说那些画,我很想忘记你,可是办不到,你要我不再烦你,我也办不到…所以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该怎么办,我决定出家,可是出家了就要放弃你,所以我还是回来了。”田
雨张着嘴,他很理解她的意思,“你觉得我很傻是不是?我没想过你会拒绝我的求婚,如果被拒绝该怎么办我不敢想,可是实际上还是被你拒绝了,结果打击比我想象的还要大,所以我只能想到出家…”
“求、求婚?”还出家?
他点头,“我觉得你讨厌我是应该的,因为那时我一无是处,所以你走后我就决定变成一个成功的人。为了早一点见到你,我一直在忍耐,结果还是花了两年时间才有了一点成绩,我想这样的自己应该配得上你了,为了讨好你,我还准备了房子,我想这样的话,你就会上我了,可是还是被你拒绝了,那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原来是这样,原来他那些匪夷所思的行动,和当时说的话是这个意思啊…这个人会不会太不懂得表达了?
“谁教你说那种会让人误会的话!我早就告诉过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就好了啊!我不要你的成绩也不要你的房子,也不要你出什么家,你到底明不明白?”
“不明白!你明明那么明确地拒绝了我,却独自在这里担心我,还为了我哭,我一点也不明白,雨,你能告诉我吗?”
“自己想啦,白痴!”她赌气地转过身,唐明梓从后面抱住她,生怕她会跑开,他的额头在她颈间像撒娇一般摩擦着,她能听到他沉重而快速的心跳声。
真是个来的人!不过田
雨好庆幸自己没离开这里,不然万一唐明梓真的剃了光头,
口“阿弥陀佛”的话,她大概会发疯。
“我想不出来。”他在她耳边轻叹,“如果我想得出原因,两年前就不会放你走,而现在我高兴到人快爆炸了,已经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如果你不用嘴告诉我,也许你的身体会更直接回答我?”他像只无尾熊一样把她得好紧,他的身体在她背后摩擦,让她从脚尖到额头窜过一道热
,身上的棉被马上从御寒的物品,变成了让她透不过气的束缚。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你先放开我!”他哪里会听她的,此时的唐明梓虽然前所未有的温柔,但行动上的霸道也是前所未见的。
“不要!”他闻着她颈间的香气,恨不得一口将她下肚,“我对你的
情就是这样,我一直都想对你做这件事,已经乖乖地忍耐了两年,现在知道自己好像并没被你拒绝,怎么可能还控制得住?如果你推开我,我会马上停止,然后就去出家!你嘴上不说,我就只好问你的身体了。”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有条理地说出这种无赖话啊?”田雨有种
哭无泪
,“不要啦,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吧…”从以为她不要他的那时候开始,所有事情都已经不重要了!唐明梓后退一步,裹在她身上的棉被就掉在了她上,她穿着一件
白
丝绸连身短睡裙,两条光洁细白的腿,和裙底若隐若现的大腿让他心跳一促。
“啊!你做什么?”他再次从后贴上,一手抚着她的小肮,受那丝绸的润滑和她小肮的平坦,一手由前探向她的大腿,那仿佛能够
住他指腹的滑
皮肤让他
动叹息,吐气在她的颈间,她晃了一下脑袋,小小的耳垂像两颗红透的夏季果实。
“别…”她按在他的胳膊上,但他只在她耳边吹气,就让她到全身乏力。
“雨,我可以吻你的耳垂吗?”他在她身上游移不定的大掌温度不断上升,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像缺水而干裂的田地,渴望着一场
润霸道的雨。
“这种事,不要问…”她好奇怪,只是这样而已竟然觉得呼困难。
“是你说的,想到什么说要说什么。如果你不说话,我就当作你同意了。”她咬着嘴,于是他一口含住她发烫的耳垂,以舌拨
良久,又顺着她的颈子一路吻下,将她睡衣的肩带咬下。
“如果不说话,我会继续往下,你的身体并不抗拒我呢!”他说到做到,在她身下的大掌将睡裙边缘向上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