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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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想阻止他的那种意志,但她也不能坐视。她转开头,挣扎着要呼——也挣扎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注定要失败的。因为他继续把她的裙子掀高一点,使她的腿、部与腹部暴在他眼前的时候,她开始发抖了。而当他用强硬的手抓住她的、把她身体拉近一点的时候,她的第一滴眼泪了出来。
她听见他重的息声,他穿着羊袜的腿摩擦着她张开的大腿内侧。
他以前做过,她这么告诉自己,这跟我以前甘愿跟他做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这套理论对她失效了。这次跟以前完全不同;她并不甘愿,他也是怒气冲冲的,并不是出于渴望。他想要惩罚她,而她明白这一点,只是她仍然无法忍受。
又是一滴眼泪了出来,一滴含着千愁万绪的热泪,然后又是一滴,一滴接着一滴,直到她再也无法控制。她默默地哭着,任他把她的身体移到适当的位置,让他不带情地占有她。她无法相信他会这么对她,难道他不知道她对他的觉吗?难道他不知道她是多么轻易就可以上他吗?
她的暗哭变成了啜泣,变成她不想让他听见的用力呜咽。
然而兰德听见了。虽然他不想理会,只是却没有办法。她在哭。这个对她族人那么中心诚的勇敢女人终于崩溃了,而使她变成这样的人是他。
他应该很得意才是,他应该马上占有她,向她证明谁才是他俩这场战争中的胜利者,但是他不能。事实上这个念头反而使他觉得嫌恶。即使他想要完成刚才那么鲁地开始的事情,他的身体也无法配合。一这样子占有她没有快、没有喜悦,只有对自己的嫌恶。
他缩回身子,然后转身离开她的身上,深为自己的行为到瞻寒。老天!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卑鄙的了?
他跟跄地往门口走去。他必须离开这个房间、离开有她在的地方。然而到了门他又停住了,因为他无法离开,她还在哭泣。他小心地回头瞥一眼,看见她蜷曲着身体侧躺在那里,两腿和部仍然在外面。她是这么苍白无助又心碎,而这都是因他而起。
但是杰柏怎么办?他仍在生气的那一部分提醒着他。他弟弟正在遭受她未婚夫的折磨,那又怎么办?难道杰柏就毫不重要了吗?他的手指头完全没有价值了吗?
那么他何不把她的手指头也切下来?为什么要强暴她呢?他知道以牙还牙没有用,那么为什么会以为强暴她就有用呢?谢天谢地!他终于恢复了理智。
可是他不能就这样离开她。
他转过身来,心情不安得像一个受责骂的小孩,担心得像一个初次上战场的士兵。他朝她走近一步,然后又停下来。
“你不必怕我,”他喃喃说道。
“我不会伤害你。”然而他的话不仅未使她不再泪,反而让她得更厉害了。她的身体蜷缩得更紧,头也与身体缩成一团,而且哭得整个身体都在猛烈动着。
“裘琳,不要这样——”他说不下去了。他不知道要对她说什么,要怎样使她停止哭泣。而他竟然想要安她,这个念头也使他自己生气。她是他的敌人,他不应该在乎她有多痛苦。但他确实在乎,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他为自己的矛盾暗咒一声,然后走到前,把她的裙子拉下来盖住她的腿,又往后退开,不过仍然无法离开。
一会儿之后,她的哭泣声终于缓和下来,令他大松一口气。她噎了几次,然后用被单擦擦脸,最后终于坐起身,小心地环顾四周。一看到他,她就把目光避开。
她那种充畏惧的姿态使兰德的五脏六腑绞痛。他从来不想令她害怕,但现在却是她对他仅有的觉,另外还要加上怨恨。
他轻轻咳嗽一声。
“你不必再怕我,裘琳,我的脾气已经发过了,我很后悔刚才那么对你。”她斜瞄着他,眼睛红肿得厉害,泪的睫黏在一块儿。看她衣裳不整、头发蓬,一副备受待的样子,他更加觉得需要安她了。
现在轮到他回避开目光。
“已经约好要换了,拿你换杰柏。”许久之后她才回答:“那么你的弟弟还活着?”
“还活着。”
“这样。”停了一会儿,她才又问道:“什么时候换?”他转头望着她泪盈盈的目光。
“黎明。”
“黎明。”她往边移动一下,动作僵硬得像一个老妇人。她整理一下裙子,然后双手放在腿上。
“我…我很抱歉害杰柏受欧文的待。”兰德握紧拳头。他不想要她道歉,不是她把杰柏的手指切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