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迸宁恩的笑容僵在脸上。
“不准再见面?”
“没错,反正七年都不见了,再过个七年不见,对你来说应该也没关系,不是吗?毕竟你是一个这么很心的女儿,如果现在才假装想尽孝道,不觉得太恶心做作了吗?”他残忍的讽刺。
对,就是要伤言她,这才是找她回来的目的。
“请你不要这么…”
“住嘴!不要以为我带你来吃饭,让你见父母,又对你和颜悦了许多,你就以为我放过你了,作梦!对你,咱们之间的恩怨还没有了,我也要让你尝尝这七年来我是怎么过口子的!”
“你?”讶异他竟然说变脸就变脸,比翻书还快。
“你应该很了解我有仇必报的恪,你悲惨的子才要开始,等着吧!”他撂下狠话。
迸宁恩定定的望着他,很难相信他真的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由她无惧的眼神中所传达的讯息仿佛住告诉他,自己是头纸老虎,本伤不了她,李衡愤恨起来,青筋冒起,他会的,他会实现他的报复的!
她休想再闲无辜的笑颜纵他的思考,他的情绪,他的一切,休想!
************
半夜里,由门看见古宁恩房里透出的光线,但她应该已经睡了,他注意过她睡觉从不关灯,以前亮着灯她是睡不着的,她何时养成开灯睡觉的习惯?
想起今晚她受到的惊吓,不过是熄灯的街道竟能让她吓到失控,李衡觉得很不可思议,轻轻推开她房间的门,她果然累坏了,睡得很沉。
他悄悄走到边,掀开棉被,她的睡衣是件舒适及膝的棉衫,出了小腿,也出了她膝盖上那还红肿不堪、渗着血丝的伤口。
他脸难看的拿出口袋里的葯膏,这女人真笨,洗澡时一定又伤口,如果没擦葯,明天八成会发炎肿得更厉害。
“笨,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真不知道这几年她—个人在外头是怎么过的?怎么没笨死!”李衡一面低声骂一面扭开葯膏盖子,小心为她上葯,脸上表情复杂,喃喃又说:“别以为我是好心帮你擦葯,我是怕你拿小伤当借口不做家事。”他冷哼。
事实上,他原本有请一个佣人,专门帮他收拾家务,但自从要她搬进这个家后,他就将人辞退了,让所有的家务都由她一个人承担。
没错,他是故意的,就是要地每天疲累不堪,甚至没有空想她的男人!
擦完葯,还有肚子气,瞥见她今晚是绑着辫子睡觉的。
她累到连辫子也不解开就睡了。
“你只要再惹我不高兴,我会把你的辫子给剪了,然后头发一一都拔光…”不自觉地,他抚上她的辫子,绑辫子的哭包…
曾几何时,他忘了她有多哭,忘了她绑辫子时哭泣的模样最可,所以他总欺负她,总看着她甩着辫子哭泣的摸样。回忆让他脸上的表情不再硬邦邦,内心那块坚如盘石的部份,在他轻轻为她解开辫子的同时,像是顽石透进了气泡般没那么坚硬了。
这女人今天受够了,从小到大,还没见过她如此歇斯底里,今晚她该是将所有的神体力都耗尽了吧,才能这么睡,连他出现在她房里、为她擦葯她都一无所觉。
李衡拢了拢眉心,思索着,她变得不笑,畏缩,容易作恶梦,怕黑,黑暗中有人会伤害她,不轻易让人靠近…
除此之外,她还有什么状况是他不知道的…
************
幼稚园四点就下课了,古宁恩手上拎着大包小包刚由超市顺道采买回来的菜,急着赶在五点以前进到家门打电话给某人,不然他又要生气发飙了,回到了居住的大楼外,她突然发现大楼里里外外来了好几个工人,说是接到住户的委托来增加这栋大楼四周的灯光设备。
这栋大楼附近的路灯还算明亮,应该不用再装多余的灯光才是,她不解的询问大楼管理员。
“李太太,你不知道是你先生主动要求的吗?”管理员讶异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