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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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jeff带着一份客房促销的企画案，走进woody的办公室，通常woody不会那么早来上班，总经理嘛！当然可以睡到自然醒。

先放桌上，等他进办公室后再讨论。

十三楼，门一开“啊？！”woody居然端坐在办公椅上，头低低的，像在认真阅读，可是桌上空空如也，什么文件也没。

jeff吓了一跳，幸好现在是白天，否则他还以为是见鬼了。

“woody，今天怎么这么年来？”

“…”没反应，woody的头还是低低的。

不对劲！jeff有点担心，再走近一些，也叫大声一点。

“woo…”

“我不想跟你斗牛！”woody突然昂起头来，声嘶力竭地喊着。

jeff被他突如其来的作声和吶喊，吓得踉跄倒退，幸好后面有墙挡住背，否则就跌个四脚朝天了。

站起身来，笑着问:“谁敢跟灌篮高手的你挑战斗牛？”这才发现到woody脸的胡碴未刮，眼睛布血丝，领带歪一边，空气中还有酒味，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颓废的woody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看来有人一夜没回家，躲在办公室里喝酒浇愁。

woody给自己点了支烟，眉头纠得就快打结，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好像自从周芷若出现后，他的生活就被搅了，心也变得不平静。

jeff忙着回想woody昨天的行程“和james打完球后，介绍james和周芷若见面，难道james不喜周芷若？”

“不知道。”重重地一口烟，让肺囊里充致命的尼古丁，加速慢自杀的速度，再用力地将烟吐出来，最好连闷在心里头那些七八糟不该有的情绪一块吐出来。

jeff凑近他，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看。

“你在看什么？”看得他都有点心虚了。

“你是不是喜上那个周芷若了？”以一个老友兼多年随侍在旁的经验，错不了的。

woody瞪睁着那双一夜未眠、布血丝的火眼，怒视着老友“我这辈子是不可能再去任何一个女人了！别人也许不知道，jeff，你是最清楚的。”即使他的内心仍有一番挣扎，但他宁愿选择远离情，不再害人害己。

这些年来看着woody在情的路上放逐自己，再也不敢释出人的能量，jeff真替他担心，将来老了，他会变成一个孤单的老人，这绝不是一个曾经是好男人该有的下场。

“其实那个周芷若不错的，长相清新秀丽，个又风趣直率，真是可…”woody却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我都说不会再上女人了！”场面有点火爆，两人都沉静下来。

woody断断续续地完那支烟，口气已经平和多了。

“我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帮她找个能给她幸福的有钱人。”jeff还是要提醒老友“有钱并不一定就代表有幸福！”woody淡漠地说:“是吗？”神情忧郁且伤。

多年来，woody如终无法跳李红离去的影，但情是多面相的，不能一厢情愿，至于情与面包孰轻孰重，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天秤，端看个人的衡量，即使现实生活真的很艰难…

但是“总有出污泥而不染的吧？”jeff始终如此坚信着，否则像他们这种小白领阶级的男人，就都别想结婚了。

woody却不以为然地反驳“除非是笨女人！”为了证明自己的论点，woody拿出手机“我现在就打给james，如果周芷若够积极，也许已经躺在james的上了。”

“嗨，james，你觉得我表妹怎样？虽然她偶尔会不拘小节，穿着随了点，不过她那个人…”

“woody，小周小姐真的是你表妹吗？”

“…”他实在想不出有比表妹更好的称谓，总不能说是表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