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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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有结婚?”
“好像订过一次婚?”他说。
“嫁给他会幸福的。”我赞美说。
“嫁给八成以上的男人都会幸福,很少男人德行如陈小山先生。”
“司徒,小山已经过身。”我说。
“死者为大?我一向不信这一点!”司徒说。
“你同我妹妹口气一模一样,她也是,说起小山总是一样口齿的。”
“但凡你的人,都会这样。”我一时没听出什么破绽来。
“累了,大家休息吧。”
“最近银女在干什么?”
“我在教她英文。”司徒讶异“怎么教法?”
“听灵格风。”我说:“香港不知多少人自以为懂得说英文,其实起码还要听三年灵格风。”
“你应当先教她中文。”我无奈“人多好高骛远,其实我的中文何尝不需要加以多多修练。”
“你可以了,无迈,你应当发发脾气使使小子
麻将,你活得这么上进光明谦率可
,对旁人来说,简直是一项负担
待。”我们相视而笑。
第二天一早,我在视察手臂上的伤口,银女出来,我放下手臂“来,我同你再听听孩子的动静。”她犹疑着。
“有话要向我讲?”她点点头。
“请说。”
“上次你看过我母亲,她怎么样?”
“咳嗽”我说:“健康情况不好。”
“妹妹们呢?”
“你们一家的女孩子都貌美如花。”沟里雪白的昙花。
银女出一丝苦涩的笑,她对我不再倔强。
“妈妈应当好好疗养。”她说。
“是的。”话渐渐说到正题上“我们可以帮你,有什么要求,先同司徒先生说一声。”
“能不能把她接到医院去?她咯过血。”银女盼望地问。
“当然可以。”我脑中闪过那美妇人的容貌。
“姜姑娘一直想替她找个长期的位。”我点点头“没问题。”
“但是她住进去,没一下子又出来,病总是不好。”
“为什么!”这是银女第一次沉静地与我说她家里事。
“她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