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七章计划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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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放心吧,你现在还活着,这里不是天堂更不是地狱,而是在丰都西郊的崔家别墅,这整个西郊陵园都是崔家的产业,也是你自己的家。我是你的亲生父亲,我叫崔慕白,这位是徐钧,你叫徐伯就可以了,他是崔家的使者,我们都是你的家人。”简短的回答,却包涵着太大的信息量了。我的脑容量顿时溢到出来,思忖了一刻,我好像听懂了他在说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难道我这自杀式的一跳,从澄慕市直接跳回了自己的家,这也太不靠谱了吧。难道我朝思暮想的家就在著名的逸山悬崖之下?要早知道有这么离谱的事情,我实在应该早几年就跳的呀!唉,真是费光呀!
眼前究竟是个什么情况?这一黑一白的高低组合说着一堆莫名奇妙的话,眼前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竟然口口声声说是我的父亲,而我从逸山跳崖之后竟然也毫发无损,还从澄慕的逸山到了丰都市的西郊?这眼前的形势着实是我做梦都未曾想到过的。这不是离谱,简直是没谱啊,难不成这一跳还练成了乾坤大挪移不成?我仔细回想一番,我连最后一钱都送给了周沫,囊中非常羞涩的我实在是没有任何值得利用之处,要钱身无分文,要势,孑然一人,难不成我真的穿越了?俯身到这贵家公子身上了吗?可我的记忆,我的现状,还有我衣服上的吃麻辣烫留下的油渍很明确的告诉我,眼前的只是事实,并无穿越迹象。
正在我绞尽脑汁思考的时候。我听到坐在轮椅上的崔慕白笑了起来,接着说:“孩子,哪里会有什么穿越。那只是小说里的杜撰。如果真有穿越,历史就不会成为历史。年轻人还是应该多看点正史,别把心思都放在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上面,你就是你想的那个贵公子,这里就是你的家,可以这么说吧,你的一心求死,帮助你实现了求生,也正是因为你的求死,我们才能团聚,你才能回家,你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家”崔慕白的语调给人一种权威的觉,像是一个父亲对孩子的教诲一样,但逻辑明显不通,可这神态,这语气,明显也不像是神经病呀?是我疯了还是他疯了?而且,他怎么知晓我在想什么?还有,这货为什么此刻眼睛有一层蓝的光晕,难道是戴着美瞳?
“您是在说佛偈吗?大叔!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的,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普通话,我能听懂的话!要杀要寡痛快点,别装神鬼的吓唬人,我都自杀过的人了,别拿死这么小儿科的事儿来吓唬我!我卓凡一身正气在口,两颗虎胆挂两边。肾好胆大就是我的特点。”这么押韵的一气呵成,让我自己都给自己点了个赞。可能是因为眼前这混的一切终于让我有些恼怒了,虽然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我有种很强烈的亲近,但对未知的恐惧让我放弃了原本该有的矜持,我想要强调些什么才能让我的胆气真的足那么一点,来应对这诡异的局势。俗话说,面对陌生的环境,我知道装才是最犀利的武器!
面对我的无礼,那个叫做崔慕白的人似乎并没有生气,反而对我微笑着再次强调说:“我叫崔慕白,的确是你的亲生父亲!”虽然我对他的这句话置若罔闻,不过他这么一说,我下意识的仔细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人的相貌,我才发现,原来的那种悉竟然真的是样貌,五官之处倒是确实跟我有点神似。这一发现着实让我紧张起来,以前,我也曾想过和亲生父母相认的相关场景,但明显不是眼前的这个节奏!如此平静,没有失声痛哭,没有相拥而泣,,没有苦笔的失散理由,没有千里寻亲的苦苦追寻,自然的就像是一个外出的孩子回到家一般正常的语气,我们就这样对视了几秒,从他的眼神中我读不到任何信息,既没有对我们二十多年未曾孤独无依的任何愧疚,也没有二十多年后相聚的欣喜若狂,好像一切都是自然而然一般,这令我十分不解,也更怀疑眼前的事实和他说的话。样貌相似些的情况不胜枚举,电视里那个演偶像剧的小伙子就跟我的长的很像,虽然我明显比他更帅一点,很多人都这么说,我都听到两个了,一个是大学食堂打饭的李阿姨,另一个自然就是我自己。所以很明显这样貌不能作为呈堂证供!
我使劲的用手了脸颊努力的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唤醒还处在沉睡中的部分智商,“你认错人了吧!大叔,我叫卓凡,痞子卓凡,穷光蛋卓凡,一事无成的卓凡,跳崖自杀的卓凡!我是孤儿,我的家在丰都的安德社会福利院,哪里来的父亲,我要真要有你这么个父亲,住这么豪华的房子,傻子才会想死,傻子才会当痞子,傻子才会进孤儿院,您要是有钱没处花就去福利院做些善事,我代福利院的孩子们谢谢您!”看着眼前这张如雕刻一般棱角分明的脸,就如同我想象中的那个父亲应该有的样子正面对着我微笑,家是我的区,是我心底最痛苦的伤口,也是我一切卑微的源头,我不许任何人亵渎。愤怒战胜了恐惧,我歇斯底里的咆哮着。看着轮椅上这个自称是我父亲的人背后那个一直微笑的“白癜风患者”我喊道:“你笑什么笑,笑你小老妹儿啊!得了白癜风了不起吗?有钱住豪宅就去子国看病呀,跑出来吓唬谁啊!大白天在房间里举着一把黑伞脑子进水了吧!凹的造型啊!”然而奇怪的是,面对我的无礼,那个周身遍及白的怪人则一直没有任何动作,始终微笑如一,像是一个人偶一般,白的眼睛,白的瞳仁和白的一切,让我觉不到一丝的生气像是个死人一般,可我刚刚明明看到是他推着轮椅上的崔慕白进门的呀?
第4章《神秘图纹》崔慕白直到见我陷入了沉默,才继续说道:“孩子,我知道你难以相信,你现在所经历的这些,在30年前我也曾同样经历过,而且这种经历是我们每一代,每一个崔家人都要经历的,我同样独自生活了近30年孤独无依,骂天恨地,当年使者告我身世的时候我甚至比你更加愤怒与痛苦,所以我知道你此刻的受。至少你比我幸福,我们可以相聚,而我回到崔家的时候看到的仅仅是一座新坟和永远见不到的父母。你是江北大学的大学生,肯定更相信科学,为了消除你心中的顾虑,在我告诉你事情的本末之前,这里有一份我与你的dna鉴定书,你看完后我们再说吧”我还未来得及做出回应时,这个叫崔慕白的男人便对着门外喊了一声“铁衣”应声只见一个黑双排扣风衣裹身的男人轻轻的推门而入,身形高挑而健硕,皮质的短靴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咔咔的声响,这皮质听起来就不同凡响,看样子年纪应该跟我差不多大,大概有一米八多的样子,额前长发遮眉,眼神冷峻,看起来倒是很有些明星范的觉,也有些名模的风采。如果说我是光美男的话,而这个被叫做铁衣的人则全身散发着忧郁人的气息。我接过了那个叫做铁衣的人手里递过来的一沓纸看都没有看,便说道:“这年头,啥玩意儿没假货,伪造一份这样的纸多么简单,吃的、喝的、穿的、用的、连情都是假的,何况这么一堆废纸!”我撕碎了眼前的这份鉴定书,纸片像花瓣一样散落在房间里。其实,眼前的一切真的都是我一直渴望的,但真的发生的时候,我却只想逃避,但具体逃避的是什么,我又想不明白。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可理喻,但就是心中有一团无明业火想要发出来。我知道我不恨周诚,不恨任何人,我也不知道我在恨什么?也许是命运吧!长期的点太背总会给我留下一些心里疾病无法治愈。
我看着眼前的三个人,而且其中的一个还口口声声的说是我的父亲,一份破碎的鉴定书像是落叶一般的散落在地上化作点点纸屑,我凌了,这眼前的一切使我凌,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我细小的嗓子眼想要发出撕破天的咆哮。
我看着铁衣和那个被叫做徐伯的所谓使者就这样站立在轮椅上的崔慕白左右,一个冰冷似铁疙瘩始终僵硬的表情像是全世界都欠他钱一样。另一个则用僵直的左手举着一把黑的纸伞,右手搭在崔慕白身后的轮椅扶手上很长时间保持这同样的造型,这简直就像是两座雕塑一样,一个冷着一个笑着。在停顿了片刻之后,崔慕白看着我渐渐平息的膛,接着说:“孩子,其实你真名不叫卓凡,原名叫崔铭。你今年27岁,在27年前,是我亲自把你送进安德福利院的!我们生活在丰都,你在东,我在西,却自你出生后再未相见过。当然,卓凡的名字也是我帮你起的,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卓尔不凡。”崔慕白平静的话语,似乎这个故事与其无关一般,自然而然,不加修饰,如此残酷的剧情真实的上演!
“卓尔不凡!好个卓尔不凡,我真的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的确是卓尔不凡,一个自杀的不凡之人!如果你是我的父亲,若不想要我,又何必生我?若不想要我,又何必认我?好玩吗?真的好玩吗?现在算什么?可怜还是同情?收回你的怜悯!我的亲人早就死了!”我歇斯底里的嘶吼着,这个理由明显不在我能接受的范畴:我竟然是被自己的父亲亲手送到福利院的!
我全身都在发冷,都在颤抖,涌而出的肾上腺素使得每个细胞都在愤怒,丧失掉所有的理智。他的一句话,让我将自己幻想出亲人放弃自己的各种苦理由一概否定,我苦的经历和眼前的奢华形成了剧烈的反差,我苦苦寻找的家竟然就在这个我生长了20多年的城市,同一片天,同一方水,没有影视剧里各种迫不得已的催泪情节,只有*的遗弃,看着眼前微笑着的崔慕白,一种无法遏制的气愤,促使我抓起旁边的青花瓷瓶扔了过去。在花瓶出手后,我便为自己的冲动有些后悔,这殴打残疾人的节奏很明显是在犯罪!但就在我出手的同时,那个叫做铁衣的年轻人便一步护在崔慕白身前,却只听“轰”的一声响起,花瓶并未如我所愿的砸在崔慕白的脸上,铁衣隔空打出一拳,也仅仅只是一拳,并且这拳在没有触及到花瓶的前提下,我丢出的那一尊青花瓷花瓶便在瞬间成为一阵烟雾,对,是烟雾,没有任何碎片的烟雾,皆数化作一阵粉末,眼前的一切,让我始终无法将思维拉回正轨,离奇而不真实,武侠剧里都没有的画面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眼前。
铁衣的一拳深深震撼了我,崔慕白却没有生气,而是很平静的喝止了一声“铁衣”那个黑衣男人便后退一步,回到原来站的位置,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没有言语,没有表情,长发遮挡了那双明亮的眼睛,留下我因惊愕而张开的嘴和夸张的表情。
是愤怒和辱唤醒了我,我嘶吼着:“呵呵,父亲,你说这个玩意证明你是我父亲?就算你真的是我父亲,如果你死了,我会认你;如果你说你穷困潦倒,债主追债无力养我,我会认你;如果你说你生患重病无力养我,我会认你;如果你说我被人贩子偷走了,我会认你!可是这算什么?我的亲生父亲亲手把自己的孩子送进福利院,自己过着这样锦衣玉食的生活,既然不要我,为什么生我?好玩吗?就连编个理由都要懒得编吗?”我将抑在心里27年的愤恨在这一刻都喊了出来,恐惧和惊骇杂在一起,让我除去愤怒几乎没有思考的能力。一股莫名而强大的屈辱,促使我挣扎着站起来,想要扑过去,但面对这个垂老的老人,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站在他面前,愤怒的泣着。
“我知道这一切你一定很难相信,但这一件事情真的说来话长!”说话间崔慕白扭头向着身旁的那个叫做铁衣的人点了点头。这是要干嘛?看着他奇怪的举动,我开始忐忑起来。铁衣向前一步然后俯下身子,依次解开了崔慕白那件黑中山装外套的扣子,眼前诡异的画面让我的呼变得迟重起来。显然,这并不是美人计的节奏,还好答案很快就揭晓了。随着铁衣下崔慕白的外衣,在他的口赫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纹身,看起来乌黑乌黑的样子,图案看起来既像是一只蛇又像是一只,或者说是二者兼有的一个奇怪图案。看见这个图案我有种好像在哪里见过的觉,对了,是玄武,四象之一的玄武。当年为了讨好周沫,抱着看掌纹的目的,我也曾研读过易经超级简读本,所以有些印象,如果没猜错的话,崔慕白这奇怪的举动应该就是要我看到他前的这一幅玄武纹身图案,可这又代表着什么?难不成是要告诉我,他崔慕白也是有纹身的人,如果我有什么轻举妄动会死的很惨?难道他是所谓的黑社会大哥?
*着上身的崔慕白,坐在轮椅上,他的肌有着和这个年龄明显不相符的健硕,再往下看甚至有着和我一般的腹肌、人鱼线,再往下,再往下就是子了。但奇怪的是,与强壮的上肢极为反差的是,他的双臂、腿双此刻像是无骨一般的软软耷拉下垂在两个臂膀之上和身之下,胳膊上出的皮肤上倒影着条条络络的经脉,就像是画在皮肤上一般,似乎四肢的骨头被去一样,看起来诡异非常,让我有种不忍直视想要转移视线的觉。难道,此刻的崔慕白是放弃了强制的想法,而是要以自己身体的残缺,博取我的同情,让我放下愤怒,认他做父?我这个人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他要是真挤出几滴眼泪,嚎啕大哭,也许我真的会被攻破也说不准。这个玄武图纹究竟有何用意?
第5章《炙血玄武》“铭儿,像我一样下你的衣服,我口的墨玄武便是我们崔家人独有的印记,天生便在体内”崔慕白的话,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我诧异着自己的顺从,因为我竟然没有任何抗拒的念头,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开始逐次解开自己前的衣扣。毕业后的几年,艰辛的生活打拼将我这个原本手无缚之力的书生锻造的也算是身形健硕了,结实的膛,明晰的腹肌,两条深壑的人鱼线,见证了我的成长与生活强加于我的无奈,有那么一秒钟,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想要告诉轮椅上的那个男人,自己的身材与他相比较也毫不逊?难道在这么诡异的时刻我想到的是和这个残疾人炫耀身材,比肩肌?
我放下自己的衣服,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崔慕白,等待着接下来的动作指令。我看了看自己空无一无的膛,得意的看着崔慕白说,“大叔,您看到了吧?我的前除去肌什么都没有?你所说的印记我没有看到,很遗憾我不是你想要找的那个人。不过,虽然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但我觉得你真的不配当一个父亲,既然能够亲手将自己的孩子送到福利院,我很庆幸我不是你儿子!”不知道为什么,说完这句话,我心上竟然涌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难道我潜意识里真的希望眼前这个人所说的那些离奇的话是事实?而我的愤怒更像是一个孩子对父母的抱怨和撒娇?我更宁愿相信自己是因为对家对亲人的渴望而出现的饥不择食。说完,我便拿起衣服作势要穿。
看着崔慕白淡定的眼神和扬起的嘴角,我突然间想起很多有钱人都有许多变态的癖好,顿时觉花菊一紧,但嘴里却说着“你们不会是因为我不是你们想要的那个人而杀我灭口吧?我告诉你们,我原本就是要自杀的,大不了再死一次也无所谓。”这时候我对面的崔慕白竟然笑出声来。若是他们此刻是凶神恶煞的表情,我还可以接受,但这笑,还真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靠你们不会也要我纹像你一样的图案吧?这个不是什么犯罪团伙的标识吧?”我的声音透着一股不自信,看着崔慕白身后的“白癜风患者”和铁衣呆滞的表情和僵硬的身形,我刚悬起心此刻已经到了嗓子眼的位置,我厌恶身体沾染那些愚蠢的图案,我更厌恶常人嫌弃的眼神,下意识的用双手挡在了前,虽然我知道面对那个叫铁衣的男人,我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如果这家伙要来硬的,那我就让他见识见识我这宁断不屈的骨气---先自再自杀。不过,似乎,好像是麻烦了一点…。
“孩子,你想象的那些怪异的情节,估计电影小说都不会这样写的,别害怕,放轻松,像我一样,跟着我念。丰都于地,玄武在天,真宰生育秒无穷,鼓动元气开万钧,取福祸而无差,定之而有则,先祖在上,崔家玄武现真身,立决!”透过崔慕白不容置疑的语气,带着好奇,我重复着他的话,如他一般,但是在我念的时候,我的右手竟然不受我控制的在空中画着奇怪的图案,像是画符一般又像是在捏一个极为复杂的指诀,只是不知道这奇怪的举动蕴含着怎样的寓意。我也是醉了,虽然,我的潜意识里觉得跟着这样一个怪人做这样怪异的动作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但我还是不受控制的按照他的样子继续着。
当最后一个“决”字出口时,奇怪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我觉口开始隐隐发烫,耳边似乎有风雷之声响起,直到噼里啪啦的像是有一锅煮开的沸水,口好像有什么活物在里面游动,似乎要破体而出似乎的,从崔慕白的瞳仁倒影中,我看见自己周身如同火焰一般的影像,像是*一样。我看着自己的双手、双臂以及视线范围内的前腹部此刻都成了炙红之,大概有几分钟的样子,我脑中一片空白,神志恍惚,毫无知,时间像是停止了一样。在我不断拉伸延展晕眩的目光中,而那个叫做铁衣的年青人则依旧毫无表情,像是看着一场枯燥无味的肥皂剧一样,让我有种想他的冲动。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很长也许很短,此刻的我已然没有任何时间空间的概念了,我半跪在边,周身的炙热觉开始渐渐褪去,身体有一种很舒畅的觉,像是便秘许久突然挥洒自如的畅快。
随着慢慢恢复的神志,我做了几次深呼,正要厉声质问的时候,我一低头吓了一跳。此刻,在我的前,竟然出现了一副如火焰一般颜的纹身,形状和崔慕白口的竟然一模一样,不差分毫!只是崔慕白的纹身是黑的,而我则是炙红,我的鲜如血,如同炙热燃烧的火焰一般而崔慕白前的纹身似乎转淡了许多。不同的是我的手臂与手背之上竟也出现了如同火焰一般的纹路,盘错节的织在我的双臂之上,而且这火纹之上似乎还有密集的鳞片一样的图案,着实让我目瞪口呆。我使劲的了发现竟然没有掉,盯着细细端详发现也不是纹身,那觉就像是长在上的胎记一样,似乎原本就应该出现在这里。这随着几句话语间凭空出现的图案,惊讶与惊吓占了我的脑容量,惊得嘴都合不上了。我想起电影里那些因为某些化学药剂时不时变成狼人、猩猩、布袋熊之类的剧情,什么超能力,什么藏宝图之类诡异的想法一个个涌出。我看着自己前的图案,在对比着崔慕白前的,大小尺寸真的一模一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口的图案便是我们丰都崔家的护身玄武纹,非人为,而是宿命的标记,这下你可以相信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了吧?如果说dna签订书可以造假的话,这个图案你应该相信了吧。”崔慕白说话的时候,淡蓝的眼神清澈而透亮,看着口诡异的图案,我有些惊慌失措。崔慕白含笑看着我“你前、双手、双臂的玄武火焰则是因为你无意间自杀后点燃的墨玄武之血所致,若不是这炙血颜的玄武,我们父子在有生之年便不能相见,终生活在愤怒和思念中。而我现在的样子就是你以后的样子,承受着噬骨之殇,孤独抑郁而终,这便是在墨玄武庇护下的万魂诅咒所给予我们崔家的惩罚。同时随着你身体上的玄武图案出现,崔家的后人便不会拥有这墨玄武了,因为唯一的一滴玄武之血已经在你身体里点燃,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一阵咳嗽声打断了崔慕白的话。
我云里雾里的听着崔慕白的话,觉如同掉进一个巨大的谋一般,像是实验室里一只被注了某种神秘化学物质的猴子,突然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变异一样,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恐惧,而恐惧最直接的表现就是让我努力维持的平静情绪在瞬间崩溃了:“这是什么东西?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这里是神病院吗?还是倭寇的化学武器吗?”此刻惊恐与愤怒占据了我的心。曾看过的那些科幻大片,诡异变态的生物变异试验,想一想都让我不寒而栗。眼前的这些人不会拿我当什么试验品吧?生化变异?僵尸巨怪?我的额头开始留下滴滴汗珠,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恐惧所致。如果真变成什么怪异的玩意儿…,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呀!
在咳嗽了好一会,崔慕白在平静下来继续说:“孩子,你实在想多了,那些电影情节只是娱乐而已,和你眼前的生活没有任何关系,别让幻想蒙蔽了你的眼睛,你口的这个标记是崔家人独有的玄武之血印记,凡是崔家人在返祖归宗时,念过刚刚的咒语都会出现这玄武图,不用紧张,这也算是你的家族证明了,总不会认为我是提前纹好的吧?我可没有那么神,而且你也很清楚这不是纹身。”崔慕白说完这些话,看了看旁边的铁衣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铁衣再次俯下身子,帮崔慕白穿起了衣服,铁衣手掌上捧着的那如同落叶一般柔软的手臂让我心惊不已,铁衣在扣好了口子之后返身垂手而立。由始至终,那个白癜风患者都没有任何表情与动作,呆滞僵硬的身形就如同是一个装饰物一般,这诡异的静谧让我总是不自觉的看向他的方向。因为我的意识告诉我这个“白癜风”似乎没有一丝的生气,可是我刚刚明明看到明明是他推着崔慕白进的房间,显得十分诡异。
第6章《鬼嫉魂怨》听着崔慕白的话,眼前的他双目泛着淡淡的蓝光让我十分好奇,这个自称是我父亲的人好像能随时察我的心思,准确无误的知道我在想什么。加之我刚才身体炙热的受又不像是那么简单寻常,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我在慢慢的接受崔慕白的话。为了保持镇定,至少是装出镇定的样子,我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崔慕白,摆出一副老子也是混过的造型,想看看他究竟是何用意,同时受着身体有何异样,想着“若是变异,宁死不屈”看着我,崔慕白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反而给我的觉,就像是一个父亲在看着自己淘气任的孩子在发着脾气,不需言语,只需等待,像是生完气之后便回归正常了似的。等我的气息渐渐放缓,口不再剧烈起伏的时候,崔慕白接着说道:“孩子,不是不想见,只是不能见!不是不想认,而是不能认!若不是因为你自杀之举,我若见你,便是杀你,这世界上,没有一个父母愿意亲手将自己的孩子送到别处,更不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不管什么理由,不管什么借口,都会生不如死,都会寝食难安,都会牵肠挂肚,都会痛不生,我们不能相认相聚的原因是因为我们的家族世代都要遭受着一个叫做万魂诅咒的恶怨念笼罩,而这诅咒便是所有这一切发生的始末。所以,我必须这么做,你生活在愤怒中,我过在痛苦里,这便是最恶毒的万魂诅咒!”这诡异的画面,让我进入了状态,崔慕白的话让我的愤怒一丝丝的溜走,我相信再牛的演员也演不出这样真实的演技,每个字都敲打着我的心,每句话都让我震撼不已。
“我若见你,便是杀你,万魂诅咒”这几个词像是幽灵一般占据了我全部的脑容量,震撼的让我窒息,诡异的让我好奇。虽然,我并不清楚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什么原因所致,但我终于明白了,一个父亲亲手将自己的孩子送走是为了让孩子活下来的时候,所有的怨恨与愤怒都化作云烟,眼泪夺眶而出,这一刻,我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所以我什么都没有做,空气在此刻像是凝固了一般,谁都没有说话,静谧的像是一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到回响一样。当我意出的所有被遗弃的苦情节加在一起都没有这个理由离奇与无可辩驳,当愤怒渐渐消失的时候,我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空一般,喃喃的说,“万魂诅咒,什么是万魂诅咒,为什么这东西会落在我的头上?”然后,颓然的跌坐在边。
崔慕白侧过脸望着窗外,从光在他侧脸的折中,我看到两滴无声的泪水滑落,划下两道晶莹的轨迹,让我有种莫名的心痛,风烛摇晃的身影,让我有一种很想上前拥抱的意愿。眼前的人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爹,我的亲爹。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知道这眼泪对一个男人,对一个父亲来说意味着什么。看来这个叫做万魂诅咒的东西,带给我甚至整个家族的影响力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而我此时的心情也开始由愤怒向着紧张来了个180度漂移急转,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个叫做万魂诅咒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因而何来,如何消除,因为透过崔慕白的话我隐约觉到,我便是解开这个结的关键,这显然让我更加紧张了,以我常年失败的经历来说,失败的概率要远远大于成功,而这很显然是一次只能赢不能输的事情,我能不能完成这叼丝的逆袭?我不知道!
“孩子,下面我要告诉你的话,也许在很多人看来这只是一个传说甚至是胡说,但你必须要相信,我脑子没有秀逗,没有筋,没有进水,更没有被门挤过!因为我说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是导致我们丰都崔家成为现在这个样子的原因,也是一个父亲为什么亲手将自己的孩子送到福利院的苦衷,这,就是万魂诅咒!”我听到,终于要答案揭晓的时候,我紧紧的握紧了拳头,双手的指节因为光的反而呈现出过度用力而紧绷的白。
“孩子,这个故事开始于盛唐,那是在唐贞观七年,历史上叫做“贞观之治”的盛世之朝,我们崔家是丰都崔珏的后人,间四大判官之一崔珏的后人,也就是人们常常说的那个催命判官!我们崔家世居丰都,不折不扣的老丰都,在地人!先祖崔珏是驰名曹地府的头号人物,在世为官时候以为人正直,嫉恶如仇,断案如神而为人称道,世间关于他的传说有很多,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但他却真的是民间传说说的那个“催命判官”他身着红袍,头顶乌纱,八抬大轿,围犀角,手擎牙笏,身着络袍。脚踏一双粉底靴,登云促雾,怀揣一本生死簿,注定存亡,鬓发蓬松飘耳上,胡须飞舞绕腮旁,魑魅魍魉的克星…负责审判生死后入到冥府的幽魂,赏罚生前善恶,断判死后轮回,与钟馗齐名。”我通过崔慕白的话,想象着先祖的样子,的确是十分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