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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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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母亲似乎认得路,红棉就决定按那个方向走。

她拖了一拖冰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这里不能久留。”

“嗯!”冰柔皱着眉头,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捂着小腹,一步一步慢跑着向前。

“快点啊,姐姐!”红棉拉着她的手,加快了脚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怀孕的觉真是难受。

“那…”红棉看到姐姐那么辛苦,心下一软,道:“到前面那颗树下休息一下吧,他们可能追不上了。”前面,是一颗雄壮的红棉树,巨大的树冠覆盖着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结了鲜的红棉花。

“红棉树…”冰柔心中一震,眼泪几乎了下来。当下咬了咬牙,慢慢向树荫下挨过去。

“啊…”红棉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猛地放开母亲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上。一个捕兽铁夹,正好夹在她的脚踝上,剧痛难忍。

“好疼…”红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尽力气,将兽夹掰开。现在真的跑不动了,受伤的脚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创口,鲜血狂涌而出。

红棉紧咬牙,一步一步拐到红棉树下坐下,尝试包扎伤口。母亲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

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帮她包扎着,唐羚却站着没动,冷冷地看着两个女儿。红棉不由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哭,反手搂住母亲的,泣道:“妈妈,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想起连累母亲遭受到那么大的奇大辱,母女三人的贞洁不仅全然化为乌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狱中被反覆地凌辱,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逃,红棉伤心至极,手臂越收越紧,哭声越来越大。

从这一刻起,她不要再失去母亲了。可是母亲却冷冷地推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妈妈…”红棉着泪叫她。妈妈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会原谅我吗?红棉心如刀绞。唐羚冷冷地转过头去。

冰柔含着泪看着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起码,等逃了再说吧。

肚子又在隐隐地作疼,刚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皱着眉头捂着肚子。更要命的是,她好像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渐渐热起来。药力又要来了!冰柔太了解这觉了,每一次,都会将她深深地堕入那不知道是愉还是痛苦的深渊之中。

雄伟的红棉树下,现在只有沉默。红棉红着眼,望着头上那一朵朵美丽的花朵,一种不祥的预慢慢涌上心头。

算命先生说的那一劫,现在算不算已经过去了呢?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那个森森的声音仿佛又再响起,红棉不由身体轻轻一震。脚步声,杂却浩大,由远而近。

红棉立刻站了起来,但脚上的剧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胡灿出现了,带着脸的怒容。

完了!红棉从心中发出一声哀叹,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的可能。

“你他妈的臭‮子婊‬!杀死我老大?”胡灿一发现红棉,立刻怒气冲冲地冲上来,一把抓起红棉的头发“啪啪啪”连打几个耳光。跟着,胡灿带来的一大帮人立刻围了上来,把母女三人围在中间。

只候胡灿一声令下,他们就马上把这杀死他们老大的女人剁成酱。

“够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来,推开身前的喽啰,冷冷地对胡灿说话。

“他们发现了大哥的尸体,正在别墅里搜。被他们干掉了几个哥伦比亚人,不过卡洛斯已经逃了。”胡灿道。

“他们这次…”唐羚道。

“放心,警察这次只是来抓卡洛斯的,不是针对我们!”胡灿拿过一件狐皮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说。”唐羚披上锦裘,对胡灿冷冷说道:“把她们带走。”忍心的母亲,没有再看两个女儿一眼,迳直拥在一群打手中间,向前走去。

冰柔和红棉诧异得合不拢嘴,她们的脑袋嗡嗡嗡地作响,她们无法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胡灿好像要听命于她们的母亲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她们的妈妈吗?她是假的吗?冰柔和红棉面面相觑,重新被捆绑起来,像抬牲口一样被捆到扁担上,抬出了这片树林。

----“妈妈…为什么…”回到胡氏集团的大厦里,冰柔和红棉难以置信地望着母亲。

刚才,她们亲耳听到胡灿叫妈妈做姐姐,她们亲眼看到那帮不久前还对母亲肆意地践踏凌辱的打手,好像对待他们的老大一样恭恭敬敬地服侍着母亲。

她们无法想像为什么,为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母亲现在正被那条花蛇叫连连,从踏入大厦的那一刻起,红棉就亲耳听到母亲向着胡灿说她要龙儿。

“我要龙儿!几个月不见,好想它!”妈妈这样地对着胡灿娇嗔着。

而一见到龙儿,妈妈就迫不及待地子,迫不及待让那条可怕的花蛇钻入她那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了一大片的户里。

“这不是我的妈妈!不是!”红棉心中大叫着。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洁的母亲,不是这样的。

“她是我的姐姐!”胡灿对冰柔和红棉说:“所以,我是你们的舅舅!”红棉无法相信这一切,这不可能!可是胡灿没必要骗她,没必要。原来,妈妈是胡家兄弟的姐姐,只是因为父母离异,姓氏不同,但却一直有着往来,为她的演艺生涯帮上大力,后来当她厌倦了父亲的质朴生活,更与他们合伙害死了父亲。

“不!”红棉尖声大叫着,这无法接受。敬的母亲,原来十几年来一直跟自己的两个弟弟有情,而把她们母女三人得痛不生的坏蛋,竟然是自己的亲舅舅!

绝对无法接受!那么贞洁的母亲,会是这么一个的女人,到对一条蛇都这么花痴!

原来,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装出的悲惨模样,全都在做戏!全都在做戏!那盘威胁自己的录像带,在做戏!那一场被狗的惨剧,在做戏!那一声声对女儿的哀求,都是在做戏!

妈妈,一开始,就是您在欺骗自己的女儿!一开始!红棉的眼泪哗哗直下,她的心已经完全碎了。

妈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连亲生的女儿都要出卖!冰柔也在泪。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灿会突然赶到!

她也终于明白了,那一天在家里,被母亲发现的红棉花纹身,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妈妈为什么要出卖我?

叫声一波高过一波,疯狂的母亲用力扭动着她雪白的股,在花蛇的下翻着白眼,她又达到了新的高

女儿的哭泣声,无法抑止。哭吧,尽情地哭吧,为了这个泯灭亲情的母亲哭泣,为拥有这么一个绝情而且的母亲哭泣。

姐妹俩终于深刻地明白到,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连母亲刚才在树林里带的那条路,都是一个谋!

红棉也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这个劫。如果有机会,她很想跑去对那位算命先生跪下磕头,请求他为悲惨的姐妹俩指出一条明路。

但,还会有机会吗?没有了!红棉明白,没有了。

“你,杀死了我哥哥!”胡灿说完故事,着脸捏着红棉的脸颊。

红棉知道,她的末就要来了。指望这绝情的母亲救她吗?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时此刻,她只想死!

“杀了我吧!”红棉哀怨地盯着胡灿,有着一个这样的母亲,她在这一时间崩溃了。活下去,只是作为他们的玩物,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而且,这从头到底都是一出伦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