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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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玩房,等一下还不知道要玩到什么地方,冰柔只想一想就几乎要昏厥过去。
“害羞啊?”胡炳大声道:“我偏要在弟兄们面前剥光你的衣服,狠狠地破你的!叫你知道跟我作对的后果!弟兄们,好不好?”
“好哇!”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这帮人已经替胡炳卖了很多年命了,是胡炳黑道上的手下,玩个把女人对他们来说真的算不了什么。
尤其是玩这么一个身材超劲的黑道大姐,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嘿嘿!”胡炳冷冷地笑着,欣赏着冰柔那已经颇为慌张的神情,从口袋里摸出一捆粉红的棉线。
“不要怕,一开始是会紧张一点,慢慢就会习惯了。”胡炳笑笑地道,好像在教导小学生一样。将那细细的棉线拿到冰柔的前比照一下,在她的一只头上绕起来。
“你干什么?不要这样!”冰柔大叫道:“我…我招了…我招了。其实我是记者,专曝黑帮内幕的记者…”
“是吗?”胡炳不理会冰柔的喊叫,棉线紧紧地扎紧她的一只头,又去扎另一只。
“别这样…我…我只是…呀…”冰柔有点慌了。两只受伤的头本来已经在隐隐生疼,现在被这样细的棉线扎紧,顿时觉血不畅。
围在四周的男人们那一双双着兽的眼光,都贪婪地盯在自己骄傲的丰上,冰柔到十分的局促不安,羞的觉从足底一直笼罩到发梢。
“美不美?”胡炳将棉线牵在手里,轻轻扯了一扯,从衣服的破中出的两只鼓鼓的球状,被向前扯出,前端形成一个圆锥体。
“哈哈哈哈…”众人有趣地大笑。
“啊…”冰柔不大声惨叫出来。中弹后失血的身体本来就已经颇为虚弱,这下顿时疼得面青白。
“这样就受不了啊?那等一下这么多人一起玩你,你怎么能应付呢?”胡炳笑道:“在正式玩你之前,我要谢谢血红棉小姐。你帮我抢了陆豪的那批货,替我省下了一亿元。真是谢谢啦!”胡炳得意地一下下拉扯着手里的棉线,还不忘嘲嘲这到手的美。
“呀…”冰柔疼得头发摇,硕大的房随着棉线的伸缩,一弹一收。
当被拉绷的棉线突然松开的时候,被弹回自己身体的房,震得上下左右突突跳,雪白的眩目地在男人们的面前,不由自主地展示着它良好的弹。
“真的很的子!”胡炳不由赞道。一手又拉紧棉线,另一手轻轻捏着冰柔那被绷紧着的,向他的手下展示着玩这巨的效果。
冰柔轻咬银牙,面前这一张张猥亵的面孔,既可憎又可怕。难道这些丑恶的家伙都将用他们最肮脏的东西,来侵犯自己洁白的身体吗?冰柔一想到这里,不由汗直竖。
正如冰柔讨厌的那样,原本稀稀拉拉站在房间里的男人们,渐渐围了上来。
包围圈越缩越小,最前面的人已经差不多跟冰柔零距离接触了,几只好的手掌当然也就不客气地摸上了冰柔那对正被待着的巨。
“觉怎么样?”胡炳不忘调侃一下被辱的女郎“你的大子还是第一次让这么多人公开欣赏吧?这儿生得这么漂亮,不就是为了让男人玩得更开心吗?哈哈!”
“别这样…”冰柔发觉自己还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说话,但形势令她实在高傲不起来。
自己雪白而丰硕的房上,男人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捏着,冰柔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但这当然还不是尽头,那些手掌似乎是嫌还穿在身上的上衣碍事了,从前的破开始,向外拉扯着。
残破的衣服不久就基本变成破布了,稀稀拉拉地挂在身上,前端已经被磨烂的罩也被拉断,丢到了地上。
冰柔现在更狼狈了,除了被绑在身后的两条袖子大体上还完好之外,她的上衣基本上已经是赤的了。
那些还挂在身上的破烂的布条,除了更陪衬出女人现在悲惨的遭遇之外,已经完全起不了任何遮体的作用。
胡炳仍然不时地牵扯着手里的棉线,跟那些兴奋的手掌们一起,纵着冰柔前那对傲人的巨形状的变化。
“放手!”冰柔腔的羞愤无从发,无力地作着徒劳的抗议。在身体羞的颤抖中,小腿上中弹的伤口似乎又血了,虚弱的身体仿佛在大海的波涛中翻腾着,干涩的嘴在反覆的折腾中渐渐失去了血。
胡炳笑笑地把手里的棉线给身边一名手下,燥动的双手也加入到玩冰柔身体的手掌们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