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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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宋乔楠一直没有和盼盼联络，听夏馨雨说，菁菁她爸爸又到欧洲去出差了。直到五月中，宋乔楠才打手机和盼盼约时间见面。

伫立在学校附近的西餐厅门前，盼盼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踏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次的见面很古怪，也许是因为她想不出他会找她出来喝咖啡的原因吧。

“童老师，那位同学还在騒扰你吗？”饮料送来后，宋乔楠先行开口询问。

盼盼认真想了一下。

“应该算是没有吧。”宋乔楠挑了一下眉。

“应该算是？”盼盼耸耸肩。

“他没有再来找我，但他的同学却不断出现在我四周观察我，我想可能是他还不打算放弃，但在没有把握之前，他不敢再轻举妄动。”宋乔楠颔首，表示理解了。

“有需要帮忙，你知道我的手机号码。”譬如再打他一巴掌，或者冒充她哥哥吗？

盼盼皱皱鼻子“希望不会有那种时候。”再注定宋乔楠。

“你自己呢？问题解决了吗？”宋乔楠摇头。

“我的问题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可是…”盼盼言又止地瞅着他。

“菁菁说她妈妈有很多男人，这…”宋乔楠瞥她一眼。

“是事实，佩珊在雯雯出生三个月后就开始到外面找男人，她喜狂野型的男人，但她很聪明，总是很小心，让人抓不到确切的把柄，要告她通就必须有确实的证据，我没有。”盼盼想了一下。

“但你太太伤害过菁菁好几次，这也不行吗？”

“那种事并没有判定基准，以我的律师的专业意见，他说还不够，而且现在佩珊也谨慎多了，即使我不在家，她也不敢再对孩子们下手了，可是…”宋乔楠抿了一下。

“她换了另一种方式伤害孩子…”

“什么方式？”

“据张嫂…我家的管家，她说佩珊对孩子们说她们的亲生父亲是帮派份子，所以她们是坏胚的种；有时候又说她们的亲生父亲是牛郎，所以她们是烂胚的种；”宋乔楠的声音愈说愈低沉、愈冷硬。

“后来又说她们的亲生父亲是她们己去世的外公，甚至说她们是捡来的…”盼盼惊。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孩子？”

“她讨厌孩子，因为孩子一长大，就表示她的青正一离她远去。”

“每个人都会老的呀！”

“她知道，所以更不能接受。”

“她真是…”盼盼咬着牙。

“变态！身在福中不知福！想想有多少女人想要孩子却不能如愿，她却…”

“我知道，夏老师吗？菁菁告诉过我。”盼盼垂眸望住面前的葡萄汁。

“我也是。”是她告诉菁菁那件事的，她有责任陪大嫂一起承受异样眼光。

“你？”宋乔楠吃惊的睁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