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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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啊!他们要结婚了吗?以为经过那么久,心不会再为他们的婚姻伤恸,谁知?错了!再听见,心仍痛得不能自持。
“筹备婚礼很忙的,你怎有时间来?”
“婚礼,没错,我有一场盛大的婚礼要举行,不过要等新娘身体好起来再说。”
“季昀姊病了?”
“你别咒她,她会生气的,明天她还要到本参加一场服装发表会。”
“我不懂。”淡淡的愁飘上她眉目,隐去乍见他时的喜悦。
“她的作品得奖,会在服装发表会上展出,于是她要到本领奖,季昀本来就想趁扬扬上小学前带他去一趟本迪斯奈,这会儿刚刚好,两人整理好行囊,听说就是今晚的班机。这么简单都不懂,你变笨了!”
“可是…你们的婚礼…”
“哦!婚礼啊!季昀跟我晓以大义,她说好马不双鞍,忠男不二,我想想也对,反正你好用得很,干嘛舍你就其他。何况…”他轻轻凑近她耳朵边悄言。
“你还没被我开封呢!没看到内容就退货,我的格中没有费因子。”他的话羞红她的脸,男人家把黄笑话当饭吃。
“这是你来的目的?”
“没错,我打算梅开二度,新娘就是你。”低头,看自己羸弱的身体,她想是陆杰了口风,所以他来。
“你同情我?”
“同情?”他尖声怪叫起来。
“我没有你说的这么笨,别污辱我。我顶多是对自己的觉迟钝一些,搞不清楚初恋早在好友娶情人时就over了,不明白,读某人的情书读上瘾,吃某人的菜吃上瘾,听某人的高见听成痴,等某人的身影等成习惯,一不见如隔几千秋,这种觉就叫情。
我顶多是让责任冲昏头,认定不和季昀结婚就是对朋友不义,认定没把他们当成亲人照顾就是不仁,以为没把他们时时刻刻拴在带上就是不忠,想我这种谨守礼义廉忠孝仁信义和平的超优质青年怎能做那种事?
于是,我制私,成就伟人情,哪里知道,圣人不是普通人可以当的,于是我懊悔痛苦…”
“于是他背信忘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宁愿当个欺师叛祖卑劣下无寡廉的男人,飞到你身边,跟你说一声:亲的绘蓝,我你,请你嫁给我吧!”瑞瑞在门外真的听不下去了,冲进门来,帮他把话一口气说完。
要不是她一通电话到台湾,找到陆杰,清他们的纠葛情结,她还傻傻的一面倒,不知道她家绘蓝才是吃亏的那一员。
受不了,原来长相丑陋的男人说情话会教人想吐,连皮相上得了台面的,说起情话也恶心得教人胃酸过多。
“打断别人求会下十八层地狱!”他对这个女人早已忍无可忍,要不是看在她照顾绘蓝的份上,早早十二道圣旨,送她一个五马分尸。
“听你说这些,我粉白皙的皮肤长皮,胃酸在食道里大玩海水倒灌,肠肝心肺碎的碎、裂的裂,我早已身处阿鼻地狱。”
“你…”他的鼻孔在气,火山熔岩在他腹腔慢慢成形。
“别对她生气,瑞瑞只是饿了。”绘蓝拉拉他的袖子,轻摇头。
“宾果!生我身者爹娘,知我心者绘蓝也。”圈住她的脖子,瑞瑞送出香吻。
“她饿了脾气就不好?那你这个病人岂不是要受她凌?”黎儇膛目结舌,当护士的,心不是基本配备吗?
“没错,怕被凌就快下来吃东西,我饿了。”懒懒的瞄过他,他的表情真采,不少比他说恶心话时赏心悦目的多。
“瑞瑞,你先下楼吃饭好吗?我有话想对他说。”
“好吧!东西被我扫光别怨我。”拍拍股走人,反正人家老公来了,第总要温上一温才显得情好嘛!
“动作别太烈,我不是死人,嗯嗯啊啊的会坏了我的胃口。”
“你尽管吃,最好噎死、撑死你。”撞上门,黎儇把可恶的女人关在门外。
“她胄口很大,撑不死的。”绘蓝一笑,伸出两手他。
黎儇走近,把她带进怀中。轻吁口气,想了几十天的人儿呵…空虚的心盈了。
“我想你,好想好想,摸著婚纱照里的你,抱著你睡过的枕头,我以为我们再不会相聚。”
“我也是,好想好想,想你为什么不肯我?想我们为什么会错过?想不通很多事,想问问苍天,如果我们无缘,为什么让我们碰在一起?如果有缘,为什么让我们成夫却又分手?”
“我来帮你解答,因为你倒楣,嫁给呆老公,你不敢承认,想你不敢说出口,偏偏要一场病才能出他的真心。对不起,全是我不好,以后换我来给你写信,换我来你,换我来尝尝你吃过的苦。”
“是同情吧!对一个将死之人…你太慷慨。”
“你蠢啊!我都说了不是同情,是,我要讲几千几百次你才懂!同情是因他人的悲而引起同样的情,情是指相的情绪,这两种东西差那么多,你还会鱼目混珠、混淆不清,你想气死我?
秋绘蓝,我再告诉你最后一次,我你,我你,我你,你活著我你,你死了我仍然你,我可以习惯你不在人间、不再我,顶多是从此无无过完一生,反正这种子我也没少过过,但是我不能忍受,我就在这边说我你,你还要质疑我的!听懂没?”
“懂了!可是…以前我对你说,你也是质疑。”拍拍额头大笑,怒气不见了。
“说来说去,我是自食其果。”额头靠上她的,手上她的,执其手,其心,他们的情会这样绵不休!
“不过,我没怨过你…”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把她搂入怀中,她重回他怀抱。
“绘篮,我终于懂了季昀对懋承的情,为什么执著不悔,即使她决定要嫁给我,心中对我除了再无其他。”
“我懂,她并不你。”她退让,是因为他季昀不悔,却没想过他的心会上自己。
“你从哪里知道她不我?”
“她看你的时候,没有一双人的眼睛…灼热炽烈。”
“难怪那阵子我全身老有烧烫伤的痕迹,原来是你的眼光把我烧伤。”她笑了,她是个最快乐的病人。
“跟我回台湾好吗?我想时时看着你,却又怕公司倒闭,不过,假如你坚持…”
“我们回去。”骤下决定,她也想和他时时刻刻在一起。
“可以不带那个女人回去吗?”想起那个要挖走绘蓝财产的恶女,胃又不好了,看来要找个时间去照照胃镜。
“我答应她了。”她软声央求。
“好、好,带她就带她,我不信她再敢强我这地头蛇。”
“只要不怕被她吃倒,其他的…她还算好相处。”夜越见宁静,月亮从云端照进一室祥和,他们的情正式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