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你…”映桥提起一口气,冲动得想点醒他。算了!话锋一转:“当然不认识我。”心想…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呀!
“史映桥。我的名字叫史映桥,你好。”好吧,一切就从头开始,无论如何也要让他上她。映桥大方的自暖被中伸出白玉藕臂,但她在李霆眼中看到和玉珂同样的疑惑,就在他蹙眉之际,她已嫣然笑着拉起他的右手握晃着。
“姑娘可知男女有分,不可逾越之理?”他浓密的剑眉拢得更紧,心想女子的葱白柔荑岂可任男子如此触摸,莫非她是场女子才如此不避嫌?
李霆愈想愈是不妥,但观察她落落大方的举止、姿态优雅,又觉得该是自己多虑了。
哎,李霆这误解对她甚是冤枉。一方面她对他要发乎情又要止乎礼,另一方面又得想尽办法让他上她、娶她,否则就要枉死在这西元七百年。如果不是为了他,她何苦来哉?
“你就别再姑娘、姑娘叫的,认识我的人都叫我映桥,你也叫我映桥可以吗?”什么礼多人不怪,这会儿倒怕起他的多礼了,怪别扭的。
“映桥?”
“对,映桥,你记住我了吗?”
“当然。”李霆回她一抹自负的俊笑。像她这样一个令人怦然心动的绝女子,想教人记不得都难了。
情不由己的又端凝了她半晌,直到映桥又红了脸低下头,李霆这才收回自己放肆的目光,端起随军大夫煎煮的宁神葯汤递到她面前。
“希望这不是雄黄酒。”映桥忍不住本哝着。他们都认为她非仙即魔,说不定真的端来雄黄酒她现出原形,不过她既是人,又怕什么来着。
“映桥?”李霆听不清楚她咕哝些什么,见她若有所思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于是开口唤了她。
“哦!没什么,我是说…我喝!”映桥甜甜一笑,接过他手中的葯碗慢慢饮尽。
唉抬起头递回葯碗,又见李霆望着她出神,玩心大起的她将自己的脸凑近他。也不知道是谁说“男女有分,不可逾矩”的,怎么他瞧她就瞧得如此放肆?
李霆被她这突兀的举动逗得背脊往后,猛地拉开两人间的距离。才想开口,又被欺近身子与他面孔相距咫尺的映桥调皮地抢了白。
“男女有分,不得逾矩是吗?你放心,我不会介意的。”
“你不介意?可我介意!”他不悦地说完,即尴尬地走出营帐。
好玩!真是好玩!映桥见他离去的背影,不笑倒在暖炕上。光是捉他就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想来今后不会无聊了。
尽管白天时候李霆可以离开营帐去做他的事,但夜宿就有大问题了。
当晚,他召来几名工兵另外在他的营帐内再加装一张。尊贵如他,竟自己屈就在这张简易的板上。
夜半时分,气温似乎又更低了。映桥开帘帐,不放心地瞧向板上的李霆。
他睡的面容仍不他特有的俊逸和贵族气息,而覆在他身上的薄被,让她不得不怀疑是否抵挡得了这样寒意袭人的低温。
映桥顺手拿了件暖炕上的狐裘,惟恐吵醒他,蹑手蹑脚的来到他的边,轻轻地往他身上覆去。
然而才伸出手,在映桥还未来得及反应前,他已弹坐而起,身旁的长剑出鞘跨上她雪白的颈项,一连串的动作快得超乎她的想象。
“是你?”他收起长剑,讶然地望着她被吓得惨白的丽容。
她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冷颤着身子直打哆嗦,待回复意识“哇!”的一声哭得好委屈。
这就是武功?而她差点成了他剑下的亡魂。
这女人真是麻烦!李霆深呼出一口气,狠一咬牙,将她抱上自己暂时栖身的木,覆上被褥。
“你帮我盖这裘被?”他瞄一眼地上被他削成两半的狐裘。
她余悸犹存地抚着冰冷的双臂,无助地抗议:“可你差点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