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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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的!她怎么会对掳走自己的人动心!她还有任务必须完成啊!不能动心的!
只是…对他的关心之强烈,已令她无法视若无睹…她不能动心啊!
甩甩头,君清-推开他,摇摇坠地躲到帐子另一边,小小身躯缩成球状。
“怎么了?”对于她突然的转变,绰和尔觉得莫名其妙。
“没什么…你别理我,让我静一静。”她哀求地低语,小脸深深埋藏起来。
明白不得她,绰和尔纵使有心不快,仍是起身走出帐子,留她一人好好安静。
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君清-才抬起头,拭去不由自主淌下的泪,扬起一抹苦笑:“唉!爹,女儿真是没用,明明立誓不再哭泣的,却还是…”如果是大姐、二姐一定能想出很好的方法来解决眼前的事情,若是小妹,也总能随遇而安…
不像她,想不出办法,又不能放宽心去过子,家里四个姐妹,就属自己最没用…
想来伤心,又思念父亲姐妹,她起身悄悄溜出了帐外,因为宴会的关系,平守在帐外的守卫都不在了,她十分顺利就溜走。
走在茫茫草原上,君清-寂寥地仰望天际,银盘似的月亮比京中看到的要大、要圆、要亮,整片草原笼罩在似水银光下,美丽神秘得令人害怕。星子因月的光明而显得稀疏黯淡,君清-疾挥傻每闯樟耍”痕清泪也不由自主滑落面庞。
“你怎么会在这里?”茂巴儿思突然地出现在她身后,语调中是不苟同与厌烦。
轻轻回首,晶莹了泪珠被月光一映,隐隐闪着奇妙的光晕,衬得她无比楚楚可怜、又如飘飘谪仙,美得令人屏息。
幽幽弯起角,她淡然到:“不一样了,全都不一样了…”莫名为她一阵心痛,他也放柔了声音:“什么全都不一样?”笑而不语,她垂下头缓缓朝来处行去…
得心应手的马头琴声,悠扬动听,洁白无暇的哈达,闪闪发光,传统的三项那达慕,接连不断,蒙古族力士,整队上场。
草原上远远的便能听见一阵阵歌声悠扬,场面是一片热闹愉,人人脸上均带笑容,朗亲切十分纯朴,不同于战场上的凶狠肃穆。
才刚赶回呼和浩特,绰和尔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直接赶到那达慕大会会场,不花已先到一步,正身着摔角的服饰与几名壮汉谈。
所谓的那达慕大会是传统的游艺会,其中有三项特定的竞赛——骑马、箭及摔角,是男子们相互显本事的比赛,胜者便是草原上最强壮的勇士,会得到所有人的钦佩尊敬。
绰和尔每回都会参加大会,并得到最后优胜,借以奠定未来选汗的基础。
“绰和尔!”呼呼的呼唤声在吵杂人群中仍显突出,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一匹红骏马上是身着大红衣衫的小女孩。
“银月。”角含笑,他也策马了上去。
“你到哪儿去了?我都找不着你呢!”骑到他身侧,银月噘嘴娇嗔,一双灵活大眼直往君清-身上溜。
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君清-仰首对绰和尔轻求:“放我一个人骑马好吗?大家都在看了。”打他们一出现在会场上,大半的目光便集中过来,神情半是好奇、半是不屑。
与男人共乘一骑的女人,只有几种身份,其中一样便是受宠的女奴。君清-虽然穿着蒙古装束,但她的美丽很明显不同于其他人,气质更是明显不同,大伙儿全心知肚明了。
“你是谁?”着生硬的汉语,银月神态极为不善。
“她是我的小女奴,很美丽不是吗?”他代君清-回答,疼惜表无遗。
起嘴,银月将马鞭甩呀甩,充敌意地瞪是君清-娇斥:“你滚开,绰和尔是我的丈夫。”
“丈夫?”君清-瞠大了眼充诧异。
银月看来不过十二岁左右,比绰和尔小了十五岁左右,就已经嫁人了吗?而他…有子了!
“不对,是未婚夫。”他纠正她的说法,不动声地搂紧君清-,像是安抚。
芳心一悸,她垂下头不去看他,在心中不住对自己说一切都只是错觉,他怎么可能会安抚一个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