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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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烈,你的梦。”璞玉深深气的声音。
“我看到一张他的照片。”
“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你在睡梦中?”他笑。
“不不,我睡不着,看到那照片就一直找你,”她再深深气。
“他…我是说董恺令的亡夫,我看到他的照片。”
“那又怎样?”
“司烈,那人像你,起码有百分之七十像你。”她说得孩子气。
“像我?”他忍不住笑。
“怎么可能?恺令从来没提过…”
“她不提不表示她没觉察,司烈。”
“你是什么意思?”他沉声问;“我只觉得奇怪,明明你像她亡夫,她为什么从来不提?”她说:“你不觉这其中有些什么不对?”
“她知道我对她的心意,她不想鼓励我。”他说得理直气壮。
“不。我觉得不是这样。”她固执得非常特别。
“还有,她并没见过我剃光胡子的模样。”他说得更孩子气。
“有没有胡子你的分别不是大得认不出,轮廓没变。”她坚持。
“你…想说什么?”他忍不住问。
“我不知道,我只觉得古怪,”她说:“你的梦、董灵的死都仿佛和董恺令有关,而且你对她的情…那是没什么理由的,你怎可能对她好得那样。我不会解释,但看到她亡夫的照片时,我仿佛…仿佛遭雷殛。”
“是不是你太?”
“如果只是以前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没有怀疑处,就是那张照片…”
“你可以fax给我看看吗?”
“当然。我会。我已借来照片,董恺令那时和董灵真像一个人。”
“啊…也别fax来,我可能离开香港…哎,我是说今夜我打算走,我怕收不到。”
“去纽约?”
“不不…哎我…”他不愿说出去伦敦。
“我接了一单工作,要马上去。”
“哪儿呢?我不能知道?”她叫。
“或是陪董恺令去度假?”
“不!”他一口气。
“好吧!我晚上十点班机飞伦敦,原本要你惊喜的。”
“我仍然惊喜,你不可能为我长途跋涉,不可能。”她又叫又跳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