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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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艺术家都像你这样,神经兮兮的。”她笑。
“所有人都说,我像年轻时的姑姑。”
“年轻时的姑姑?”
“董恺令,你的好朋友啊。”她大笑。
他一震,心中涌上许多莫名其妙、七八糟的思绪。
“我不觉得。”他冲口而出。
真的,他不觉得。董灵是那样现代,那样时髦,神情举止又十足洋味,怎会像温润如玉、高雅雍容的恺令呢?
“不觉得?”她眨眨眼,转身走开。
“我证明给你看。”几分钟后她再度出现,脸上的化妆品全洗掉了,出她清秀的本质,司烈呆呆的望着她,谁说不是另一个年轻的恺令?
“怎么样?”她扬高了头。
“不能置信,怎么可能?”他喃喃说。
“姑姑年轻时也像我这么瘦,你可以去看她以前的照片,”董灵自得的。
“所有人都说我不像爸爸妈妈只像姑姑。”
“你父亲…”
“是姑姑的哥哥,”她说:“遗传是很奇妙、复杂的学问。”
“的确奇妙复杂,”他深深一口气。
“妆也下了,明天再开工,ok?”
“当然。你有什么好提议?”
“喜不喜海鲜?带你去鲤鱼门。”
“游客区。”她摇头笑。
“错了,是璞玉认识的一家,又便宜又好吃,我是识途老马。”他心情甚好。
是因为解开了董恺令的谜吗?
“好听的名字,璞玉,谁?”
“我的老朋友,也是小妹妹,”他开心的。
“也是我们坐的那辆保时捷九一一的主人。”
“能认识她吗?”
“我们去接她一起吃海鲜。”他迅速的收拾好一切摄影用具。
“说起吃与玩你就兴致,你这摄影大名家看来不怎么喜工作。”她说。
“我只对我喜的工作有兴趣。”
“你不喜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