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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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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玉一般的素手,轻轻地扫过老男人的部,老男人忍不住低叫了出来:“喔”她保持着若有似无地接触,指尖在老男人的身上画来画去,让那老男人全身皮疙瘩立了起来。

又是麻,又是舒,她一隻手抚触着老男人颓唐的体,而她的另一隻手像变戏法一样,快速地解开了老男人的衣服,她心里哼了一声,想道:圆领窄袖的大青袍,代表的是老男人的官位品级,可是只要是男人,解掉衣服,都是一个样,谁又比谁更高尚了?解去衣衫之后,她的指法不停。

在老男人的头上画着圆,男人的头原来比女人更,被江上的凉风一掠,翘生生地立着,像是一颗涨红的黑豆。

而她的另一隻手很巧妙地穿云拨月,摸到了老男人的‮腿双‬之间,顺手一捞,老男人的子孙袋已不若年青人筋紧皮凑,岁月的磨损让它变得又松又垮。

而被她的冰凉似水的玉手一握,也只是略略动一下,反应一闪而逝,仍然是一片瘫软,她并不着急,她知道,这时代的女子受了胡风影响,比前代要开放的多,对老男人的标准,益发严格,只要老男人稍许雄风不振。

那末口耳相传,背后閒言之灾是免不了的,有更甚者当面讥笑嘲骂,说短道长,非把一个男子的自尊自信给震得四分五裂不可,她从小在这行长大,见闻不可谓不多。

她知道:很多老男人不是不行,而是需要时间与耐心去对待。穆嬷嬷就说过:干这一行的,最需要的就是耐心。只要有耐心,再加一点温柔调剂,天下没有征服不了的男人。

她深一口气,使出她已尘封多年的绝技,她左手在那老男人的双之际游走着,又在他的颊边,颈间,膛,肋骨,四处游走,或拢,或抚。

或捻,或按,手法对应着不同带的地形,施展最适切的勾引,在她的左手正忙活时,她的右手也没閒下来。

她右手轮指,各自为政,用不同的指法弹玩着老男人的下体,拇指食指轻套具,中指按转丸,无名指伸缩自如,一点一点着会的位置,而最绝的是最后的小指。

只是若有似无地划过老男人的‮花菊‬,一开始那老男人还有点畏惧,可是她多划了几次,那老男人已经开始享受了起来。

甚至几次,还偷偷将股往后噘,让她的小指能够多碰到‮花菊‬一些。这四处,每一个都是一个老男人最私密而享受的位置,也亏得她从小受过最严格的训练,才能够做到一手四用,同时攻击这四处圣地,那老男人的弟弟。

在一旁看她在哥哥身上表演,吃惊得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一下瞅着她的左手,一下又扭头盯着她的右手,像是三岁小童看见新玩具一般,瞠目结舌又喜不自胜,半刻钟才回过气来,结结巴巴地问道:“这位娘子,你这?这指法。难道是失传已久的?”她轻轻一笑,回:“是,我用的正是霓裳羽衣曲的指法。”

“双指似紧箍捆头,中指如木椎搅砂,无名扮蜻蜓点水,小指学拂尘扫窗?这正是霓裳羽衣曲的正宗真传指法啊!”老男人的弟弟喃喃背道,她眼神一望,ㄧ记秋波暗送,道:“你倒也算得上是见识广博。”那老男人的弟弟,红着脸点了点头“谬讚了,因为别的指法,可做不到如此繁複的变化?”话才说完。

他又忽然摇了摇头,皱眉问道:“但、这不合道理啊…自前朝贵妃仙去之后?这世间,应该再无霓裳曲了?你这指法,究竟是从何学来?”她笑了一笑,却不答话,一低头,已含着那老男人的头。

此时她左手在耳间发际挑逗,右手在下鼠蹊,口手并用,使出浑身解数。外头江面上月白风清,水光洵洵,蛙鸣鸟叫不绝于耳,而船舱之中啧啧作响,震得船身甲板簌簌有声。不多时,那老男人的具一一晃,总算雄雄起,一柱朝天。

老男人的弟弟看得热泪盈眶。

“哥?哥哥!你的病?你的病到底是好啦!”她抬起头来,向老男人的弟弟呸了一声,道:“你若想要你哥哥好,那就莫作声!没的干扰他心神!”那老男人本来一直抿着嘴,强忍着不要发出声音,但一直听到他弟弟在旁边囉皂,也按奈不住,发话说道:“知退!知所进退,在旁边看着便是,不可嚼舌多言!”那老男人的弟弟,姓名便唤叫白知退,生平最是鲁莽冲动,常一言不合,就在街头与人打野架,天生一张大黑脸,虯髯似铁,圆滚滚的身子,不了解他的人,还以为他是武将出身呢!

白知退虽然急,可他也知道此时正是他哥哥的危急存亡之秋,只得双手堵住嘴巴,言道:“老子再说一句话,就是水里的乌王八蛋!自己祖宗十八代!”她听了这话,对白知退一笑,笑这人还真不含糊,一下子背指谱用语典雅,一下子发毒誓说话俗,倒不能小瞧了。

她望回那老男人身上,双手不停,收拢集中在他上‮套‬,悄声在他耳边问:“您的身子看来是准备好了,奴坐上去,完成最后一段治疗,好伐?”那老男人点点头,努力装作镇定无惧的样子。

其实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毕竟他这个痿之症,从他十五岁搬到长安开始便落下了,也许是长安的米价房价均贵,得他除了读书做官之余,还得接些私活儿赚外快,长此以往,忙得累坏身体。又也许是他家中的夫人仗着娘家势大,老欺负他。

在外人面前把他得总抬不起头来,让他在笫之间,也老是觉得矮人一截。总而言之,他在京为官时,看遍京城名医,谁也无法治好他这个肾不足的隐疾,甚至有人开始传。

他与梦得*、微之*之间的閒话,笑话他是因为有龙之癖,所以肾给搞坏,不谐,才会雄风萎折。没想到。

在他人生最困顿,官场失利,被远贬江州的苦子,居然让他遇上了这位江畔的神祕女子,在她巧手拨之下,久不抬头的具居然昂昂而起,势如怒蛙,让他自己都吓一大跳。

这女子虽然并不漂亮,也有了些年纪,可花容月貌的青女子,他还见的少了吗?别的不说,光他的夫人杨氏,当年年方十六,就号称长安延兴门九区中最无双。

可是娶回家里以后,每次到了敦伦时刻,杨氏就往上和衣一躺,像隻死鱼,又像块棺材板,叫他怎么提得起劲呢?再漂亮的女子,搞不起来,或是搞得不痛快,那等于是白搭!

他生平见过那么多的漂亮女子,可让他最怦然心动的,却是江上邂逅的这名眼前的女子,就在这老男人脑中胡思想之时。

她,这个江上的神秘女子已然翻身,上身衣裳未动,下身裙摆一揽,就这么缓缓地坐在那老男人的身上,间一扭摆,户将老男人的具给了进去,直没至底。

“啊?啊?好深?”她轻声叫着,股耸动,在老男人身上扭了起来,啪滋…啪滋…啪滋…体碰撞的声音响彻一江两岸,好在是此时夜黑,江上也只有她与老男人各自原来乘来的两艘客船而已。

老男人讚叹着,说:“快哉…哉…”她吐老男人的老巴的同时,双手并没有空閒着,她或轻或重地按摩推敲着老男人肚脐以下,环的带脉位,这会加速老男人下半身的血循环,让他更是得力而游刃有余,却不会让对手因为太刺而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