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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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一进门就见到绯-脸上刺眼的红肿,心情恶劣得只想知道是谁伤了她。
紧拧着眉头,一双深邃黑瞳直盯着绯-的丽颜,心底翻涌着止不住的怒气。他仍捺着子听完下人们逐一的例行报告后,便以公事之由,命令绯-同他回东苑。
但碍于之前与她的约定——不可明目张胆地让下人们知道两人的关系,两人只好一前一后地往东苑走去。
严-走得匆忙,她却秉持慵懒的子,一路走走停停、左顾右盼,像在欣赏风景似的。严-恨不得能拖着她走。
该死!这堡内的景致她天天看,还看不腻吗?非要慢慢走,故意气恼他!
好不容易踏进了东苑,由于严-喜清静,所以东苑若无代,向来没有下人逗留。他一把抱起了绯-,急急往房内走去,一进房间就将她放在沿。
“说!究竟是谁伤了你?”他厉声咆哮,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绯-无所谓地耸耸肩。
“只是一点私人的小恩怨。”
“一点小恩怨会肿成一大片?”他皱着眉细看绯-原本致的脸颊。
绯-轻触脸颊,刺刺的觉便传来,但她仍凉凉地说:“还好吧!”
“你是打定主意不告诉我。”瞧那掌印分明是女人的手痕,她不说,自己也猜得到是谁。
邵玫君!他对她够息事宁人了,没想到她一再犯到他头上。当初邵玫君对自己无下药,他就打算轰她走了,若不是苦无证据又怕坏了绯-的闺誉,他怎会留她至此。
绯-睨了他一眼,看出他的思绪道:“女人间的小战争,你别管。”她就是吃定他!
严-叹了一口气,转身从矮柜子中再度拿出天山雪花。
“这像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绯-注意到他的声音中有着平常没有的怜。
“我可没强迫你为我做什么。”她故意鲁撒泼地说。她不要严-对她太好,怕自己还不起。
严-却没生气,自嘲道:“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任何事。”他轻探她的脸颊,不舍地问:“很疼吗?”绯-没好气地轻嗤,径自别过脸。
严-拿起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她的脸上,开始说教。
“你应该可以避开那一巴掌的。”声音中有着微微的谴责。
“是呀!我知道她要打我,所以决定自己凑上脸去,比较不麻烦。”她故意说着反话。
“我不喜你受伤。”
“拜托——”别又来了。她受够了他一个大男人像老妇人般的聒噪,上回她一个小小的烫伤,他事后念了她千百回,真是够了,也不想想每回她受伤都是谁的错!
严-不理会她继续说:“我只要求你乖乖的不惹事,多照顾自己一点儿。”不赞叹地审视她全身。
“你瞧你,这么冷的天气竟然穿这么少,要是受了风寒怎么办?”老调重弹,绯-忍不住地想打断他。
“你可不可以…”闭嘴。
适时包围住她的温暖让她止住出口的话。
柔软的皮温暖地动她光滑的脸,她低头一看,披在她身上的是一件银的斗篷。天鹅绒般的温暖有丝缎般的触,唯一的点缀是边围完美的火红——这是一件有着红狐边的银丝绒斗篷。
她疑惑地看向严。
严-宠溺地朝她一笑,捧着她的脸温柔道:“喜吗?”说不动是骗人的,严-的细心让她几乎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