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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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她昨天练习昏倒练了好多次,差点没真的把自己给撞晕,谁知道居然用不到!
他要换成不反对她,改抢她的风头也说一声,让她有时间准备呀!
这样算什么!
左相袁览钦道:“皇上重用宇文执是有先见之明,更是圣明之极。”
“袁卿说的也是,皇上本该圣明,这圣明不就是耳朵、嘴巴、眼睛都要用才能称王吗?”众臣们见皇上今天心情甚好,连说了几句笑话,也跟着哈哈的笑了起来。
除了棘茉以外,人人都很愉悦,还有人趁机讨好宇文执拍他马。
“公主,还痛吗?”痛什么呀?
“啊?”
“朕看你面有不愉之,是咬伤的地方痛吗?”她都差点忘了她被马蝇叮咬的事了。
“没有,儿臣不痛,儿臣只是心里不痛快。”
“喔?为何不痛快。”她拿着摺子道:“儿臣今本来要上奏,求父皇免华东地区三年钱粮,谁知道…”
“谁知道却被宇文执抢了先,所以你心里不痛快?”棘茉不说话,只是朝着宇文执哼了一声。
“宇文执,你抢了公主的彩,朕可饶不得你。”棘刚虽然这么说,语调却是轻松的“该怎么罚你才不会让你觉得委屈,而你又能服气呢?”宇文执出列一揖“录囚一事臣愿为公主之副,将此等无上光荣让与公主,以谢臣不慎之罪。”说话咬文嚼字的,轻松一点会怎么样?老是这样不累吗?
录什么囚呀,讲得不清不白的,到底有多光荣她也不知道,说不定这傻瓜唬她呢。
“好,朕准了。”棘刚欣赏的一笑“这事就给公主和宇文执了。”他一挥手“如果没事要奏的话,就退朝吧。”大臣们鱼贯散去,棘茉又杠上了宇文执。
她骄傲的说:“我现在是要考你,不是不知道才要问你,你懂不懂这两者的差别?”
“公主想问什么?”看她刚刚在朝上一副想问又好面子的样子,八成是想问他录囚的事。
“就已经跟你说是考了,你听不懂呀。”这里人这么多,要是让他们知道她贵为公主,又到格兰斯求学过三年,却连录囚是什么都不知道,那她还有脸见人吗?忙着挖躲起来就够她忙的了。
“跟我来。”她毫不避嫌的往他手腕一抓,拉着他往后走“你小心一点,眼睛不要看!手不要动,脚不要走,这里可不是随随便便的男人可以进来的地方。”
“那公主为何把小臣往这带?”
“那当然是因为本公主想害你呀。”她转过身来,甜美的一笑“你又不是侍卫也不是太监,更不是进来办事的,也没有牌。
“如果我现在放声大叫,说你尾随我到后要非礼我,你说你的脑袋会不会搬家?”
“不会。”宇文执用一种异常肯定的口吻说。
棘茉反而闷了“为什么?”他哪来的自信呀?
“因为她们都听到你说想害我呀。”这丫头走路都不看路的吗?
他远远就看见那群女人从另一条小径走了出来,此时就站在她身后。
“她们?”她眼珠转了几转,嘿嘿的拍拍他的肩膀,用一副跟人家很的态度说:“我跟你开玩笑的,怎么你这么认真呢?
“我是要带你去看一种很奇特的花,是我从格兰斯带回来,月哥哥帮我种活的。”她一边说,一边转过身来,一副很吃惊的样子“母后、懿妃娘娘、两位姐姐,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呀?瞧我这耳朵真不中用,都没听到你们的脚步声。”
“茉!你真是胡闹呀,怎么可以这样对宇文大人呢?”要是侍卫不知道她在开玩笑,不分轻重的伤了人,那可怎么办才好。
“我开玩笑的嘛!都说了是要带他去赏花。”棘茉状甚无辜“不过既然在这遇到了两位姐姐,那正好。”她笑咪咪的说:“我两位皇姐人比花娇,是里的两朵解语花。你先凑合着看看,我有事先走啦。”棘馨风听她这么说,心里暗喜脸上就出了喜,一双杏眼眨巴眨巴的看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