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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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你骂我是祸害还想栽赃我对我父皇不敬,我又不是傻瓜!我有没有做、有没有说难道会不知道吗?”
“公主是千岁千千岁,可公主认为祸害才能千岁,那万岁…”他很识相的留个话尾。
“你闭嘴!”棘茉大叫一声,握着拳摇了一下头。
敝事,抓人家的语病明明是她的拿手绝活,怎么这傻瓜似乎比她还在行?
“是,臣遵旨。”宇文执心里觉得她火大的有趣,脸上想笑,但还是硬生生的了下来。
皇上召他进京是要他做大事的,不是来跟公主斗嘴。
“我说闭嘴!”
“是,臣闭嘴。”
“我叫你闭嘴你还说话!”她气呼呼的瞪着他,这个臭棺材脸真是把她气炸了!
宇文执道:“是,臣不说话。”
“我叫你闭嘴别说话,你还说你不说话,这不就是说话了吗?”她火大的吼。
“是,臣闭嘴不说话就是了。”他越恭谨,她就越生气,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越生气,他就越高兴,所以他就越恭谨。
“你!”她真想一拳往那棺材脸打去,旁边的内侍和护卫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一看见她的脸纷纷把头转过去,低低的发出窃笑声。
棘茉深呼了几口气“除了你以外,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很美好!呼,很好、我心情很好。”可恶,这种骗自己的鬼话一点都没用,她还是很生气。
“公主殿下。”李先勇恭敬的来到两人面前“宇文丞相。”
“干什么!”她没好气的说:“干么叫了我又叫他?既然叫了我就不该叫他,如果你打算叫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叫我。”她振振有词的说:“一山不容二虎,一嘴不容两名。”李先勇心里觉得好笑,左右两相虽然私底下斗得厉害,表面上可是客客气气的,不像这两个小丞相,水火不容,天天吵没一刻安闲的。
宇文执问道:“李公公有什么事吗?”他含笑回答“皇上听到两位还没走,”其实是听到他们吵得不可开。
“要奴才传两位到三希堂说说话。”
“父皇干么要找他说话?这小人进的馋言还不够多吗?就只会来残害忠良这一套,哼。”
“尽管臣会残害忠良,但是公主臣是一寒也不敢残害的。”棘茉一副抓到他把柄的得意模样,指着他的鼻子道:“喔!李先勇,你听到了吧!这个傻瓜说我不是忠良!你帮我做个证,我要父皇治他一个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之罪,砍了他这颗狗头。”
“这个…”李先勇老实的说:“奴才只听见宇文丞相很护公主,不敢伤害公主一寒,没听见任何侮蔑之词…
“倒是公主又是傻瓜、又是狗头的指着人骂。”怎么听都觉得公主理亏嘛!
“哎呀,我不跟你说了!”棘茉一甩袖,怒气冲冲的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呀,才几个月而已这黑白都颠倒了不成?
宇文执跟在她身后走,紧抿的嘴角慢慢的放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很淡、很淡,但还是笑了。
55555yyyyyttttt“宇文贤侄,不容易呀,年纪轻轻的就担此大位。”右相李顺启今晚在府中宴客,宴请的对象却只有宇文执一人。
“想当初我和你父亲同朝为官,他遭逢大难我也跟着掉了几滴眼泪。”他叹了一口气“老夫也不知道能不能得个善终呀。”
“右相一心为国,忠于皇上,地位稳若磐石,如此伤怀实在叫晚辈难解。”李顺启摇摇头“宇文贤侄,你是真胡涂还是假聪明?难道看不出来皇上任你为丞相的目的吗?”宇文执一言不发,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这人能够在朝为官二十余年,始终屹立不摇,果然是有些过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