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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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可以摸你。”欧雅各布布非常诚实的招认，一双人的电眼布喜悦，望着季薇的眼神除了含情脉脉外，还藏有更多深沉浓烈的情。

“什么？”季薇皱起眉头。

“因为我们可以摸你。”

“什么？”她实在很不想象一只可笑的鹦鹉不断说着重复的话，但是他这种回答方式让她摸不着头绪。

“因为你可以让我们摸…”欧雅各布布低下头，和儿子对视，接着让人搞不懂的开始大笑。

可以摸她？可以让他们摸？怎么？他们是鬼吗？伸出手无法碰到任何东西？

“你当我是什么？三岁儿童？还是智力不足的笨蛋？”发现季薇的脸愈来愈狰狞，欧雅各布布识时务的收敛笑容，优雅的拿起桌上的咖啡杯，缓缓的啜饮一口。

“那是我的咖啡。”她表情难看的警告。

欧雅各布布吃惊的睁大眼，看看已经碰触过的杯缘，又低下头，以疑问的目光看向儿子。

卫礼与他很有默契，轻轻摇头。

欧雅各布布心喜的摸摸自己的脸，然后又是一副快死的得意模样。

“就说你是我的老婆，还不信？！”

“我没有丧失记忆力，也很肯定自己没有结过婚，更没有一个十岁的孩子。”季薇几乎是从紧抿、发颤的嘴挤出话语，脸快要变成猪肝，怒火在眼底跳跃。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抓起眼前的男人去撞墙，看能不能让他的神疾病瞬间痊愈。

“你确实没有结婚。”欧雅各布布毫无疑问的附和。

“本来就没有。”很好，这个男人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一点。

“你也确实没有生过我。”卫礼也跟着大方的附和。

“很好，原来你这小子也不是神有问题。”

“但是…你是我的老婆。”

“但是…你是我的妈咪。”两个男人突然异口同声。

季薇怔了怔，有种正在对两只牛弹琴的无力。

到底是哪个环节不对？她不是他老婆，也不是他妈，却又是他老婆，也是他妈？

“请问，你们到底是从哪一点看出我是你们的子和母亲？”季薇抚着额头，摇摇头，语气十分虚弱。

欧雅各布布和卫礼相视一笑，同时开口，“你能让我们摸。”两个该死的混蛋！他们说的话虽然非常明确，但她还是完全不懂。

“可以让你们摸？可以让你们摸又如何？难道这世上只有我可以让你们摸吗？你们是什么？鬼？除了我这个女人之外，谁都不能摸你们吗？还是你们有什么神疾病？如果有的话，我非常不介意帮你们打电话叫救护车。”

“没错。”一大一小的男人再次异口同声。

“没错？没错什么？”他们是鬼？光天化之下能见光而不魂飞魄散的鬼？还是他们的脑袋有问题？

“只有你能摸我们。事实上，这世上没有半个女人能碰我们，除了你。”欧雅各布布不忘呼一声。

“没有半个女人？”季薇放下手，匪夷所思的瞪着他们。

“我和爸爸一样，从小时候开始，只要碰到女人，就会全身起红疹，到想一头撞死。”卫礼偏着头，笑咪咪的说。

她瞇起眼睛，打死不相信他说的话。

“不只是我的母亲，只要碰到任何女人，就算是女人曾经用过的东西，我都会浑身不舒服，全身上下长红疹，脸上也不能幸免…而你是唯一的例外。”欧雅各布布又亮出完好无缺的双手和脸蛋。

“我的情况比较特别，虽然妈咪你不是我的命定女人，但是我可以对你免疫，就连生我的那个女人，只要她一碰到我和爸爸，我们也一样得送医院。有好几次爸爸闪躲不及，被几个女人摸了一把，差点休克。”卫礼又浮现那种和天真无完全不相关的嘲表情。

“还敢说我！上次有个女人见你很可，吻了下你的脸颊，你还不是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欧雅各布布不甘示弱，大声嘲笑儿子。

要举办亏人大赛是吧！卫礼冷笑一声。

“总比你好，被那个恶的巫婆下药，丢脸的被强暴，也不知道是谁躺在病上整整一个月？”

“是啊！还倒霉的蹦出你这个大麻烦，害我年纪轻轻就成为爸爸。”欧雅各布布不的瞪了儿子一眼。

“还敢说！要不是你，我也不会遗传到这种病，见女人像见鬼。”别说妈了，任何一个异碰到他，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呼急促，快要窒息。

“你可以滚回那个女人的肚子里，重新投胎。”

“白痴！你是我爸爸，还是我儿子？年纪一大把，却说出这种幼稚的话，要是滚得回去，我也想啊！”卫礼轻蔑的瞪着父亲，当他无可救药似的，摇头兼叹气。

“喂，别忽视我的存在，径自吵起来好不好？”季薇敲敲桌面，本来就很头大，现在听他们这么讲，头大到快爆炸了。

他们立刻缩了缩脖子，装出无辜又可的表情。

“所以你是我的妈咪。”

“所以你是我的老婆。”季薇瞪着他们，脸上的表情透出对他们说的话完全不信。

“我碰你们没事？”一大一小的男人用力点头，眼中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你们碰我也没事？”仔细想了想，这三个星期她好像打过他们无数次，真的没见过他们身上有什么不对劲。

一大一小的男人再次点头，眼中的光芒变得很刺眼。

季薇陷入沉思，过了许久才开口，“抱歉，我不相信。”这世上哪有这种事？对女人过吗？好像没见过这种报导。

想来想去，她只能把他们说的话当成鬼扯蛋。

一大一小的男人低下头，十分失望的叹了口气。

“老爸，你就证明给妈咪看吧！”卫礼伸手，顶了顶一旁的父亲。

“为什么是我？不是该由你来做吗？”欧雅各布布一脸惊恐，彷佛儿子要他去自杀。

“她是你老婆耶！”为什么他这个儿子要牺牲？

“她是你妈咪。”别怪他胆小，而是他已经受够全身长红疹，到想死的痛苦。

“嘿，我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季薇忍不住提醒，面对他们，真是有理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