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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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我的代号,却是我最风光的名字。有一次上网用注音输入,误点成〈小雨〉,结果聊天室马上曝。我一再解释打错字了。
还是有人问:参加这一次“火车趴”后,会不会上这种被一群痴汉干?当下…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老实讲,真的会上耶!
被一大群男包围、衣物被撕扯开、着,那注视的眼光,对身体肯定的眼神。还有太多的手在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抚摸、,然后就是暴风雨般的痛快淋漓的轮,尽情展现的角。
如果可以,〈小雨〉我想趁着年轻拍摄大尺度写真。更想拍a片展现我的潜力。美好的,真会如同毒一样上瘾…我真上这个的〈小雨〉。
〈小雨〉成为风云人物后,阿基一直告诫说我未成年,即使我心甘情愿上,男人也违法,这是那门子的自主权嘛!
“你离成年只剩几个月,就不能忍一点吗?”阿基的话我听进去了,但事与愿违,就在我十八岁的第二天,我在“微阁汽车旅馆”与一个军官密会,结果又出事了。
我再次被带到警察局,案子拖到法院判决后,新闻还是曝光了,我再次登上全国社会版版头。斗大的的标题“军官与模密会,代价一次600万”这件事发生于一个深夜。
一个网友约我在台北车站见面,我身处于一个陌生环境,多少有些不自在,但是犯的我反而觉得这样很刺。列车已经进站,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等等见着面,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网友我简称他叫〈军〉,是个职业军人,三十多岁神态严肃的中年已婚军官。
我们在网路上认识,先是哈啦后来才聊起私生活来。军因外遇与大吵了一阵子,外遇散了,但婚姻也淡了,夫从此分房。他是一个寂寞的男人。
我则是不敢与网友联络的落魄少女,于是在电脑里无所不谈,虽说谁也不是对方的菜,但终究还是约见了,人来了,淡的墨镜与简约的短发,直的走姿,看就知道是个军人,她见过他寄来的照片,没错,是他。我有点羞赧地笑了!
“你小羽没错吧!”他的声音还真的像在报军令,一字一句简明有力。
“嗯!”除了傻笑,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被带到汽车旅馆…吹在我耳边的鼻息味比年轻男人更强烈,即使我不想与他亲吻而转头,但他仍将舌头伸向我的耳朵。
“喳、喳…”唾的声在我耳边响着。
我觉得与其脸上被,还不如下半身被来得舒服,但即使觉得他不是我的菜,但我还是张开了我的腿双,他趁势就去碰我的私处。
“哇!你几岁,怎这么稀少?”他看着我洁白又的问,但见猎心喜却不懂怜香惜玉,猛一出手就用中指进去。
“痛!不要这样啦…”
“那换另一种。”军说完头就往我跨间钻,胡渣碰到我的,又刺、又、又刺,可是,随着舌头在小里慢慢拨,舒服慢慢凌驾了刺的疼痛觉。
“嗯…军…好舒服…”我轻声地发出娇嗔,我头一次知道胡渣的用处。
“你本来就很嘛!”
“很好!再大声一点,别害羞。”他一面要求我叫,一面将口水涂在我干燥的部,再把中指入,忽而口忽而用中指送着“要我干你了吗?”他的问我。
“嗯…”我娇滴滴的声音,他一听一下子暴长了起来,真希望前戏越快结束越好,希望他早一点入。
“大声一点!”军继续逗我。
“嗯…我要你干…干我的小妹妹…”我终于放形骸随的要求,说出连自己听了都会觉得秽的字眼。他一听心大喜,马上提上马,一个中年军人把十八岁细皮的小女生在下,起他的一顶就直接进一到底。
“嗯…痛!慢一点…”我刚被拨起的,一下子又冷掉了,可是他听到我在娇啼,竟更是兴大发,快马加鞭的冲刺。我忍不住只好紧紧搂着他,希望他早点出来,这个想法立刻转换成语言:“嗯…军…好舒服…快一点…”我轻声地发出娇嗔。没想到这么一叫军又误会了,他对我更加强了力道,边干边说:“你大晃来晃去,不就是说“干!干…”要我再用力干吗?”
“我没有啊…”
“还说没有?”军用力我的房,抓到我球都变形了“这样一边一边干,你舒不舒服啊?”军问。
“舒服!这样很刺…”我在多重刺下泛滥,觉得脸热:“人家…受不了”
“为什么受不了?”军问着我。却更加大力道,暴的动作让我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反的回答。
“我被你干…你还一直我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