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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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不会相信的。一对夫妇想要委托你制作一件雕像…5000块！”

“什么？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我可没骗你。”我起身走到母亲身前。我没有拥抱她，而是把她静止不动的手推开，我抓住她的衬衫，把衬衫的下摆从她的裙子里拉了出来，为她完成了这件工作。

“你是认真的，是吗？”

“是的，”我笑着说“我真的，真的很认真。”我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但失败了，但我成功地解开母亲衬衫上剩下的扣子。

她似乎本没有注意到我在做什么，即使在我把她的衬衫拉开，出她赤的房，并把衬衫从她的肩膀上下时。

“他们的要求是什么？”母亲问道，下意识地向身体两侧伸出胳膊，好让我更容易下长袖衬衫。

我把一只袖子下，但没理会仍然挂在了她胳膊上另一只袖子，然后伸出双手紧紧抓住她的房“我告诉过你，我知道你的作品会卖出去的。”母亲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抚她双的双手。

“他们什么时候需要？”

“你完成作品的时候，这由你决定。”

“我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妈，你现在是雕塑家了。你真的成功了。”

“在你的帮助下。是你让这一切发生的。”母亲用手搂住我的脖子，紧紧地抱着我。

“你真是太了，太了。你让我的梦想成真了。”母亲开始亲我，亲在我的嘴上。

我惊呆了，我真的惊呆了，甚至忘记了她的房，竟然松开了握住它们的手，母亲咯咯笑起来，我用手搂住她的肩膀，回吻她。

然后我们分开嘴，一起大笑着，我的双臂滑到她的际，又开始吻她，母亲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回应着我的吻。

这一次，母亲真的开始吻我，她的嘴在我的嘴上摩擦了好一会儿，然后她的舌头滑进了我的嘴里。我把双手移到她的前，再次抓住她的房，把她的舌头更深地进我的嘴里。

我们的舌头在我的嘴里织在一起，做着击剑运动，最后她的舌头被我赶回到了她的嘴里，而我则弃而不舍的追逐着，我的舌头侵入进了她的嘴里。

当我们分开时，我们都在大口着气。母亲的手从我肩上滑了下来，她往后退了一步。

“呼，”母亲了口气“我想我们有点忘乎所以了。”

“我们有一个很好的借口，”我气吁吁地说。

“我想，我想艺术家们有时会让自己的情绪失控，”母亲回答说，她转过身去，把衬衫从手腕上扯下来，扔到椅子上“我们最好快吃完早餐，我们还有工作要做。”我们吃完早餐后，我把我和那对夫的邮件对话内容详细的告诉了她，在我说话的时候，我能看出她很心不在焉，似乎在思考着新的雕塑。

正如我所怀疑的那样，尽管钱很重要，但与有人欣赏并愿意高价购买她的作品这一事实相比，钱倒是第一次要的了。

当她沉思时，我下意识的想扇自己一巴掌，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我的意思是，现在，我和我的母亲坐在餐桌旁，她全身只穿着一条裙子，赤的房毫无遮盖地完全暴在我眼前，她竟然没有表现出一丝不适。

我们一起走进院子，但母亲在草坪中间停了下来“我想你最好还是给我涂上颜料。”她说着，拍了拍手，示意我去拿颜料。

我很快就回来了，发现母亲还站在我离开她的地方。当她看到我的时候，她笑着把手伸下去，把裙子拉链从她的大腿外侧拉开，然后扭动身子，让裙子落下堆在她的脚上。

母亲抬脚把裙子踢开了几尺远，转过身来，只穿着内，跪在了草地上，我走向她，跪坐在她身后。

“我想你这次最好把我全身都涂，”她用相当沙哑的声音说。我把颜料倒在母亲的背上，然后把颜料抹她的背，随后涂在她的手臂和肩膀上，甚至还涂在了她的大腿后部和小腿肚上。

当我伸手去涂抹她的前身时，母亲没有表达反对的意思，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房上，长时间地捏和抚摸她的房，按摩和轻拍她的头，甚至有一次还用力把头往上拉了拉。

母亲前一天做的两件作品真的很，我本来认为这是因为她在制作雕像的时候，作为模特的她由于全身涂颜料，使得她的身体轮廓更明显。

但现在我改变了主意，我现在相信，能够做出如此出的作品是由于母亲的奋状态，我要确保她在制作这件客户委托的作品时处于奋的状态。

我想母亲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意识到了。

当我想到她说过是我让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我原以为她指的是网站，但现在我认为她在表达自己的看法，她比任何人都知道是什么驱使着她。

我把右手伸进油颜料桶里，同时左手轻轻地抚摸着母亲的喉咙，随后我用右手轻轻地抚摸着母亲的肚子，用沾颜料的手画着一个越来越大的圆圈。

我再次把手伸进颜料桶，然后把颜料溅得她全身到处都是，甚至溅到了母亲的内上。

我又一次把手伸进颜料桶，随后把手放在母亲的大腿上，她的大腿分开了，以便我能看到她的大腿内侧。

我的嘴贴在母亲的脖子上，慢慢地在那里啃咬着。我的手则懒洋洋地把颜料往她两腿之间的深处抹去，每次手部向上时都刮擦着她的内。

我看着母亲的眼睛，高兴地发现她的眼睛是闭着的，而她脸上呈现的是我从未见过的放神情。

我再次把手伸进桶里，让她惊讶的是，这次我把颜料抹在了她的股上。她向后靠在我身上，所以我用左臂环在她的房下方，搂住她的身躯，向上提起让她保持着跪姿。

我又把手伸进桶里，再一次在母亲的股上涂抹了大量的颜料，这次是从后方涂抹在她的两腿之间。

我毫不廉地用手摩擦着她的内，把手指伸进她的去分开她的两片股蛋，最后我把手直接伸到她身前，按在了她的内上。

同时我把她的耳朵含进了嘴里，舌尖慢慢地绕着它的耳朵边缘打着转，品尝着它的味道。当母亲嘴里发出声低低的呻时，我把她推倒在草地上。

母亲静静地趴在那里，我的眼睛陶醉在她涂颜料的身体上。这是一个超现实的，极度情的景象。

我向前倾着身子，推着她的右腿弯处，把膝盖往前推，直到她的腿几乎弯曲成了90度。我用批判的眼光观察她的姿势，然后把她的左腿也往前推了推。

停了一会儿，我向后拉着母亲的右肩膀，直到她的右侧上身几乎垂直于草地。

我轻轻地扳着她的脸，让她看起来像是想回头看的样子，只是她的眼睛是闭着的。

差不多了，但我还是不完全意，我调整了一下母亲的股的姿势，让她的骨微微前倾，而她的股则稍稍往后上方翘着。

最后，我把母亲的膝盖移到一起，一只小腿放在另一只小腿上，太完美了，一个等待着她的人的女人，一个为了人奉献一切的女人。

我躺在母亲身上，抱着她，把她裹在自己的身体里，我短里的刚好碰到她涂了颜料的内下面的三角地带。

我俯身对她耳语时，我的进了她这个神圣的地方“你还有工作要做。”我对着她漉漉的耳朵轻声说。

我站起身，把母亲拉了起来。我站在远处，安静地看着母亲紧张忙碌的工作着，即使是午餐时间也没有休息，甚至都没注意到我放在她身边的一盘新鲜的水果和蔬菜。

她完成了第一件作品，这是一件她侧身躺着，扭头望着天空的雕像。